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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我生一个人傻傻地愣在那里痴痴地想了又想,依旧没有被外界的物事所打扰,就在这个时候,蒙灵子突然说道:“齐灵子,你们都下去吧,这里还是让我一手将其毁去,毕竟人都走了,还留下这些东西,让人心生异念。”齐灵子领命,余下的二位女尼也一道随在齐灵子的身后退在了蒙灵子的身后不远处,眼睁睁地看桌面前的蒙灵子。蒙灵子正是举起了双掌,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当即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到余我生竟然还站立在身后一动不动,齐灵子见状,当即上前来拉了一拉余我生,余我生这才惊觉,当即也退了下来。
蒙灵子双眼将这情景都尽收眼底,当即缓缓地将举在半空之中的双手放下,回转过身子,突然说道:“我看着破门还是不毁去的好。”众人心头一阵好奇,本来都是站立在一旁,静候着她突然发飙,将这门扉击碎,哪知道她到了最后居然又停手了。余我生当即上前来,问道:“师太,你这是为何”蒙灵子看住他的双眼,道:“是因为你,你方才在想什么想你的母亲,对吗”蒙灵子此人不愧是一个暗窥他人心思的高手,她就在方才那一瞥之际,已经发现余我生的双眉间闪现过一种忧郁的悲苦之色,继而见余我生的双目牢牢地看住门扉上面的那个有些发黄脱落色迹的“恨”字,这不是一种平常的表现,一定是有潜在的原因。蒙灵子当即联想到最近余我生遭受过的一些经历,知道这个孩子最近都是有点神不守舍,思维无法集中,蒙灵子自然联想到的就是他又想到了别的伤心往事,有一个眼前的东西能够联想到自身的一些事情,可见这个眼前的东西也并不是完全不好。蒙灵子和蔼地微笑道:“你不用说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得告诉你,你的母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余我生性格本就倔强,当即故意干涩地笑一笑,道:“多谢师太为她美言,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什么事情我自己都知道分寸的,所以就不劳烦师太在中做她的劝说人了。”
蒙灵子不语,当即转身前去推那房门,门扉吱呀一声,随即敞开。众人也随着她的进去而抬头望去,见到里面的物事保持得十分的整齐完整,上面早就接满了厚厚的尘埃,全当是为房屋施上了厚重的粉黛。余我生眉头一皱,道:“这里谷奶奶一定是没有来过了,这样厚重的灰尘,还怎么能够住人呢。”蒙灵子也没有再继续进去,而是伫立在了门边,呆呆地看着房门内的东西,听见余我生说话,缓缓地点头道:“也不知道当年谷家衰亡之后,这里到底是怎么一番情景。少公子,你进来。”余我生见她已经止步,居然还要自己进去,很是不解,当即有些颇不情愿的问道:“师太,为何要我进去”蒙灵子道:“我让你进去,你就听话好了,至于原因,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余我生平时间虽然不喜欢蒙灵子,但是从蒙灵子嘴中说出来的话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威信,让人不敢违拗。
蒙灵子眼见余我生缓缓地走进了房门内,这才跟随着他一道缓缓地走了进去,余我生突然回头望来,十分的疑惑,稍下之后心中又生出了不满之情,冲口说道:“师太,难道你这是让我在前当探路石子吗”蒙灵子见他脸上的神色,知道他的内心对自己是极为的不满,当即也是铁青着脸,道:“少公子,你进来这房屋之内,可是发现过了什么异样”余我生顿时一愣,转头看了过来,双眼接连扫视着身周情景,实在看不住这里面有什么异样,只见到整个房间内都是普通寻常之极的家具,规矩地安放在房屋内,只是上面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更加的肮脏与刺鼻。余我生皱紧了眉头,转身望向蒙灵子,不知所言地摇头道:“这里面没有什么异样啊,师太看见了什么怪事吗”蒙灵子缓缓地走了上来,望见了左边一个空隙内安放着一张破坏的织布机,也是积满了尘埃,上面的绷紧的细弦现在倒成为了一些蜘蛛网虫的乐园。继续在缝制那原本没有制好的布匹。余我生看了看那织布机,仍旧是没有看出丝毫的眉目,转头问道:“师太说的是这破机子它能够看出什么呢”蒙灵子走上前来,道:“你母亲让你跟随我来,是让我教会你一下江湖经验,所以,我会倾尽所能,将我所知道的最为有用的东西传授给你,这就是学问。”余我生听得稀里糊涂,但是幼年在峨眉的时候,早就耳闻过蒙灵子师太有极为了不起的本事,看事情总是远比一般人要高明许多,但是对于蒙灵子具体的身怀何种绝技,余我生仍是不太清楚。
蒙灵子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她随后朝后看了一眼,原来在她进来的时候,早就吩咐过了齐灵子三位弟子先行在屋外再搜寻一番,自己与余我生到房屋内去看一看。所以回头一瞥之际,没有发现那三名弟子,当即也就宽心似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余我生道:“你说你没有看出丝毫的异样,那我就来给你说一说,我到底从这里面能看出什么了,好么”余我生当下心中很不服气,心想:“我倒想知道你嘴里面能说出个什么东西出来,我且当故事好好看一看。如果被我发现有荒谬的地方,哼,哼,借机也可以萧杀你的傲气。”想归想,但是蒙灵子毕竟不是寻常的峨眉弟子,她的盛名在峨眉山上自己早就耳闻,自己这样期盼,显然是没有多少的希望,权当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
蒙灵子走上前来,指向了织布机的脚下脚踏横梁,问道:“你看这里,这显然不是一般人的织布机,你说呢”余我生细心看去,只见到那下方横梁是用纯钢所做,在横梁的边框一角处,那里的尘埃不多,还露出了一点光亮,就凭借这一点,看以看出蒙灵子观察是多么的细致,再通过这微弱的光亮照耀处,看见这脚踏横梁的材质,果真是通亮的纯钢,上面居然没有丝毫的锈迹。房间的败坏痕迹显示,这里至少也有十多年来没有人打扫过,而这里居然没有锈迹,显然是一块上等材质造好的脚板。余我生真悔恨自己没有这样牟利的眼光,居然漏过了这样的细节。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只是一块上等材质的钢板,怎么就说不是一般人的织布机,只能说是不寻常的织布机而已,这与它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呢余我生当即又心生疑惑,转头看了过来,不便追问,要知道自己一旦问出口,显然就承认自己同意了对方的话,就说是承认自己失败了。
蒙灵子咳嗽了一声,道:“少公子,你看,这织布机的脚板既然是一块钢板所做,我想到了两个原因,至于还有没有其余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些物事都过了这样多年。唉,事实或许有些出入,也说不准。”余我生心急难耐,才没有心情来听她这些绕弯路的话,当即微微地皱紧了双眉,心中不满地抗议:“请你说话不要再卖关子了,一个问题没有说清楚,又来说第二个问题,我都憋不及了。”空灵子道:“这第一个用途,就是练功之用,所为天下万物,假借于武学,均可早就一番别人意想不到的境界,这就是一个鲜例。这第二个用途,就是掩人耳目,让别人以为这户人家均是寻常百姓,不会生疑。”蒙灵子刚将话说完,余我生就嘿嘿地一声笑道:“师太漏说了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制衣缝补之用。既然是一个织布机,不来做这些,岂不是太浪费了。”
蒙灵子也不来反驳,上前将这旁边的一张椅子挥掌击碎,右手一摆,示意邀请余我生的动作,道:“少公子不妨先来试一试这织布机脚踏上去的滋味,看它到底能不能织布了,好么”余我生看见余我生挥掌击碎木凳,心中唬了一跳,还以为她是生气了,随后看见她罢手,说出了邀请自己上前一试的话语,心中难免有些疑惑,想到:“不就是织布吗,难道它过着不能够织布”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一只脚踏在碎木之上,两外的一只脚踩到了脚踏铁板上面,稍微的用力往下踩去,那铁板居然纹丝不动。余我生再一次的使劲踩上去,可依旧如此。
余我生抬头有些生气地看往了蒙灵子,心下很是不爽:“不就是说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