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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珀和斯内普牵手走进魔药教室,吓坏了一堆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学生。这些人不曾见过轻珀,但是看到平时阴沉冷漠的斯内普教授乖乖地被她牵着走,一个个都吓得眼珠子快掉下来了。轻珀看了眼斯内普,轻声说道,“教授,你就趴着睡会儿吧。我在这里上课,你能一直听到声音。”斯内普点头不反驳。轻珀这才转身看向学生们,带着些许笑意,自我介绍,“我是abersnape,你们喊我professorsnape就可以了。刚才我和sever有些事耽搁了,现在可以开始上课了。你们讲到什么地方?”轻珀刚说出自己的名字,e,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是斯内普心心念念的妻子,那个绝世天才女巫,只是不是说死了,怎么现在又活了?轻珀扫了一眼他们,“要讨论,下课再说吧。我是来代课的,好歹给我这个教授一点面子吧。”轻珀的笑语让学生们安静下来,终于可以上课了。
这节课的铃声一打,学生们都不急着走。斯内普根本没睡,一堂课眼睛全部挂在轻珀身上。而现在教室门外还挤着一群人,麦格教授将轻珀回来的消息传出去了。离的近一些的凤凰社的人都来了,纳威他们那群和她关系不错的学生也赶回来了。轻珀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天狼星看着她出现,心里定了许多,终究他们还是有机会幸福的。这些人也不为难轻珀,只要看她一眼,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就自觉地将空间留给她和斯内普。斯内普此时终于信一切都不是幻觉了,他被折磨太久,现在就像美梦成真。斯内普将轻珀拉回卧室,把她抱到床上,轻珀笑,“sever,需要这么热情吗?”她的笑容依旧好看,不过又仿佛多了些别的味道。斯内普压在她身上,盯着她问,“究竟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不是说你用了禁咒,以命换命,他又骗了我是不是……那个既然是假的人偶,为什么戴的上你们奥斯汀家的戒指?还有,为什么这三年丢下我一个人?”斯内普急急地问着,想要弄清楚一切。
轻珀没有马上回答,她伸手覆上斯内普的脸,低声道,“你瘦了。不怪我吗?三年来对你不闻不问。”“怪。”斯内普握住轻珀的手,“但只要你能回来,就什么都没关系了。”“那三年,是我想给你第二种可能性。我和你之间,总是我在给,你接受。我好像从来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那个孩子的牺牲,让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只爱你。而且那时,我认为你爱的人还不是我。继续呆在你身边,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相信你。也不知道最后自己会不会变成一个要不到而撒泼的家伙。所以我宁愿这样离开,成全你的人生。”“那为什么回来?”斯内普问道,眼神闪着复杂的光芒。轻珀低着头,抿了抿唇,“他们说你不幸福。”斯内普伸手搂着轻珀,“没有你,我没办法幸福。是的,我也曾打着让你活下来的算盘,想着如果我不说爱,你或者还有爱上别人的可能。结果错过了你,这三年是我应得的惩罚。只是幸好你回来了。否则,我恐怕也不能再活下去了。三年已经是我的极限。”轻珀听了,心底一紧,仔细看着斯内普,才发觉他比之前憔悴了不是零星半点。
“sever……”“让我就这样抱着你。让我确认这不是一场梦。如果是梦,拜托,也别叫醒我。”斯内普低声说道。轻珀眼里湿润,她握着斯内普,然后很坚定地摇头,“不是梦,我还活着。只是想到我们的孩子,我还是有点难过……我的避孕药,你什么时候动了手脚?”“哈利被转移前夕,我发现的。我很庆幸我这么做了,否则现在你就没有办法活着在我身边了。”斯内普搂着轻珀的腰,“虽然对那个宝宝而言,我这么讲太无情。可我们还会有第二个孩子,如果它活下来了,而你没了,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我也一样活不下去的,多可笑,我还曾经想过用这种方式绑住你。”“埋葬的那个替身其实是我们的孩子,虽然它还小没有成型,但是我希望它能以这种方式安息。你虽然没有见过它感受过它,但我想它会希望经常看到你的,因而才让邓布利多把它葬在离你最近的地方。也因此,奥斯汀家的戒指才套的进去。”轻珀看着斯内普,解释着。
提到戒指,斯内普从脖子上拉出一条红线,将线扯断,把挂着的那枚戒指套在轻珀的无名指上。感受着两枚婚戒彼此之间的感应,斯内普威胁道:“不许再脱下来,不许再让我找不到。”轻珀点头,“好。”有了这个保证,斯内普才终于放心,呼出一口气,然后趴在轻珀身上,他很累,但是又不想闭眼。轻珀看出了他的疲惫,主动搂住他,轻声说道:“你累了,睡会儿吧。我保证你醒来还看得到我。”斯内普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些松懈,他迷迷糊糊地低喃,“等我醒了,我一定要去狠狠打邓布利多一顿,他瞒得我也算惨。”听到这句话,轻珀笑了,亲亲他的额头,“好,我陪你一起去。”
斯内普这一觉睡了好久,轻珀则是从床上起来,坐到旁边的躺椅上。邓布利多从门口进来,看着她,“你终于回来了。”轻珀抬头看他,“你要不要去逃难?sever说醒了会找你算账。”“我本来就在想若是你再不回,我就违背和你的誓言,将你的下落说出来。他这些年的煎熬已经够多了,如果牺牲我可以成全你们,也是好事。aber,我活得够久了,而且也越活越没意思。”邓布利多看着轻珀,“我开始理解你说的,活到这个年岁却没有人相陪,是件非常寂寞的事情。”轻珀伸手从空气中变出两个酒杯,然后偷来厨房的一瓶蜂蜜葡萄酒,将两个杯子斟满。轻珀优雅地喝着,看着面前满头白发的人,他这三年似乎比原来老了更多,眼里的疲惫消散不去。轻珀看着他,慢慢将酒杯放下,“邓布利多,我感谢你这三年替我瞒着。”“这是我欠你的。”邓布利多说的坦然。如果不是最后阴差阳错,他恐怕欠他们的更加多,甚至连弥补机会都不再有。
轻珀伸手替邓布利多倒了杯酒,“我当年做了一件事,没有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