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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在史书上杀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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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那一声声脆响,不像是扔书,倒像是大耳刮子抽在皇太极的脸上。

「人证在此!物证在此!皇太极!多尔衮!豪格!」杨嗣昌厉声怒喝,气贯长虹,「尔等还要狡辩吗?尔等所谓的满万不可敌」,便是建在这些老弱妇孺的尸骨之上吗?!」

「这便是你们的王图霸业?!简直是一」

杨嗣昌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两个极尽羞辱的字眼:「下作!」

皇太极的身子晃了晃。

他看著脚下散落的那些名册,那是他治国的根基,如今却成了他万劫不复的催命符。

他抬起头,看著台下那几万双喷火的眼睛。

不再有恐惧。

那眼神里,只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疯狂。

皇太极知道,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汗,他成了一只被剥了皮扔在烈日下暴晒的老鼠。

杨嗣昌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或者是说,已经不需要了。

审判进入了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环....民意的裁决。

天穹之上,阴云早已散去,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刺下来,照得那漆黑的高台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杨嗣昌整了整衣冠,并没有看向那些犯人,而是缓缓转身,面朝广场上的数万百姓,以及更远处望楼上的大明天子,深深一拜。

随即,他直起身,展开了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这是早已拟好的判词,但此刻读来,却有著千钧之重。

「咨尔多尔衮、豪格、阿济格等,助纣为虐,屠戮生灵,罄竹难书。皇太极,僭越称尊,首恶必办!」

「法理虽有定数,然人心自有公道!」

杨嗣昌猛地合上圣旨,上前一步,几乎是站在了高台的边缘,对著那人山人海,运足了中气,高声咆哮:「辽东的父老乡亲们!朝廷不管他们自称什么汗、什么王!在尔等眼里,他们杀了你们的亲人,抢了你们的地,他们是什么?!」

台下沉默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贼!!!」

「是贼!是强盗!是畜生!」

杨嗣昌再次高举双臂,声音嘶哑而激昂:「依大明律!依天理人情!此等罪孽深重、人神共愤之徒,当处凌迟极刑!

碎尸万段!」

他猛地指向皇太极:「此判!尔等—服,是,不,服?!」

这一问,如滚油烹火。

「服!!!」

几万人的呐喊声汇聚在一起,声浪如有实质,震得凤凰楼的废墟簌簌落灰,震得浑河之水为之倒流。

「杀!杀!杀!」

「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无需动员,无需排练。

这是压抑了数十年的血泪,在这一刻的彻底宣泄。

无数只手臂高高举起,如同复仇的森林。

那声音直冲云霄,仿佛要将这苍穹都捅个窟窿。

皇太极面色惨白,终于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满地的罪证之中。

豪格早已瘫软如泥,屎尿齐流。

而坐在望楼之上的朱由检,此刻终于缓缓站起身来。

他一身龙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冷冷地看著下方那只剩下绝望的皇太极。

「先生,」朱由检并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对身后的孙承宗道,「这便是在史书上杀人了。」

「若是朕下旨杀他,不过是成王败寇。若是这万民要杀他,那他爱新觉罗氏,自此便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孙承宗眼含热泪,深深跪拜:「陛下圣明!此乃真正的...诛心!」

朱由检微微颔首,从袖中抽出一支令箭,随意地扔了下去。

那红色的令箭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审判台上。

杨嗣昌捡起令箭,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高声喝道:「顺天应人!行刑!」

早已在侧等候的八名刽子手赤著上身,手中提著精钢打造的小刀与一张紧密的鱼鳞细网,面无表情地走上台去。

那是专为凌迟重犯准备的法网。

网罩落下,瞬间收紧,勒入皮肉。

皇太极原本枯槁的身躯在网格的挤压下,一块块肉粒狰狞地凸起,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那是对死亡最本能的恐惧。

「第一刀,谢皇天后土!」

主刀的刽子手是个积年的老手,手腕一抖,银光如电。

「嗤」

一片薄如蝉翼的血肉离体飞出。

「啊!!!」

皇太极仰起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喉咙被生生撕裂。

剧痛如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扎透了他的每一根神经。

但他死不了。

刽子手的手法极准,避开了所有的要害,只是为了让他清醒地看著自己被一点点拆解。

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色的审判台,在这正午的阳光下显得妖艳而刺眼。

然而,这惨叫声仅仅持续了半息,便瞬间被更为宏大的声浪所淹没。

「好!!!」

那是全城百姓发出的震天欢呼,如山呼海啸,如惊涛拍岸。

那欢呼声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复仇后的癫狂与极度的亢奋。

百姓们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影子,仿佛要在这一刻,将这几十年的噩梦统统嚼碎吞下。

「第二刀,祭辽东冤魂!」

刀光再闪。

皇太极痛得浑身痉挛,冷汗与鲜血混合在一起,糊住了他的双眼。

他曾引以为傲的天命,他曾不可一世的尊严,此刻在这一刀刀精准的切割下,如同那离体的碎肉一般,被践踏进尘埃里。

他想晕过去,但剧痛让他无比清醒;他想求饶,但喉咙已被恐惧扼住。

他只能在这无边的炼狱中,听著自己骨肉分离的声音,感受著生命一丝丝地被剥离。

有人在笑,笑著笑著便仰天长哭;有人在哭,哭著哭著便跪在地上,朝著大明皇帝的望楼疯了一样地磕头,额头磕破了也浑然不觉。

空气中弥漫著浓烈的血腥气,但这味道对于此刻的辽东百姓而言,竟比这世间任何一种香料都要让人心安。

因为这血,是仇人的血。

是那个曾经骑在他们头上,将他们视作猪狗之人的血!

望楼之上,朱由检冷眼看著这一幕,他缓缓转身,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留给这喧嚣世界一个孤绝的背影。

「走吧。」

公审既成,辽东底定。

今日这一幕,这万民的唾弃与呐喊,这凌迟台上每一滴溅落的罪血,便是建奴最为耻辱,也最为真实的墓志铭。

哪怕千年之后,这黑土地下的白骨若是有灵,也会永远记得这痛入骨髓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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