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弱国无外交（2/2）

“五十船威风八面的在高丽、鞑靼女真海域开上一轮。”常智光道：“第一印象最重要，这福州我们就不去了，你让在杭州的舰队开赴过来会师，而后直接北上，一来做秀，二来也考考你们的短航能力。”

“学生明白。”戚继光喊道：“来人，派船登岸……”

“慢！”常智光道：“再让人赶制五十面大旗。蓝底红字，上写大明，悬挂每船船顶。再有对外说就是例行巡逻，护商船，缉私船。那个旗你要是有更好的创意，就自己改了。”

花费了不少时间，也还好常智光是本次巡查的老大，没人废话，五十船终于全部会师在登州附近。而后一路北上，从日本边上巡游而过，再入朝鲜海峡。而后朝西，巡游半个朝鲜半岛，经过高丽的开城、西京到了女真国海域，最后进入渤海，在鞑靼海域巡视一遍回海州基地。

每到一海港城市，按照常智光吩咐，都会派出小艇靠岸，由一名船长带领向当地的负责人递交“大明海军外交名片”，里面写着明海军将不间断不定时对附近海域进行巡逻，打击走私，不反对渔民捕鱼，但会对渔船进行搜查，这其实就是一张示威的名片。船队离开之时，还例行船炮齐鸣，威武壮观，让所有海港惊惧。

这一轮下来花费了三个月，但效果是显著的。鞑靼女真高丽都有发展海军的念头，而且也摸清楚了对日本、高丽、鞑靼和女真的航海线、港口情况，当地经济，甚至是当地驻军情况。

当然，代价是惨重的，有八艘战船搁浅，其中两艘损毁严重沉没，其中六艘视情况要修补一到半年不等。幸好早想到这样情况，并无人员遇难，木材等修补物资的补充也有步骤的及时到位。虽然没有发生战斗，但这一行对杭州舰队的诸将获益非浅。

几个月的海上艰苦，一干官吏本是多有怨言。只不过常智光毕竟是本次老大，人家都没说话，自己墨迹，有可能会被在其例行上表文中穿小鞋，那就可大大耽误仕途。于是乎，大家也只能没有意见。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朱玉竟然率领不少大臣在海州迎接杭州舰队的到来，这一殊荣让戚继光感动不已。上表责己，说由于自己好大喜功，结果导致舰队损失惨重。

朱玉没说话，在赐酒席时候却说，戚继光不仅有功，而且有大功，至于损失的船只，那是无法避免的。另外在殿帅、马帅和步帅中增设海帅，任命戚继光为大明海军都指挥副使，至于正都指挥使由枢密院的曾布担任。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嫌戚继光年纪太轻的权衡办法，而实际权利全在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身上。

炒作，不仅可以是商业的，更可以是军事的。冷战时期的美苏军备竞赛，就是炒作太空概念。常智光虽然对军事不是很了解，但不可否认其是炒作专家。炒作肯定有泡末，但常智光相信戚继光的军队是不会出现泡末的。

沿海数省百姓一敬关二爷，二敬戚爷，身为现代人的常智光对戚继光有着盲目的信任。虽然是盲目，但常智光不认为是一个坏事。

而编队主将秦良玉由于是朱玉开绿灯，始终都是向着朱玉，而另外一编队的主将陈锦，感激的却是东南商业协会周安的提携，这样比较复杂的军中关系，对兵权分流有很大好处。

做秀还在继续，要做就做全套的。戚继光红着脸带领所有的船长在海州宣誓，忠于大明，忠于皇帝，保卫海疆，从海上打击所有敌对国家。

朱玉非常满意，和陆军相比，海军她比较不担心。这海军最最重要就是后勤，而这三万海军如果上了陆地，那就是离了水的鱼，朱玉已经有了几分汉武帝的性格。

常智光后来才知道朱玉为什么一点怪罪戚继光意思没有，还给其加了那么高的官。原来戚继光走了那么一圈后，日本、高丽、女真皆派使节前来朝贺，而鞑靼那边的谈判则顺利的很多。而今有识之士才认识到，女真、鞑靼、明的实力对比成了明、鞑靼或者女真。大明成功利用的自己强大的生产力，短时间内竖立了两只强军。

没有生产力一切都免谈。就说火器，如果不是大明有充足的火药让常智光糟蹋，也不可能形成武器。还有铁物资、工匠等等都是要生产力支撑。

商人富裕，就是国库充实，没有这点，哪有魄力建设舰队。杭州也一样，如果不是学常智光挖来四面的人才为己所用，根本也交不出合格的货出来。再加上常智光带来的先进生产思想，利用图纸等形式让科技持续进步，富强不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