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武器换人口（1/2）

“噗嗤！”秦良玉笑了出来道：“郡主，您不是开玩笑吧。我家官人这军厂每月能有几十万贯进帐。这说不卖就不卖……再说，朝廷也是同意的。不过我听官人说起，朝廷已经有所松口，这甩手炮一类的东西女真国也是能卖的。”

女真国？女真国根本买不起。女真国和鞑靼人比财力，等于瓦刺和大明比财力。斡勒兰不知道，明国现在在找女真鞑靼平衡。女真人要是输太惨，那谈判就没办法进行下去。

临潢府的谈判一直在进行，而今大明已经拿回了燕云十六州最穷的一个州——莫州。而今正在谈第二穷的云州。朱玉也想明白，钱国库有，主要是土地和成就，历史上谁管你这州是穷是富裕，拿回来就是功劳。

而今女真国打得很惨，大明这边也有所担心。李成梁下密书给常智光，让他想点办法让女真人有点还手之力。最好能反下鞑靼人一两个城，这么打就好看了。而今军机处制定的战略就是：利用女真鞑靼关系，用金钱或者其他代价拿回燕云十六州。常智光想到办法就是走私，一来因为免税可以降低销售价格，二来不会引起鞑靼不满……

女真鞑靼去年打了四战，鞑靼一败三胜，很占便宜。唯一输的一次是被偷营，而后被追了百里地。但连鞑靼人也没想到的是，女真人缴获了不少火器但却没拿出来用，也没有进行针对的研究。

斡勒兰惨笑一下问：“这女真人还有值得你常智光贪图的东西吗？”

“有啊！”常智光道。

“什么？”

“人口！”常智光解释：“现在用不到，但不久之后就用得到了。”

“哼，你当我们女真勇士是什么？”斡勒兰怒。历史上女真国人口极少，史载，最后女真国因为人口缺乏，远渡日本抓了几百人回来当劳力。常智光和女真人谈人口，相当是问老虎：你卖不卖皮？

常智光摊手：“郡主，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是拿出最少的成本，获得最高的回报。朝廷已经否决了你们拿土地换武器的提议，你我都知道，你们皇帝努尔哈赤信誉实在是不怎么样，如果你不能提出更有利的方案，我看我们没得谈。”

斡勒兰问：“你还看中我们女真人什么好处？”

“只有人口，而且是壮劳力。大明西北路那边，因为在履行和谈前，瓦刺人劝走了很多部族，而今导致那些地方生产力严重不足。而西北苦寒之地，中原人也不爱去。虽然朝廷现在改流放地到西北，但郡主也知道，那是杯水车薪。而今大明太平安乐，想抓人去真不容易。如果女真国愿意提供两万的青壮，去西北无偿劳动三年的话，这条件我们就可以慢慢商量。对鞑靼人出口火器是朝廷说的算，但我可以延缓工期。如果女真国有需要，我还可以开设海上走私路线。不过，话说回来，就一个前提，此事属于私下交易，大明或者安国都不会承认有走私事情发生。”

常智光提示：“两万人，三年。你们使节团来明也已经半年，其实三年时间很快过，三年之后这些人还是女真人。”

对一个军事国家来说，两万人就是两万勇士。斡勒兰感觉很悲哀，国家穷困到要出卖劳力。常智光这边也有算盘，按照西北现在工薪，一个壮劳力一个月的薪水是两贯钱。那三年就是七十二贯。两万人就是一百四十四万贯。不仅可以大大缓解劳动力紧张，而且还能捞上一笔。再说，三年后还不还的。。。。。。努尔哈赤做初一，自己就不能做十五吗？

常智光道：“当然，这海上运输货物还是要钱的，这两万人只是我们开始信任的一个先提条件。”

斡勒兰气道：“你不去当强盗真是太屈才了。”

常智光笑下道：“我为刀俎，人为鱼肉。实话和你说，如果换了我个人的意思，等女真人被欺负到不行时候，就让女真国并入大明版图。我相信女真人了解契丹人将来会怎么报复。而那时候契丹人已经疲惫，国家也因为战争而烂成一团。只不过朝里人目光短浅，一心惦记着燕云十六州。”

斡勒兰不说话。常智光道：“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而今我确实没办法。如果你同意这些条款，可以和张逊张大人直接联系。如果没有其他事，郡主请吧。”

女真国最痛苦就是和鞑靼国进入了拉锯战，两边仇恨之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一个局面。而最最痛苦莫过于明朝不仅隔岸观火，而且大发战争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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