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还得演戏·二、(1/2)
没想到三姨太一口朝他啐来:“我敬慕二爷是条汉子,没想到你骨头是软的,贪生怕死,还说我们不懂?”
二爷楞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三姨太敢唾自已?这不是反了天了吗?他一怒,抡起胳膊肘儿就想拍过去,不防一只手拉住了他,是刚回来的团副。
“干掉了多少?”二爷大喜,上下瞅着他:“怎么浑身是血?那断垣里的枪是谁打的?”
团副伸出两张手掌,摇摇,再重叠在一块儿使劲儿的摇摇:“不下二十个!怪了,上次我开枪,他开枪;这次又是我开枪,他也跟在我后面开枪,我正捉摸着,这人到底是谁哩?”
二爷思忖道:“不管是谁,必定和我们一样,恨杀小鬼子了,都欲除之而后快。”
然后扭头对三姨太喝到:“还哭天抹泪的啥?快给团副放洗澡水去。”,三姨太一扭身:“我不去,我是妇道人家。”
宛儿忙站起来,边抹着眼泪边往厨房里走,一面鸣咽到:“该杀的小鬼子哩!葛大瓢儿哩!”
团副苦笑笑:“葛大瓢儿是爷们儿,南山汉子都是爷们儿。二爷,就你我是软骨头哩。三爷,你说呢?”
桂三扭过头去,余怒未了:“是不是软骨头不用自已说,小鬼子殘杀葛大瓢儿和老百姓时,你团副在哪儿?还有脸装聋作哑?”
“老三!”
二爷喝道:“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多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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