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慷歌一阙·六、(1/2)
啊哈哈,现在本队长终于明白了,南山土匪,是公开与皇军为敌;乡绅望族,则在暗中踢皇军屁股,助纣为虐,更胜一筹,都是皇军的死敌。
“苏展!”松尾厉声喝到:“如我不能宽容理解,你该咋办?”
“那权当老夫白说了。”
苏老抖起胆子回答,逐望望一干乡绅:“队长自认为该怎样办?就怎样办吧。”,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不,是代表宛平的头面人物给皇军下了战书。
松尾实在忍耐不住,一纵身,人未飞起,手却将后面的苏老当胸一拎,将老夫子整个人生生的从座位上提了起来,狠狠往地下一摔:
“本队长今天活剥了你。”
老夫子还没落地,桂二爷早纵过,轻轻接住:“一客兄,制怒!制怒!习武之人,心境最为重要,大庭广众之下,莫乱了方寸。”
松尾将苏老一推,接住了二爷的双掌。
立时,两掌力道相抵,你推过来,你挤过去。虽然都没说话,虽然都面带微笑。可那无形的萧杀之气,却活生生的迸发而出,让众人看得心惊胆战,战战兢兢。
“一客兄,水可载舟,水可覆舟,以前我就给你讲过,还记得哩?”
二爷用上四分力与松尾对掌,一面微笑到:“你为军命,我为乡邻,各为其主了。我看,你也为难,不如干脆甩了众乡绅,你一人独决,痛快淋漓,岂不更好?”
松尾也用了四分力与二爷对掌,不过,他可没有二爷这般轻松和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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