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慷歌一阙·二、(2/2)
但是,自已跟了他多年有余,从没见他用过,也没听说他会如此武林绝技呀,会不会就是一种巧合呢?
团副想起刚才在宪兵队牢房里的情景,犹自还心有余悸。
诱饵声色不动,小鬼子在外围追逐堵截,稍有不逊,必落入松尾事先布下的圈套。要不是二爷临危不惧,关键时候露了这一手,二人现在就在宪兵队渡日啦。
呃,怪了,这松尾真是神了,他怎知道我和二爷会前来劫狱?
前面轻轻一亮,火光冲起,传来掀动锅盖和杯盘碗筷的声响。宛儿起床啦,还有那个常年蹲在厨房烧饭的老哑巴,也起床啦,二人正在厨房忙活。
天边现了鱼肚白,一丝丝的。
八月初的燕赵大地,下午二十一点左右擦黑,凌晨近五点就开亮,屈指算来,真正的夜晚也就只有几个小时了。
不知咋的,团副总到心神不定,总到今天要出事。要不,你看那已浮现在天边鱼肚白中的丝丝晨曦,咋会像血一样鲜红?
城东大操场,军火库边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戏台。
戏台一则,立着四根木柱,二个仿传说中腰缠红带子,头裹红布块坦胸露肚的壮汉,面目狰狞的站在木柱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