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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凉飕飕的,暮色四合,平白给绥王府添了几分安宁。
但晋龄榷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她用过晚膳后驱车去了垂舞公主府,带着琼芳同长盛在府里头好好的走了一大圈儿,最终看到了囚禁在殿中的傅若娉。
她已经人事不省了。
晋龄榷心中猜想,估计是她不肯就范,朱雀司无法,又无证,这才对她实施了些许刑具,以至于她靠着椅背,干涸的血和缕缕头发黏在了一起还不自知。
她一个眼神递给长盛,长盛会意,走上前来,提着带了一路的油,悉数都泼在了傅若娉身上。
这一泼却不要紧,要紧的是,这厮还因着这一桶油清醒了许多。
傅若娉虚弱的拨开头发,睁眼见着是晋龄榷,讥笑了两声,随后便是猖獗放肆的狂笑。
那笑容,同垂舞公主在长乐宫的如出一辙。
琼芳接过桶来,倒尽了最后一滴油在她身上。傅若娉也不躲,一双锐利的眼神直击晋龄榷。
良久,这位狼狈不堪的失败者才开口道:“晋龄榷,没想到最后是你站在我面前。得意吧?还真是做梦呢。就凭你,还弄不死我。”
晋龄榷听从她的话语,顺势点了点头:“是啊,谁敢动您一根毫毛呢。他日昌王登基,你便是府邸旧人。我朝规矩,府邸旧人,怎么也得得到高位恩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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