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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抑了那么些年的情感一处爆发,在长乐宫大殿上大放厥词,笑容放肆朗声。
皇帝掀开袍子,重新坐了回去。
见他气的回去,晋龄榷也在惊讶之余也开口道:“收通禁军不是件易事。公主的每月份例不足以支撑你疏通人脉联络朝臣。难不成沈家也是你的同谋?”
“沈家那蠢货,能有那份野心?”
垂舞公主弯着一双眼睛,仿若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我今日也说破了底。沈家那点银财,要收复武官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自然是动用了户部官财罢了!我今日敢说,就算你们去查,那亏空的数目,父皇有生之年可是补不起的。大信这两年来连年征战,军饷费用支出本就庞大。再加上户部亏空,又能挺到几时?”
这下子,景王也生气了。他愤然垂舞公主能做出这般叛国之事,藏在袖中的拳头攥紧了好几分。
“户部是如何收入罪臣赵尚伦麾下的?”晋龄榷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早些时日,凌氏平叛案那唯一的证人被朱雀司提审到渊阳时,是我派人劫走杀了。朱雀司力量庞大,是我指派了李引的亲兵做的。”垂舞公主抬头,同晋龄榷对上视线:“绥王妃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来,我保准一五一十的全权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