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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傅常在那副得意的面孔,胃中泛起一阵阵恶心。
“对了,还有呢,”傅常在朝着身后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端来一个锦盘,上面放着洁净刺眼的白绫:“陛下察觉,你所生的嫡子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那个小孽障早就拉去乱葬岗埋了。陛下感念你二人为结发夫妻,特赐你全尸。来人啊,行刑。”
“昭儿如何不是皇嗣!你们冤枉晋氏,赶尽杀绝本宫的族人,连留着一半赵家血脉的婴孩都不放过!傅若娉,若非你暗中作祟,与陛下告尽我晋氏一族的错处,本宫何至于此!”
“你还以为是我攒动陛下屠你满门呢?晋龄榷,看在你是将死之人的份儿上,我便告诉你实情,陛下如此做,是因为鲁国公勾结景王意欲谋反。景王已死,侥幸存活之人却没那么好命了。”
晋龄榷从榻上滑坐下来,那股子凉意刺痛她全身。
“绥王战死瀛洲,越王病逝临北,连死了的景王都要被你们扣上谋反的名头。还有我晋氏一族,当初辅佐你赵尚伦真是我晋龄榷一声最大的错漏!”
“大胆!竟敢称呼陛下名讳!”傅若娉冲着晋龄榷的左脸又是一掌,本是遍布掌印的脸上更是雪上加霜。
晋龄榷挨了一巴掌,整个身子往右斜去,看到了那太监呈在手中的白绫。
“原来封我为后,又许我掌权,不过是为了如今能够羞辱我......哈......你们,不过是配下地狱的走狗罢了!”
“若要下地狱,恐也不是现在,”傅若娉阴笑着,蹲下看着她的脸,袖中藏着的一把利刃迅速刺进晋龄榷的胸膛。温热的血液随着那刀的抽出沾上了傅若娉的袖口,她皱了皱眉,复而又捅进了一刀,缓缓道:“方才那刀,是还你昔年羞辱我之恨,这一刀......是报你污我华服之仇。”
她起身轻笑着看着晋龄榷,轻笑道:“用白绫留你全尸?凭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