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放手最难也最痛（2/2）

是的，第一个问题他很想知道，所以他留下来了。至于第二个问题，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是颜植替她隐瞒了所有踪迹。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就算再用心也查不到什么。

拿了一个干净的酒杯，拿出了度数最烈的酒，满满的一杯放在顾念面前，颜植脸色微红，难得的大气道：“一杯酒一个问题。”

顿了顿之后，似乎怕顾念拒绝，他又说了一句：“你要知道，我能告诉你的，她都不会说。”

顾念充满了探视的眼神一直放在颜植身上，这个人，将她的心理抓的太过于准确，让他心惊。

确实，现在的他们连正常交流都成为了问题，三句话之内一定会僵住，更何况是更深层次的谈心。

就在颜植以为顾念会拒绝的时候，却见那人毫不犹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着颜植的眼神有些缥缈：“这三年多，她过得好吗？”

颜植偏着头想了想，朦胧的眼睛已经有了醉意：“不好！”

顾念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

仰头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顾念眉头也没皱：“她生病了？”

“很严重。”

……

直到很多杯酒下肚，顾念那看似可问可不问的问题终于结束，开始慢慢走上正轨：“她，回来做什么？”

这一下，颜植回答的没有那么干脆，而是抬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丝毫没有醉意的顾念一遍，似乎在判断着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

良久，他才轻轻开口，眼中也有着一丝不确定：“应该，是想拉着你们一起永堕地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