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三界跪求落泪,你管这叫废柴师妹? > 第10章 鸳鸯乱·对峙

第10章 鸳鸯乱·对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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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无咎用指节蹭过她的唇角,将沾上的茶水抹去。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仿佛他们已经这样亲密了许多年。

“方才我已经替你疏解过体内灵脉,这具身体先前灵脉滞涩,你又忽然吸收了大量的灵力,难免有些不适应。”祁无咎为她解释着,伸手想要替她将额间散着的发丝挽至而后,却被贺羽躲开。

贺羽完全是下意识地躲开。曾经她与祁无咎是有过交际,但也仅限在她前去加固三十六重狱的封印时。而且隔着层层封印,多年里虽几番交心交谈,压根就没见过面。

仅有的一次见面,还是在她前去罗经山之前,之后她就……

贺羽慌乱的心跳,随着想起前世而渐渐平稳下来,眼神也随之有些暗淡。

祁无咎见她这番模样,便知晓她又想起来曾经痛苦的事情,于是主动岔开话题道:“先前赤帝流炎反噬时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他的语气小心试探,但隐隐透露出几分期待。

两人此时坐的很近,对方细微的动作都能尽收眼底。贺羽眼神躲闪,无意识下指尖揪禁了被角,布料在掌心里皱作一团。

她是记得,可他们之间,这些事最好从未发生过。

“我不记得了,”前世的漫天血光与此刻屋内的温馨重叠,贺羽强行压住心口的刺痛脱口而出说道:“除了疏解灵脉,我们之间还发生什么了吗?”

祁无咎身形一滞,连带着龙角上的流光都黯淡了几分。

“是吗?”他收回手,虽然明知道等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但心中难免一片苦涩。

贺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知道人家费心救了你,自己这样做格外不厚道。

“我……”她想向祁无咎道歉,但一开口喉间就像堵了团棉花一样。

此时他们之间,比起道歉,会更适合一声感谢吧。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祁无咎打断了她。

“不必,”祁无咎背过身,高大的身影此时透露出几分委屈:“救你本就是我自愿。”

贺羽盯着他挺拔的背影,这才发现他右肩的衣料有一片深色的痕迹——那是被他失控时抓出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暗红。

“那个……你的伤……”

祁无咎测过半边脸,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话锋一转:“你知道你的那些同门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贺羽一怔,过了会儿才点了点头:“他们从未明说过。”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问道:“欸,你说你是怎么认出来的?我师尊为了藏着我身上的赤帝流炎,这些年可没少费工夫,若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有人一眼识破了,怕不是会气的吹胡子瞪眼。”

“不是赤帝流炎,”祁无咎的眼神深沉,仿佛能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你我之间有魂印,无论沧海桑田几经变迁,我都会认出你的。”他蓦然一笑:“哪怕没有那魂印,我也一定会找到你,阿虞。”

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人叫过了,贺羽一时有些恍惚。等她意识回笼,祁无咎的手已经抚在了她的手腕上,肌肤相触下两人之间泛起了细碎金光。

曾经那些充斥着背叛和痛苦的记忆被某种力量温柔包裹住,就像有人为沸腾的岩浆覆上了皑皑白雪。

对于自己的身份,贺羽从未想过会遮掩一辈子。前世她死的太仓促,以至于很多细节她根本没有机会去弄明白。

重来一世,既是新生,也是机会。

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一定会让那些人统统付出应有的代价!

“现在还不到时候,”贺羽垂眸,长睫遮敛去眼中的杀气:“我和仙门过去的账还没算完,至于你我……”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祁无咎:“既然你认出了我,又选择帮我,那至少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语意未尽,但祁无咎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祁无咎看出贺羽的戒备,虽然有些无奈,但语气依然温和:“阿虞,我明白你想借着‘贺羽’的身份去彻查前世罗经山上发生的事情,我自然是支持的。但你那个师弟心思阴暗敏感,我恐怕他对你的身份已经起了疑心。”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祁无咎败下阵来,在贺羽的注视下将自己的真心说出了口。

“阿虞,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你平安活着。”

祁无咎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贺羽心上,让她心底泛起一丝复杂情绪,但很快就被她压下。

回顾前世百年,直到现在她尚且想不明白祁无咎为什么就因为一个灵魂刻印,能够助她至此。因此此刻贺羽只能将话题转会她的身份上,冷静分析道:“陆砚修虽然心思缜密,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会做出什么。”顶多就是难缠。

对于她前世这个师弟,提起来真的只有一片心凉。

和今世单纯的连竹想必,陆砚修不仅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一匹咬住猎物就死死不松口的恶狼。

毕竟面对从小抚养他长大的世界,就因为“仙门第一人”这样的虚名,都能做出构陷陷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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