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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门外衙役为何如此惊慌”正当知府大人在此无言之时,衙门外却急忙跑进来一名站岗的衙役。
“报大人,城内罗家罗震南老太爷,连同吴家、周家、马家还有桑园李家一起联名保取人犯王海冬”衙役没报出一个名字,堂上的知府就是一震,这些人家在杭州可是数得上大户,而今天竟然携手而来,也让知府吓了一跳。
“王海冬王海冬你就是那个班杰口中的骗子王海冬”知府大人也不是傻子,当他听到王海冬这个名字先是一愣,却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恐怕又是他那位倒霉的亲戚搞的鬼。
“正是在下,不过骗子一说还请知府大人慎重,商人重誉,这无凭无据传扬出去可是有损大人清誉”听到自己的援军来了,王海冬也停止了插科打诨,又冒出了正人君子的模样,不过从这话中却还隐约能听出在挤兑着堂上的知府。
不等两人说上两句,只看见从衙门口五位头发已经斑白的老头,纷纷走了进来,而且从他们进来模样,王海冬感觉到比刚才的自己更多了一份气势凌人的架势来
不过知府显然也知道这几位的身份,反而从知府位子上起身,下到堂下给那几个老头作揖问好,原本王海冬还以为罗老头前几天可能受了知府的欺负,可是现在看来,怎么都不像是自己想象的一回事呢
027鸡蛋和母鸡
“三无女,看到没,什么叫大牌这就叫大牌”王海冬看着亲自送他们出门的知府轻声地朝自己身边的三无女感叹道。
这群老头的出现,就好像三流电视剧中突然峰回路转的剧情,知府先是问候了几位老人家后,便让那些呆立在一边的衙役们搬座位要请众人休息。
不过老头们显然都不卖知府大人的帐,特别是其中有位李姓的老头还呛声道:“知府大人还要审多久这些流氓地痞随便处理一下也就行了,已经伤了的也就算了,没有事得各自打上二十大板教训一下就行了”
照理说在大堂上如此呛知府肯定没什么好处,可是偏偏这知府特别买账,竟然就这么按照老头的吩咐进行了判决,一时间整个大堂外一阵噼里啪啦和哀嚎声不绝于耳。
到最后知府大人还亲自把一行人送出府衙,拱手行礼就好像见了上官的模样,而王海冬原本想要找一捅麻烦的打算,也没有了执行的空间,人家都把你当祖宗了,你还找人家麻烦也太过分了吧
不说知府回去后如何和衙役们生气,那位倒霉的班捕头又会如何被训斥责罚,这一行几人车马轿抬一路回到了罗府,而府上早已摆上了一桌酒宴,王海冬过了这么久也的确是饿了,一边吃着酒宴一边罗震南一边为他介绍起来。
“这位是老吴,他家经营的绸缎庄绣坊可是比老夫可大得多”罗震南指着吴姓老头道。
“不敢不敢,罗大哥这是客气,当年您的买卖又如何是小弟比得上的”吴老头客气道。
“别谦虚了,不提当年了,来这位是老周,他家也有几座茶山,往常我那些茶坊也从他那里进货,可是一大财主”罗老头又指向另外一位老头介绍道。
周姓老头报手恭拳客气道:“和泉州的邓掌柜相比,我家的也只是小茶山而已。”
“马家不用说了,翡翠雕工在杭州都是称得上等,至于桑园李家更是在杭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六百亩桑林就算在江南地带也是少见,杭州城内自产生丝一成都是从他家的桑林而来。”罗老头也不和那些人客气,一个一个为王海冬介绍道。
罗老头每介绍一个王海冬就敬一次礼,不过他此时却不明白罗老头难道只是为了介绍他与这些人认识么
不过不等多时罗老头就在之后的聊天中就为王海冬解开了疑惑,这些人其实就是罗老头所提的那些想组成商会的老友,而且一个个也都颇有家资,别看这随随便便的介绍,每一个人家产折算下来都不下十万枚金币,而最后那个桑园李家单就那片桑园就不下六万金币,更别说还有生丝和其他田产生意,是这几个老头中最为富有的一户。
照理说罗老头在这几人中家产是最少的,可是这四位老头为何纷纷都称他为大哥呢
而在酒席宴上,几位老头的聊天中,王海冬也算整理出了一些头绪来。
其实这五人年轻时早已认识,不过早年间家中也都只是中等富户,家中资产都不过万枚金币的规模。
不过这五个年轻人可都闲不住,纷纷相约出外闯荡,年轻时和那位罗少爷一样也在海上拼搏打拼,在东海这片区域中也都创出了些名号来,当然最后还是都回到杭州港奉养父母,经营起自己的买卖。
这五人在海上航行,也都开了眼界,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而这其中作为老大的罗老头当年更是经营着杭州港数一数二的绣庄,可以说港口内散货交易中,十成中足有两成是出自罗老头的产业,可以说买卖做得极大。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场天火,把罗老头经营的产业烧了个一干二净,就连这之前挣下的数万家财也赔偿给了那些死伤的绣工,可以说万贯家财付之一去,家中只剩下几千金币的现款,比起当时的风光可是一片惨淡。
而且此时更是雪上加霜,罗老头的儿子也就是罗望海的父亲喜好读书,而且头脑也算不错早年就考取了举人功名,正打算进京赶考,可是不巧的是,这位罗大爷显然是没有做官的命,他所拜的老师用王海冬的话说就是在残酷黑暗的政治斗争中失败,而且还是惨白的一方,就连他这个学生的前途也牵连在内,再加上家中大祸,知道官途无望的他也只要回家和老父一起重整家业。
好在罗震南还有这么一批老兄弟,各自借钱让老头总算重启了家业,不过老头却不在专营绣坊也做起了茶叶生意,十几年下来也总算又积攒下了偌大的家业,用老头自己的话说,如果不是有这些兄弟力挺,恐怕也就是几亩薄田惨过余生罢了。
“王小友,罗大哥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年纪大了,过不了几年也该入土了,不过这积攒下的家业却不能跟着我们一起葬送,奈何家中小辈中难有可承大任之人,而且这个时代我们这些老家伙也看透了,不在海上有一番作为,空有家产也终究是一片浮云罢了”那位家业最大的李家老头叹道,这几十年来经历的风雨实在太多了,这才有此感叹。
罗老头拍了拍李老的肩膀安慰道:“这家业总是要交给小辈们的,只不过在这之前,老夫希望能给他们找一个可依靠之人”
说着罗老头转过身来看向王海冬,语重心长道:“商会之事老夫已经和几位兄弟商量好了,咱们五家在杭州城内也算有些威望,靠着这些家业想要换的5的占有率是没有问题,剩下的钱还能留下五万金币现金给王老弟组成船队,我们各家的小辈也会安排上船听从小友拆迁,希望小老弟能够好好栽培他们,为我们这几家留下些希望。”
说完几个老头齐齐站起纷纷向王海冬拱手拜托道。
王海冬一看这架势也愣了一下,急忙也站起身来拱手作揖忙称不敢,而他现在显然已经被拱上了台前,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