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有恶当场报（2/2）

林安言又拿着匕首走到疯子面前，挡在他的右侧。当着他的面，把有刀刃的一头朝向自己。

疯子：“林小姐想做什么？自残？”

“怎么会？”林安言利落的用匕首划破自己的衣袖，却控制着手不伤到自己。

在场的人都还没看清楚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林安言把匕首往地上一扔，然后一声惊呼。“啊！你怎么能拿匕首伤害我。”喊完就往云叔身边跑去。

疯子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儿，牙婆便以为是疯子替她报仇，但又怕再惹出事儿来。捂着胸口喊道，“疯子住手！”

疯子那朝地下伸出的手，就这么在半空停了下来。

林安言拉住云叔悄悄说道：“没事儿的云叔，他刚刚没伤到我。”

而后嗓音提高，“云叔，看在他先前替我们指路的份上，我就大方些，不与他计较吧！回去后别跟哥哥他们说，我没事儿的。”

觉得自己本来便什么都没做过的疯子就那么站在原地，他不想和林安言多说什么。

牙婆：和着你是把这个小贱人引过去的！你给我等着！

林安言做完想做的事儿后，带着人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林安言对驾车的云叔说道：“云叔，先别回家，去刘府！”

谷静宜翻看着林安言的胳膊，在确定人没受伤后，才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林安言结结实实的靠在谷静宜肩头，“我不是害怕，是想找帮手去收拾他。对了，你们是不是都知道牙婆这里面的事儿啊，不然怎么又是带刀，又是带人的！”

谷静宜：“我爷爷不知道吧，他只是觉得我们不该来，但又拦不住人，所以才叫奎五跟着我们的。言言，你知道我在那个小院里时，为什么会说牙婆手里的那几个人，是做的无本的买卖？”

林安言眨眨眼，“为什么呢？”

“你还记得古玉是什么人吗？”

“古玉不就是守成县的人？”林安言说不下去了，她直接问道：“大嫂，你又没有看到他的户籍，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大哥说的？”

“你大哥没主动说，是见我发现后，怕我多心，才解释给我听的。虽然相处不久，但我也在无意中看到过他掌心的‘俘’字。他是男子，所以掌心刻字，那女子呢？”

林安言顺口接话：“掌不刻字，发卖四处，繁衍......繁衍人口。那几个女子就是？”

“对，那几个女子就是。”谷静宜平静地说着，“世间对男子到底是宽容些，对待战俘也一样。他们虽然有可能会死在战场上，但若能活下来同样有机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当然，被人发现的话，难免会受几分嫌弃。”

“女子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吗？”

谷静宜摇摇头，“发卖四处，其实就是卖到各地的妓院里。如果怀孕了，就一定要生下来。男孩儿养大了则被送往战场，女孩养大了，就继续留在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