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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月中嫦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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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好些天就过去了。影后事件的报导也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夏夜星住了一个星期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去了这儿回g市,说好了过一个月再来。我一想就不乐意了。现已经是七月中旬,那不是这个小魔头一个月后又要来捣蛋,我说什么都不同意。只是她已经离开了,她的来去自由又岂是我的意志所能左右的?

方圆笑嘻嘻地说,既然你不同意她来,那我们就到去玩一段时间,你看怎么样?”

我一听是摇头以工作为由连声反对,自己的地盘上还不能打胜仗。如果去了市,自己一定被方圆扁的是方是圆都不知道。何况还有一个纪灵那儿等着我自投罗网呢。

方圆一脸幽幽地说,“可是我的爸妈想认识你,你总要给点面子吧。而且你现是夏克星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一听,还是反对说道,“这个事情等过两年以后再说吧。何况我现还没满二十呢?一说到生日,方圆就掐了一下手指说道,“你不是下个月就过生了吗?那我们一定要好好庆贺。”

她的记性真好,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但愿到那天的时候她忘了吧。都怪自己有次一不小心就把生日时间说了出来,她倒是没有忘记。只是她的生日我从来没有问,其他女孩的生日我也没有问,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生气?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g市夏家的电话,把手机接了,是夏夜星打来的。夏夜星电话直怨我不给她打电话。我心想这什么跟什么啊?我现只不过是个冒牌货,就真是你哥哥,也没有老给妹妹打电话的理?可是夏夜星就是不理,还说以后要三天一个电话,再不能是一周一个电话了。说着说着,夏夜星就说如果我不答应她明天又跑过来。我赶紧答应了下来,眼不见毕竟心还不烦。

我直怨夏克星怎么对妹妹就这么好,简值就是让她骑头上作威作福。只是想到以前我自己对待那些女孩还不是一样,我才发觉原来以前我的确是犯了错误。我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没追着的时候恨不得给她们做牛做马。追着了的时候又恨被她们坐牛坐马。还是一个也不要的好,反正这个社会这么开放,花点小钱就可以风iu一夜,也不用有任何负担。我现只是希望夏夜星说的都是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过了三分钟就忘记了。

我好不容易熬到夏夜星离开,想跟方圆亲热一下。不曾料想,方圆的月信又刚好如期而至。真是事事不顺。我心想,觉也不用睡了,好久没有网路上转了,上上网,看能不能找到几个贴心的网友聊聊天,不由又想起“云淡风轻”与“小妖”起来。

我跟方圆说了一下要去上网查点资料,方圆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虽然还没成亲,也跟‘妻管严’差不多,事事要请示。她被我上下其手一番后,感觉也有点累了,所以也就懒得管我去干什么,躺**看电视。她哪会想到我会到网上去找陌生人说话,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丢一边而不顾。看来男人有时候还真贱,一点都不懂得珍惜已有的。

我熟练地连线上网,把iq登陆了一下,竟然发现了好多消息。打开一看,我还发现了小妖也给夏克星留言了。小妖留中说道自己好多次上线都没有夏克星的消息,真是好无聊,好怀念他的日子。我只能苦笑了事。看来,夏克星与这个小妖还真是互有好感,只是现却已经是人鬼殊途。对于这种虚无的网络游戏,我看得很开,没有指望网上泡到,只不过是穷开心一下吧,心灵有种寄托。看到网上并没有特别聊得来的,我就把iq下了。

第二天又是百无聊奈的一天,我只好往营队里跑,可是到了那儿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整个部队就数我清闲,我想做点什么事情都没人让我做。结果很多时候变成周琼处理文件,我给她倒水置茶冲咖啡。气得我大叫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上校,而变成了一个勤杂工。当然如果以真实身份的话,我还是通缉要犯呢。

想想也好,我好久没有去看望那名东突女人,现有时间就去看看吧。自从把她接到治疗所以来,她变得极其虚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整个人也消瘦下去。又加上她本身又长得极美,这种病态的美,使我真的难以对她动用军中的大刑。这样一来,军营中首次有了一个外人,而且是一个病人,是一个美人。部下私底下都议论纷纷,不过没人敢乱说,因为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次全营大会上也交待过这是机密,谁泄露谁负责。

我想从那女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却又苦于语言不通。我信步走进了关押那女人的房间,跟看守的士兵打了一个招呼,推开门,我走了进去。

那名女人又是定定地瞪着我,眼中饱含着仇恨。我也无所谓,反正两人是敌非友,这样的表情是自然的。虽然她应该感激我救了她一命,但是大家都明白,这样做都是各有目的。

我把放床头的书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地说道,“你看完了吗?还有趣吧?”

女人没有作声,目光中含有些杂色。我看眼里,接着温柔地说道,“其实你这里差不多也已经住了半个月了。你的那些同伴他们都该死。虽然你打扮得像外国人,我知道其实我们仅仅是不同民族而已,其实我们都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的?”我又做起了每次的鼓动与演说,也不管这女人究竟听不听得懂。

那女人听着听着又用手把耳朵捂起来。我叹了口气,知道又是瞎子点灯,白费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无功而返。真是可恨语言不通,否则我用灵力就可以知道她的秘密。

我温柔地又问道,“你这还习惯吧?”我可没指望她回答。

那女人犹豫了一会,好象轻微地点了下头,我不放过一丝细微的动作,心中灵机一动,也不点破。说道,“我知道你这挺寂寞的,又语言不通。我那儿还有一些杂志,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我都给你弄一些过来。”说完我就走了出去。然后交代了卫兵几句。只一会儿功夫,另外一名战士就弄了十来二十本杂志放囚禁室,他也不说话,径直走了出去。

隔了一天,我又施施然地来到了囚室。说是囚室,其实并不是那种牢房,如果打过恰当的比如不如说是一座小小的单间。

里面一张军用床,一床军用被,一张茶几,一条凳子。我很随意地坐凳子上,看着那个东突女人,嘴角浮起淡淡地微笑,“你昨晚看书看得很迟吧?眼睛好像有点肿。有什么感想吗?我觉得那篇《女人不应该为政治流眼泪》的确写得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女人这次忽然间低下了头,不再看我。我知道她现正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又叹息道,“何苦呢?”难道哑巴这么好装吗?你这儿差不多半个多月了,是正常人恐怕都疯了,你为什么要苦苦地压抑自己呢?”

她忽然之间把头抬了起来,疯狂地大叫起来。“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每天到这儿念念叨叨,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秘密,你动刑就是了,我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不她顾一切地朝我扑来,双手的利甲狠命地朝我的脸,脖子上抓去。

我想不到这个女人一下子得了失心疯,哪有一贯的羸弱样。我差点就吃了大亏,把好好的一张脸破了,以后还怎么见女人?这女人也太狠毒些了吧,难道知道我就是凭这张脸吸引女人?我心是这么想,手却并不慢,一把就抓住了那女人的胳膊,两人扭打了起来,她哪是我的对手,手一扭,脚一勾,三下五去二,那女人就倒**,我顺势扑她身上。

我牢牢固紧她的双手,分成一字打开。双腿紧紧压着她的双腿,防止她的反踢。胸部紧贴着胸部,头部距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她又大声地骂道:“你浑蛋,你流氓,你恶棍……”把凡是能够形容我无耻的词语都给用了出来。

外面守卫的士兵早听到了动静,推门探头看了一眼,抿着嘴想笑的样子,猛然一惊,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那女人本来就身体虚弱,现被我这么压着早就喘不过气来,连连咳嗽不止。她骂了几分钟后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天气又热,不一会儿,两人都大汗淋漓,身体贴着紧了,那个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无不凸现出来,我压了这么久,下身也有了反应。

我心中直骂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会又要耍一回老流氓吧。那名女人也意识到了,身体扭曲得厉害了,竭力逃避,却不知道这样是增大了彼此间的磨擦,也加刺激着双方的神经系统。那名女人扭得越厉害,我压得越紧,生怕她一不小心就逃了。后女人没有一丝力气了,软软地瘫**,再也不做任何抵抗。眼神失神地看着我,却也已经消失了那种仇恨感。我怕她有诈,思毫不敢松懈,依然稳稳地压着这名虚弱的女人。当然我内心有那么一点点吃吃她的豆腐。

女人终于痛苦地叫了一声,呻吟道,“你放过我吧,我要被你压死了。”

我一听女人口气松了下来,知道机会来了。故意说道,我放了你,你逃了怎么办。”

女人说,“这儿是你们的总部,我怎么逃得掉?”

我想了想又说道,“让我放开你也不难,只要你听我的吩咐,如果你反悔的话,你知道我会有很多残忍的办法可以折磨你。就不仅仅是这样压你身上了。”

女人一听这话,又倔强起来,恨恨地说道,“你有种就把我压死。”

我一听这么有歧意的话,心中一动说,“你记得那所房间里面你们的男子要**我们的女同胞吗?今天我就要为她报仇。”说完摆出一副就要行动的样子。

她大吃一惊。尖叫道,“不要啊,你再乱动我就咬舌自。”说完,她脸色已经变成苍白色,显然她对这种事极其害怕。

我也暗暗吃惊,这名女人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也不敢乱动。那个女人还是尖叫不止。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劝竟然毫无作用。那个女人显然陷进了思维的浑乱当中。

那名女人尖叫声越来越弱,竟然呜呜地痛哭了起来,嘴中还是不停地说道,“不要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跑了,不要啊,不要打我啊,呜呜~~不要啊。不要啊,啊……”双目陷入了一种绝望,好象傻了一般。

我心中大心,看来这名女人惊吓过度,已经陷于精神崩溃的边缘,一个不留神,可能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我大喝道,“你看清楚我是谁。“然后拼命捧着她的脸,用力地揉着她的脸庞。

那女人苍白的脸上顿时慢慢现出血色,忽然之间又大哭了起来说,哥哥,救救我啊,哥哥,救我啊。”然后用力地抱紧我,害怕我离开自己的身边。

我心中极是为难。怜惜地慢慢地把女人扶了起来,把她搂自己的怀里。女人还是不停地哭泣,只是情绪已经好了许多,随着耸泣,双肩也不停地发抖。

我喃喃道:“妹妹,哥哥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要相信哥哥会保护你的。”

那个女人慢慢地抬起头来,用一种小女孩的声音说道:“哥哥,我好害怕,我好害怕那些人又来咱家,哥哥,你不要走啊。”

我心念道:“看来这个女人小时候一定受过心灵巨创,才会心底留下如此的阴影。难怪那天看到几个同伴要强暴那名影后要尖声大叫起来。我心中又不由地同情起这个从小遭遇不幸的女人。我的灵力已经逐渐侵入到她的脑电波……

我轻轻地抚着女人的秀发,不动声色地抚慰着这颗受伤的心灵,心中也是充满矛盾。虽然这个女人与自己是使于敌对的立场,可是她毕竟还是暴露出了人性的一面,谁说坏人天生就是坏人呢?我与她之间也不过是政治立场不同而已。

看着那女人渐渐沉睡过去。我悄悄地把他放平**,盖上单被,叹了一下气。走了出去。这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居然有这样惨的人生经历。

女人听到门细微的关闭声,把眼睛轻轻地张开了,眼睛里的泪水又哗地流了出来。不过不再是那种仇恨的泪水,而变成了一种欣喜的泪水。

又一天,我又来到了那女人的囚室。我还没有说话,她自动开口了,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那女人说道,“你不要想知道很多事情吗?如果你不嫌厌烦的话,我可以把所有有关的事情都告诉你,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我心中其实一直还有好些疑问,如果女人不说出来,我也不可能得到真实的解释,就像人类的历史一样,无人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实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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