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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宝钗落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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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我一看糟了,又睡过头了,已经是七点。看来我大脑里面已经缺了根钟表做的弦,已经不能与闹钟进行共振。坐床头我才记起曹梅还没回来,而家里又多了一个大包袱。现看来我的命运是背包袱的命,昨晚又从外面背回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我想是不是我特别有女人缘呢,现是一个接一个,旧的才走,的又来,我还真有去旧迎的福份。不过旧的是除不去的,否则我会死得很难看。这的嘛,我又不知道她的脾气怎么样,听昨晚的对话应该还算知书达礼,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但是黄丹刚跟我接触的时候也是蛮温柔可爱,好象娇柔的小仙女,却不料是凶恶的母夜叉。我想这次还是宁可错放三千,不可强留一个;还是把她像赶绵羊一样赶走好了。

正想去健身房伸一下懒腰,忽然想起那个女孩还。算了,今天就免了吧,还是早早把她打发走才好,如果猩猩今天来个突击检查,我又要完蛋了,这么一想我就觉得猩猩真的来了,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切行动都变得准军事化。

我把早餐买来后,心想她应该起来了吧。咦,不会和曹梅一样吧,也来个感冒什么的,那又会是历史惊人大巧合。我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请进。”

我才放下心来,终于少了一名病号,她被我赶跑的机率相应增加十倍。我进去一看,她已经坐床头,不知道想什么,俏脸上有着泪痕,双眼也有如红杏,明显是刚哭过。

我知道她现的情况也不妙,身处异地它乡,好象乞丐一样,就是一个孤家寡人。那种一分钱难倒大美女的事情又发生了。不过遇到我这样的英雄救美,注定是我破财救美救到底,时代雷锋又再世。

我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下楼去吃点东西吧,一会我带你去车站,送你回家吧。”

她望了望我,突然就跪到了地上,抱着我的膝盖,对我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要救救我啊,呜呜……”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怎么一下变成了救苦救难的包青天了?怎么有这样的女孩,说跪就跪的,也不怕难为情。我一急,连忙想把她拉起来。我急急地说道,“你怎么啦?有话慢慢说,现不是古时候,也不是旧社会,不要还没说就哭哭闹闹,跪跪拜拜的。”

她跪地上硬是不起来,我又不好用力去拉她。只见她哽咽道,“我记起来了,我并不是一个人,还有我的一个表妹是与我一起从家里出来的,我们一起到dg市打工,后来一起辞了工,准备另外换地方找工作。她跑到这儿来看朋友,结果几天没有见她的人影回到我们临时的住处,我就跑到这儿来找她,谁知道妹妹也没找到,发生抢劫的事情,我自己也一无所有,我现怎么办啊?呜呜……”

我摸了摸她的秀发,怜香惜玉地说道,“你报案了吗?这种事情只有公安局能帮你的忙,我是帮不上的。”我好心安慰她,心想我虽然是大侠,可还不是包打听,万事通。这种找人的事情只有千里眼,顺风耳才能够办到。

“我报了,他们根本不理我。说这种找人的事情每天那么多,说不定我妹妹回家了也不一定,他们还说,‘你自己再找找看,如果半个月再找不到,再来找我们’。”女孩悲悲切切地接着说道。

我真是生气极了,难道还有什么比人民的生命财产重要的,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嘛。我怒道,“她们不管我来管。”我一说完,我又知道说错了,一个沉重的大包袱又压了我的身上,可能不比南方五岭轻吧。我终于把她拉了起来。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女孩说完又跪了下来。我一愣,怎么我成大哥了,不会把我当成黑社会老大吧。我想我怎么看,怎么就像黑社会大哥了。后来我才想可能大哥是她们对男子的尊称吧,只是我再怎么看,都比她的年纪要小呢。再这样跪着我,我都怕承受不起,折了寿。我连忙又把她扶了起来,头一回没有感觉到女孩的手是不是细嫩滑腻。

陪着女孩吃过早餐后已经过了八点半。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陪她到大街上像大海捞针一样去瞎转寻找她的妹妹。而她只知道她妹妹到了这儿,至于什么具体地方,却根本不知道。这样找岂不是瞎子赶路?我与她问了所有的车站,以及车站附近的一些旅馆、酒吧,结果自然是劳而无功,毫无收获。

我泄气地想,还是算了吧。这样找一辈子都找不着,一晃一个下午又过去了。我找得是口干舌燥,大汗不止,只是看她神定气闲,东张西望,好象逛街一样。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妹妹失踪了,她怎么描述起她表妹的相貌与她自己的长相差不多。只是这样的怀疑我还真不能说,没理由这样怀疑别人。我们两人一个是蔫萝卜,一个是干白菜地拖拉着回到家里,我看到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坐沙发上把头埋臂腕间,好象非常失望的样子。

过了一会,她抬起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真是麻烦大哥了,我想明天还找一天,如果再找不到的话,那我再到别的地方去找。”

我奇怪地说,“你找不着人,你应该回家告诉你家的人找才对啊。”我想她真是个蠢女孩,以为这样就可以找到,恐怕就是踏破铁鞋,寻遍万水千山也是找不到的。

她眼一下子又红了,说道,“我没脸回家了,我把她带出来却把她给丢了,我有什么脸面回家;而且我现这个样子,我也没脸回家,”说完又哭了起来。

我心中一阵可怜,只是想到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大潮的汹涌下,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像浮萍一样地外面漂流,又有多少女孩遇着与她相同或者相似的经历。只是这个世间好人实太少,而她们得到帮助的又少,很多人就因为得不到社会与他人的帮助而堕落,而放弃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我现也是有心无力,无力回天,这是一项巨大的社会工程,又怎么能够指望我一个人能够改变些什么,我现也只是力而为。我心里只能向莎翁说的那样,“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

我沉吟了一下对她说,“这样吧,我这儿没有多余的地方住,我给你点钱,你到外面租个房子,然后再找一阵子,可能会找到表妹。”我的同情心又如洪水泛滥起来。想到好昨天得了一回大奖,否则想帮你也帮不上,你还真是双福临门。

她犹豫着摇了摇头说,“可是我没有任何证件,我怕租不到房子。”她一脸苦相的说道。

我想她说的也对,没有身份证,暂住证一类的东西还真租不到房子,除非是乡下的平房。我沉吟起来,不知道曹梅肯不肯让她住进来,其实想想曹梅她我们上课的时候一个人家也挺无聊的,反正她也只住几天。我于是对她说,“我家里面还有两个女孩住这儿,等下她们回来后,你就告诉她们你是我的远房表姐,这几天是顺道到这儿看我。否则她们一定会给你脸色看。”我慢吞吞地把这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想把她留下,还是要把她赶走。

那女孩明显吃了一惊说,“你有两个女朋友,而且还住一起?”说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她接着说,“想不到你们这儿与我们打工的地方也一样的开放。”

我惊奇地说,“什么一样的开放。”我想这会儿,她说话倒是怪怪的。

她说道,“我以前打工的地方经常有男女朋友外面租房子住;不过如果男朋友特别厉害的,都可以与两三个女孩子住一起,睡一起的。”

我一听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吗?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那真是太爽了,可惜我没有看到过。如果我真的这样话,那一定是我被大卸八块之后。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我的眼睛不由就朝门口直瞧,不要一不小心就蹦出个猩猩或黄丹来。

我说道,“你想错了,她们一个是我同学,一个是我家的保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说清楚,光辉形象一定美媚的眼里大打扣折;她对我市就不会充满好感,做为一名良好市民,我还有有义务维护城市的良好形象。

她也不争辩,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男的色点没有关系,就是怕无情无义。”说完,眼睛又红了一下。

我猜想,不定是她怪男朋友花心,把男朋友甩了才跑到这儿来的吧,却故意说找她妹妹。只是这话无法印证,也就由着她说了。反正我就觉得她怪怪的,可我现也是个花心鬼,只怕她是才离狼窝,又落虎穴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才记起原来怪这儿。我问道,“与你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连忙说,“我叫薛宝钗,你叫我宝钗就行了。”

我心想,别人都说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现我这儿却是天上掉下个薛宝钗。看来我与贾宝玉也是非常有缘,妹妹大堆大堆的,却不知道以后我会喜欢谁,爱上谁。我真怀疑她用的不是真名字,说不定她看我是陌生人骗我也不一定。不过看她长得还可以,也有做薛宝钗的潜质,就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变成母夜叉。我对她笑了笑说,“我叫米丸,你叫我丸子就行了。”

现天又比较晚了,看来她们四个也不会回来了,我才放下万斤负担。下午我又没家做饭,就带着她到外面的小吃店里面吃了一餐。不过小吃也有小吃的味。我可不敢带她到大餐馆里面去吃,免得她吃惯了,又赖上了我,那可大亏了,我还是要为我自家的经济利益着想。

现曹梅差不多是赖上我了,我家已经一个月,居然都没提过要回家,看来女大还真是不中留,都没想过她家的亲人。我当然不知道曹梅家里的人对她并不好,并不是她没考上大学,而是考上了因为家中没借钱也就没让她读。她一生气才从家中跑出来打工的,她并没有完全对我说实话,可能也是因为家丑不能外扬吧,但她还是为此耿耿如怀。

这么一吃又到了晚上八点多,又漏了我几十块大洋。回到家里,看了一会电视我让她今晚又睡曹梅的房间,又让她拿了曹梅没穿过的衣服给她换洗,她感激的去洗澡了。我这时正等电视,我就等九点的闻报道那起凶杀事件。谁知道等过了报导时间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还搞得我一阵迷惑不解。

反正不管了,这事迟早会报的,好我这人想不通的事情都不会太细想。哎呀,我还忘记了钢崩的事情,也不知道啤酒女孩那件事应不应该解决,我还真是自讨苦吃,看来今晚也要忙碌一阵。我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现的生活改变了许多,一个英雄就要掉进温柔乡里迷醉而死。我坐沙发上昏昏然起来,薛宝钗什么时候睡了我也不知道。

凌晨两点我从外面回来,我知道那个调戏啤酒女孩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再有什么邪恶的行为。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震住那些人不再犯罪,只是我想这种杀鸡骇猴,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总会有一点震慑的效果。既然没有法律能够制住他们,就让我来充当执法者,充当法律,而且还是如同秦律一样的严酷,让他们永世不能翻身。

我眼中露出狼一样的凶光,罪恶的面前我就是严酷的执法者,而女孩面前我才是温柔的小绵羊。我想我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症!怎么就没有常人的思维呢?都是老头给害的,我暗骂我的徒弟臭老头,也不知道他现死哪去了,而且连带着小攸也不见了。

第二天我成了早起不吃虫的鸟儿,连太阳那张红脸都没见着。今天又要上课了,唉,我发现学校的生活离我的理想已经如同天涯一样的遥远。我再也不会说‘学校,学校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而要说,‘学校,学校,我恨你,就像老鼠恨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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