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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谁是谁的猎物(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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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谁是谁的猎物(二)

何佳宁在浴室里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躯体,眼角流淌出难以理解的泪水,这辈子长大之后,她已经许久不曾流过泪了,甚至在见到那个所谓的“父亲”的时候,心里很是激动也不曾流泪。

她无法说清自己是怎么一个心情,也许是自己一直保留着的这个还算干净的身体从今以后就不在了,也许是被曾思涛的话一下把她打回原形,也许更多的是如今的处境让她无所适从……

现在她的处境是杀机四伏,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她得罪过曾思涛,甚至是比较厉害的那一种,姓周的要对付自己,即便是姓周的果真如曾思涛说的那般大势已去,不会再对她有威胁,但没有了周俊仁的支持,她也是属于没有后台的孤家寡人,没有了靠山,其他的群狼也会顺势而起,她的那点基业依然逃脱不了被人家并吞的命运。到时候是人财两空,而她要么是远遁国外,事实上,她就是想走,现在恐怕也走不了。要么是被投进监狱;要么是从此一蹶不振,很难恢复到现在的风光,平庸的度过一生。

投进监狱,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一蹶不振也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前者自不必说,她肯定会不愿意的,对于后者,何佳宁就是宁愿选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不愿那样,何佳宁知道她的这样的想法,在常人看来或许是一种极度虚荣的表现,不过她自己却很清楚,这或许有那么一点,但是绝对不仅仅是这个,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人永远无法体会从小在别人不屑、厌恶的白眼和被人欺负的环境中长大的那颗既坚强实际又很脆弱的心,尊重比自己真正强大的人,却又想要达到强者的那种高度,那种雄心勃勃的想要出人头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似乎只有保持这样的风光,才可以让她晚上能安稳的睡觉。

这是她是想握住的,最害怕失去的,甚至在她心里,这比她的处子之身还要重要,没有了这些,她觉得自己很难活下去。

曾思涛隐隐的表示对她的金钱没有染指的意图,给了她但继续享有在人前高高在上的那种荣光的机会,至少是让她能继续拥有动用这些财产的权利,这对于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虽然曾思涛所说的她多少有些怀疑,但是她在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她曾经是狠狠的得罪过曾思涛的,曾思涛这样的以德报怨,绝对也不是胸襟广阔,曾思涛不是慈善家,不是活雷锋,更不是善良之辈,从曾思涛的谈话中,她估计曾思涛想要得到的是『插』足江东的机会,在江东有了一定的实力之后,这样和苏省原来王家的势力互为犄角,那么王家或者说曾思涛,在长三角会真正的拥有一席之地。

这样她对于曾思涛还有一些利用的价值,不然可能迎接她的恐怕就是曾思涛的滔天怒火,那绝对不是她能承受的,当时设计算计曾思涛和叶玉晓的时候,她还曾经很是有些自鸣得意,还自以为做得很隐秘,做得神不知觉不觉的,但是现在看起来,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幼稚,人家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摸』到她头上来了……

幸亏她是还有点可以利用的架子,不然……何佳宁一想到那后果就不寒而栗。同时也想到自己为了哪个姓周的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心里对那姓周的就更加的恨得牙痒痒。

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只要这个代价能够化解一下东西,那都是值得的,所以她不曾后悔把身子交给曾思涛,但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毕竟这是在一种非自然的状态下失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过,这样的感觉总比在公司里面的那小房子里的那种感受要好上许多,那是一种被肆意的藐视的感觉,可在卧室里,曾思涛至少给了她想要的那种感觉——这说明自己的身体对于曾思涛还是有吸引力的。

何佳宁这么一想,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些,如果曾思涛真是想在长三角扩大势力范围,她倒是相信曾思涛所说的“合作双赢”,可是她心里的怀疑也不少,王家虽然实力不容小觑,但是王家和曾思涛在江东几乎没有任何根基,如何和江东的这些地头蛇斗?

虽然曾思涛能够把她的底细『摸』得差不多,并且能够成功的策反姓周的原来的秘书,还是展示了在江东王家并非没有一点实力,但是仅仅是这一点,是远远不够的,曾思涛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在江东的底牌没有翻出来?可是她绞尽脑汁的把江东的各方较大的势力都理过一边,却是半点线索都没有,如何能让她在这次当中能全身而退?

虽然有这样的疑『惑』,但是这不表示表示她曾思涛的实力就有所轻视,曾思涛的实力肯定是很强大的,比那姓周的要强大得多,原本以为姓周的岳父家就很强悍了,现在想想还真有点井底之蛙的感觉,不身在那个圈子,其实很难窥见那些家族隐藏的实力。

一个比原来姓周的更强大,更有潜力的靠山,就在眼前,这是何佳宁所期望的,所以她心里虽然是对曾思涛没有多大的底,但是她依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曾思涛,作为对之前的错误的一种赔罪,同时也是一个契机,如果搭上了曾思涛这条线,即便是在江东她输个精光,但是只要曾思涛想要帮助她,她依然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但是她的心里也是十分恐惧的,她很清楚,也许她不过是这些大人物手里的一枚棋子,最多也只是一枚有用的棋子,再必要的时候会被毫不留情的抛弃。何佳宁自己是从卑微之中走到这一步的,她知道作为一个被依附在皮,依附在那上面的『毛』很多,掉一根,掉两根那是无所谓的,所以她有作为棋子的自觉『性』,但是即使是棋子,也有棋子的活法,她最担心的就是曾思涛在江东斗不过那些地头蛇,为了妥协,然后她作为一个棋子被无情的抛出——她刚刚被抛弃,被姓周的给无情的抛弃,抛弃得那么彻底,姓周的布置在公司的眼线恐怕早就开始行动?不过现在她有了准备了,那些人想要搞名堂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对于公司的控制,她一向都是外松内紧,有些人自以为掌握了她的东西,实际根本什么都不是,但是要不是曾思涛在今晚在提示了她,她真的被卖了,都还要给姓周的数钱。

一想到这个,何佳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这疼远比现在自己被撕开的下体强烈。一个原本以为是一段温馨的父女之情,到最后发现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何佳宁摇摇头,那就像一场华丽的梦,才刚刚开始,就被一群歹徒冲进房里吵醒,那种被欺骗被算计的感觉,让她的心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这才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出,她不得不下意识的想到这个曾思涛呢?会不会也和姓周的一样?

如果姓周的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那么曾思涛应该是一头凶残的狼,一击必中的凶悍,不但在对她保镖上是如此,对她更是如此,直捣致命处,和姓周的比起来,曾思涛让她更是胆颤心寒。

何佳宁微微摇摇头,觉得曾思涛不仅仅是一头狼那么简单,应该是有狐狸的头脑,狼的凶残,狮子的威压,还有像海一样的野心,是这样几样完美结合在一起综合体,何佳宁对于曾思涛这样的并不反感,应该说者和她比较同类,人要是没有这些东西注定不会走得太远,特别是官场的人,并且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带着自己走的更高更远。不过,要她把自己的家当都摊在曾思涛面前,她眼下还做不到,她得知道曾思涛到底会如何做……

只是要问这些东西,今天晚上显然不是时候,何佳宁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绝对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会在这个时候去吹枕边风,那只会适得其反。

何佳宁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一样让曾思涛过得不能忘记,或许就是最大的成功……

何佳宁微微张开她拿依然充满挂满桃『色』的修长的**,想要清洗那娇嫩之处,只是那里的疼痛她难以言语,那是男人们征服女人留下的后遗症,何佳宁知道自己,喜欢征服男人,喜欢带着高高在上的俯视的味道看着他们,但是征服人恒被人征服,至少曾思涛在**带给她更多的感觉是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她并没有觉得有多少不适,她现在明白,她喜欢俯视,但是她从骨子里,却喜欢仰视那些比自己强大的人,喜欢被更强大的人征服,喜欢被他们肆无忌惮的……从心到身体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在那小房间里被曾思涛那种肆意的手指就弄得欲仙欲死,或许,真是因为曾思涛那种凶悍带给她的,即便是**她甚至连最羞人的事情都做了出来,这不是讨好也不是求饶,而是她自然而然就做了,何佳宁不禁抚『摸』了一下依然有些发麻的嘴唇,想起曾思涛那种在她身上冲杀的无以伦比的强悍,她的的悸动。

“我是不是真的很下贱?……”

何佳宁心里顿时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感觉……

她不会嫌弃自己太放『荡』吧……”

何佳宁的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也冒了出来……

何佳宁在浴室里『乱』想着,曾思涛在卧室,躺在宽大的**,听着不远处浴室的水声,曾思涛点起一支烟,顿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曾思涛也在思考着,何佳宁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连他这个成精的眼睛都被骗过了,何佳宁的这个诚意显然还是算不错,不过开垦荒地虽然很有成就感,但是却是一个既需要技术又极耗费体力的瓷器活,作为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有必要为其留下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这是拓荒者的责任,对熟女向来就十分有嗜好的忍不住轻声自嘲道:“占有处女,这种心理就跟探险家要第一个征服雄伟山脉一『摸』一样,心里的愉悦超过实质。你啊,完全是徒有其表,耍花腔的时候看着比什么样的女人都娴熟,真到了实战,却是毫无技巧,不堪一击……”

但是,越是这样曾思涛而是想得更多,一个宁愿用自己保持了二十几年的处子之身表示诚意,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一次在**就可以征服的,虽然有人说男人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那个道道,但是也有例外的,就像何佳宁这样的女人,想要征服她,为他所用,必须要显示出比她更强大的实力,实力才是通往这样的女人最近的道路。不管是在**,还是在床下。

何佳宁从浴室出来之后,依然娇笑着,她已经完全调整好了最近的心态,不管如何,这一夜都是自己的第一次,何佳宁在曾思涛的注视下缓缓的躺在曾思涛旁边,曾思涛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女人并没有利用他心情不错的时候谈起那些煞风景的事情。

何佳宁那张总是盈着笑意的脸上有着让人心动的艳『色』,这时候更是因为那一抹羞涩的晕红而更添美丽,她的眼帘微微张开,『迷』离的眸子仿佛在一层水雾之后,那透着红丝的耳垂更是诱人,精致到了极点,除了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更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曾思涛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耳轮边抚『摸』着,仿佛是在鉴赏着艺术品,目光清澈却又不缺乏让人愉悦的赞叹。何佳宁睁开眼睛,『迷』茫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神,她稍稍侧过头去,避开那似乎能在她心里燃烧起来的目光,却看到了一旁墙壁镜子里的一幕。曾思涛低头看着身前的女子娇俏可人的女人带着一份羞涩,一种喜悦,里面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吗?看上去她其实很幸福……

何佳宁把所有的烦恼都暂时丢开,这一刻她只想沉醉其中,她的手下意识的搭上了曾思涛的肩膀,柔软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勾在了一起,在惊讶于自己这个动作是如此自然时现。她并不讨厌现在地这种感觉。两个人身体无间地接触让她甚至觉得两个人的心也在亲密地接触。

曾思涛趴在这具何佳宁无暇的身体上,轻轻嗅着她散发出来的清新芬芳,曾思涛一手环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缓缓低下头去,四片唇在了一起,他缓慢地品着她柔软的唇瓣,在湿润的贝齿后寻着了那条娇嫩香滑的丁香软舌,轻轻地允着,纠缠着。

何佳宁的两颊有些生硬地张开,然后便软化下来,其实她的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不知所措地体会着这种热情的吻带来的奇妙体会。

女人是水做的,曾思涛却像一团火,何佳宁没有浇灭这团火,却让这团火燃烧着沸腾了起来,她的身体发热,稍稍挪开身体,却让曾思涛的手指轻轻巧巧地拨开了束着的睡衣,让两团雪白的肉颤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女人的丰满,总是能带给男人如此奇妙的感受曾思涛只想着感受那份滑腻,握在掌心,又想念她的弹『性』,还会忍不住将它『揉』搓成一团粉脂,在指缝间溢出,那种感觉仿佛永远也难以舍弃让人舍弃。

何佳宁青涩而鲜红的两点渐渐地变得生硬,顶着他的手心,微微有些痒,让人忍不住要把它压进那团粉脂中,又让人想要用手指轻轻地夹住抚弄,感受着那种充血的变化。

曾思涛可以感觉到何佳宁原本就丰满的酥胸在胀大,她的丰润成熟的身子,在曾思涛的怀里轻轻巧巧的蠕动着,柔若无骨,滑腻无比。

何佳宁觉得曾思涛的手简直就是艺术俺有魔力的东西,让她不由自主、欲罢不能,何佳宁的被这种**升腾的感觉折磨得差点昏『迷』过去,可是脑海里的某个部位却十分清醒:“曾哥,其实你们男人,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我这样子投怀送抱,像我这样什么都……你是不是觉得很『**』『荡』随便?”

“你要是随便还用留到今天?……男人不是喜欢女人在**是『荡』『妇』吗?”

曾思涛凝视着那张格外美丽的容颜,『迷』离的眸子里散发着如夜『色』深邃的点点星光。女人其实都在意这个问题——不过,这都是那些没多少这方面经历的少女,要是经历过风流阵仗的『妇』人,绝对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何佳宁觉得曾思涛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微微有些惊讶。

曾思涛有些揶揄的笑了笑:“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在**的女人像个死鱼一般。都喜欢像鲜活的鱼儿那般活蹦『乱』跳,看你平常那副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的样子,完全是徒有其表,耍花腔的时候看着比什么样的女人都娴熟,真到了实战,却是毫无技巧,不堪一击……”

曾思涛这话当着三分揶揄,实际却是七分肯定,说明着何佳宁不是他之前所说的什么花两个钱就修补的那个膜。

何佳宁没想到曾思涛会这么说她,她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惊讶,心里微微有些感动,双臂紧紧地抱在曾思涛胸前,像初生的羔羊,何佳宁是成熟的,也是青涩的,眼前曾思涛的目光只是扫过她的身体,她却**地扭了扭腰肢,夹紧了双腿。

“曾哥……你……”

何佳宁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或是说不出来,或正如曾思涛所说的,她没有经验,她无法做出恰如自己心意的反应。

她的头依然埋在他的肩侧,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又要死了……我要死了……”

曾思涛放弃了征伐这具**不堪的身体,男女欢好之后的余韵。最能让女人心醉。这种体验对于何佳宁这样的初历者来说更是必不可少,可以抚慰她的心灵。哪怕是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的何佳宁。依然紧紧地抱住曾思涛,贴住他的身体。

一个男人即使能够给女人身体上的巅峰愉悦。但是如果在之后马上抽身离去。却会让女人的那种愉悦烟消云散。曾思涛搂着何佳宁。手掌在她的腰间和『臀』线间来回摩挲。这里能带给女人不轻不重的刺激。让她感觉情人的抚慰带来的愉悦又不至于让她受到过份的刺激而无法享受安宁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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