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事情原委（2/2）

夜孤尘在马车边，他道：“芽儿乖，爹爹带你和娘亲去如意楼吃饭，就吃芽儿喜欢的雪衣豆沙如何？”

芽儿听了这话，又开心起来，将身子探出马车的车窗，伸手要夜孤尘抱她。

夜孤尘将芽儿接了过去，程雅姝笑骂道：“你就惯着她吧！”

程婉娘看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只觉自己不该呆在这。

她对郑大有道：“大有叔，到伊人坊门口把我放下吧，我有些事！”

郑大有闻言，忙勒住了缰绳。

程雅姝忙道：“什么事，等吃了饭再去也不迟！”

程婉娘笑道：“饭我就不吃了，姐姐和姐夫去吧！”

夜孤尘道：“我叫如意楼送了菜回去，你叫岳母不要煮饭了！”

“好！”

程婉娘爽朗一笑，就跳下了马车。

郑大有继续赶车，将马车赶到了如意楼门口。

夜孤尘翻身下马，惹得怀里的芽儿咯咯直笑。

程雅姝下了马车，三人进了包间。

夜孤尘先是点了菜，然后一边逗弄芽儿，一面等着上菜。

直到所有的菜都上齐了夜孤尘才关了门。

坐在桌边喂芽儿吃饭。

芽儿下午已经在皇宫里吃了一肚子的桂花糕，已经没有地方装这些菜了，所以吃了没有几口就饱了。

夜孤尘将芽儿放下，这才提起筷子吃了两口。

还没尝出吃的什么，就感觉对面程雅姝的目光一直在他的头顶巡视。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夜孤尘疑惑的问道。

“没有！但是你就不想解释一下芽儿的事吗？”

夜孤尘撂下了筷子，然后看了一眼蹲在一旁自己玩得尽兴的芽儿。

他在脑子里打好了草稿，这才说道：“芽儿不是我的孩子！”

程雅姝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这个我刚才知道了！”

“芽儿是你亲手接生的，你应该知道，紫馨并不是早产！”

程雅姝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们成婚才八个月！”

这一句话，程雅姝顿时就明白了。

“我从来没有碰过紫馨，我也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

“那芽儿的父亲……”

“死了，在紫馨刚怀上芽儿的时候，就死了，我知道了这件事，紫馨过来求我。”

“本来我们两个就有婚约，但是我不愿意，紫馨也不愿意，可是她怀孕了，还是他的孩子。”

“所以我就娶了紫馨，第二天就去了兖州。”

“直到紫馨的肚子就要瞒不住了，她才来兖州找我，就是那个时候，紫馨生了芽儿。”

夜孤尘平静地说着，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听得程雅姝一阵心酸。

不是说他是鳏夫，她是寡妇，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如今看来，还确实是这样。

一个娶了别人女人的鳏夫，一个嫁给死人的寡妇。

要是窦娥还在世的话，他们三个倒是可以比一比，究竟谁才更冤一些！

程雅姝听着夜孤尘的叙述，不知不觉之间，就流出了眼泪。

“那芽儿呢？芽儿要怎么办？太后能一眼就看出芽儿不是我的孩子，那别人呢？是不是别人也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