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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伤好了吗伤口深吗
雷少谦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一时间不知该做些什么其实他是想看看她的伤口,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看
许久,目光停在她宽松的病服上,雷少谦的手轻轻的落了下去,去解那一颗颗扣子,指尖触到她的肌肤,温烫的感觉的仍让他心跳不已,可是此刻他来不及有任何邪念,只记挂着她的伤。
终于,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高速的心跳只持续了一秒,就被那渗血的纱布惊的呼吸停止。
大约在她左胸口的位置,缠了很厚的一圈纱布,雪白雪白的,却是让渗出的血更加扎眼。
不是好几天了吗不是说好了吗
怎么还在流血
心疼,恼怒,还有担心,各种情绪纷杂而聚,让他不知所措,却也是烦躁不已。
用了好一会,他才沉淀下自己的情绪,手指轻轻的落在那片伤口上,不知是他碰疼了她,还是她感应到了,睡梦中的简单只觉得被子弹射穿的地方又生生的痛了一下,愣是疼的她从梦中醒来。
倏的睁开眼,却触到近在咫尺的脸,瞬间的失怔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走开”她像是被惹到的小兽,情绪骤然变得激动,一把将他推开,双手拉拢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这样,雷少谦一时慌乱,与她对视了几秒,才动了唇,“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简单也从他突然出现的惊慌中回神,揪紧自己的衣服,她冷笑,“很遗憾吧,我并没有死掉”
如此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是刻意扭曲他心意的话,让雷少谦的心如被刀割,她怎么能这样想他哪怕他不要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她死的。
看着他眼里越沉越暗的光芒,简单的心也不好受,可是没有办法,他们已经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就再也没有了回头路。
他和简洁结婚了,哪怕那婚礼只进行了一秒,也是算数的,更何况简洁根本没事,她就是他的妻子,面对一个有妻子的男人,哪怕再受,简单也要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更何况他是那样真切的伤了她,伤的她连愈合的功能都没有了。
“你走吧,我想那天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简单别开眼,不去看他的难过,因为那样她亦是同样的不好受。
“简单”雷少谦向她走进一步,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还能说什么
求她原谅,哪怕他真的这样想,可是那话他也说不出口,这一枪虽然是朱天凯开的,可在雷少谦心里这一枪实际是他亲手射在简单的身上,心上。
他已经连求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的沉默让空气中有了忧伤的味道,这些忧伤顺着空气丝丝茎茎的缠着简单,让她难受的如被人扼住呼吸。
“雷少谦,我们之间彻底的结束了,以后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强忍着难受,她说出绝决的话,说的很急很快,唯恐一个停顿,她都会说不下去。
明显看到雷少谦高大的身子一颤,眼里流露出破碎的光来,像是被天空抛弃的流星,陨落
简单咬住唇,隐约咬出了血迹,见他仍然不动,她又大声,“我说让你走,以后再也不要见了,没听到吗”
“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他开口,低迷的声音如同又一枚子弹射向简单,只是这次射中的是她的心。
。
彻底分开
更新时间:20121012 9:54:27 本章字数:56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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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坏:总裁别乱啃彻底分开
彻底分开没有回答,她的沉默亦是答案,雷少谦的心如死灰一片,这样的结果是他早就知道的,可是真正摆在眼前,仍会让他痛的心如被撕裂了一般。 ┗网
他看着她,唇角缓缓溢出苦涩的笑来,三个字轻轻飘出,“我懂了。”
简单的心咯噔一声,洁白的牙齿已经深深的陷入冰凉的唇肉中,其实说这些话,不过是她想给他们之间一个了结,因为不可能了,所以没必要再纠缠不清。
她以为他说完那句话后会走,可是没走,他仍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冰冷的石雕,简单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有些受不住,她再次开口,“你走吧,我累了”
说完,不去看他,兀自的躺下,拉好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也裹住她心疼的颤抖。
雷少谦望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单薄而瘦小,可正是这样一副不堪一握的身子,却在生死时刻爆出那样惊人的力量,扑在了他的面前,甚至现在想起,他仍能感觉到她扑向自己的那股冲力。
那样的力量是因为爱吧
想到这个,雷少谦如坠冰窖的心又有了丝暖意,他向她走近一些,近到能看清她茎茎的发丝,低语道,“以后保重自己,别那么傻而且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那样其实你恨我骂我打我才正常”
她死命的揪紧床单,被子下的身子颤抖的如被秋风吹动的叶子,她很想转身告诉他,哪怕他这样伤她,她也没有怨过他,恨过他,只因她对他的爱是大于那一切的,所以恨不起来,也怨不起来。
甚至在看到他有危险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扑过去。
她就是那么的出息,哪怕被他伤到如此境地,她的心仍满满的是他。
听雷佳音说他病了,病的很严重,她的心是疼的,虽然表面上装作冷漠,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半夜里她会望着星空月亮祈祷。
那个丢到垃圾桶的录音笔早就被她捡了回来,一遍遍放着听,就像是他在她身边呢喃。
她爱他,依旧的爱,可是却不能再爱了。
这就是他们的结局,相爱却注定不能在一起。
“欧旭尧是个好男人,他是真心对你好”雷少谦又说,可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顿了会,再次开口,“那个,你好好养伤,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汤山”
“还有我走了”
雷少谦不知道他每多说一句话,就如往简单的心上多压块石头,压的她都快窒息了。
可是他说走,却并没有走,还在她身后默默的站着,似乎不舍,似乎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