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刘海中癫狂，自取灭亡（1/2）

许大茂的迅速倒台，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一部分被狂热冲昏头脑的人，让他们隐约看到了这场运动的残酷性和不可控性。但在刘海中看来，这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进一步清除“异己”、巩固自身权力、并向更高层表忠心的机会。他甚至觉得许大茂是咎由自取，水平不够还瞎跳腾，活该成为自己向上攀爬的垫脚石。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行为也越发癫狂起来。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官梦”之中，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掌握更大的权柄。他学着电影里大领导的样子，走路故意迈着方步，说话拖着长音，动不动就召集院里的人开会学习，内容空洞乏味，却要求每个人必须表态发言，写心得体会。

他将目光投向了院里那些平时和他有点小过节、或者只是单纯看不惯他做派的人。今天说这家“卫生没搞好，影响了院容院貌，是思想松懈的表现”，明天说那家“晚上说话声音太大，干扰了革命群众休息，是缺乏集体主义精神”。

他甚至开始插手别人的家事。阎埠贵家的老大阎解成和于莉散了之后，经人介绍又谈了个对象，刘海中居然派人去调查那女方的家庭成分，回来后在院里大会上煞有介事地分析，说女方家“小商贩出身，带有一定的投机性”，要求阎解成“慎重考虑，划清界限”，气得阎埠贵差点和他打起来。

他的种种行为，早已引起了院里绝大多数人的反感和厌恶，就连最初几个跟着他跑的人，也开始心生寒意，逐渐疏远他。整个四合院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雨柱依旧冷眼旁观，偶尔和阎埠贵下棋时，会貌似无意地感叹一句：“二大爷这劲头，真是够足的。不过啊，这运动水深，光靠蛮劲可不行，还得讲究个方式方法。听说上面现在也开始强调要‘文斗不要武斗’，要‘抓革命促生产’了？别到时候冲得太猛，方向错了，那就……”

阎埠贵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

刘海中却浑然不觉自己已成孤家寡人，甚至开始将手伸向院里之外，企图在更广阔的“舞台”上展现自己的“斗争精神”。他听说附近厂区有一个“造反派”组织风头很劲，正在扩编人马，意图冲击更高级别的领导机构。刘海中觉得这是个“进步”的天赐良机，竟然主动贴上去，鞍前马后，出谋划策，恨不得把四合院的那一套全盘推广出去，以显示自己的“能力”和“忠诚”。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组织早已被更上层的势力盯上，其激进的言行已经引起了警惕，正准备将其作为典型来打击，以刹住某些地区的混乱势头。刘海中这个外来户、小学徒工的积极投靠，在对方头头眼里，不过是个可笑又可用的炮灰和棋子。

一天，那个组织策划了一次大规模的“行动”，目标是包围某主管部门，“要求改组领导班子”。刘海中兴奋异常，觉得自己施展抱负的时刻到了，主动请缨带领一队人马打头阵。他挥舞着小红本，喊得声嘶力竭，冲在最前面，样子极其醒目。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聚集起来，口号还没喊完三轮时，四周突然响起了尖锐的哨声。大批戴着正规臂章、表情严肃的人员迅速出现，将他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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