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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地狱归来,怒撕白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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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扣1穿越高富帅】

寒风像裹着冰碴子的刀子,狠狠刮过何雨柱裸露在破棉絮外的脸颊和脚踝。每一次呼吸,喉咙里都像是塞满了粗糙的沙砾,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每一次吸气都拉扯着肺叶,疼得他眼前发黑。

黑暗无边无际,沉重地压在身上。身下是冻得硬邦邦的泥土,凹凸不平的石块硌得骨头生疼。只有远处桥洞外漏进来的一点惨白月光,朦朦胧胧地映照出周围污浊的冰面和垃圾的轮廓。

冷。

深入骨髓的冷。那寒意仿佛有生命,顺着皮肤钻进来,啃噬着肌肉,冻结着血液,连最后一点微弱的心跳,似乎都要被这无情的寒冷攫取、凝固。

‘要死了吗?’一个念头在麻木混沌的脑子里飘过,带着解脱般的疲惫,却又被更汹涌的不甘和怨毒瞬间吞噬!

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勤勤恳恳当牛做马一辈子,掏心掏肺对那群白眼狼,最后落得冻死在这狗屁桥洞的下场?!

秦淮茹那张永远带着柔弱凄苦的脸猛地撞进脑海!每一次,她端着空碗,眼里噙着泪花,声音像浸了蜜糖又淬了黄连:“柱子,帮帮姐吧…棒梗他饿得直哭,小当、槐花都瘦得不成样子了…姐实在是没法子了…”每一次,都像一把钝刀子,一点点割走他的口粮,他的工资,他的人生!

易中海那张道貌岸然、永远占据道德制高点的脸也浮现出来!每一次全院大会,他那低沉严肃、仿佛代表天理的声音就嗡嗡作响:“柱子!做人不能太自私!远亲不如近邻!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多不容易?你有能力,帮一把怎么了?这是积德!”积德?积他妈的德!他的血汗,他的积蓄,他的房子,全他妈被这“德”给积没了!

还有许大茂!那张阴鸷刻薄的脸,带着小人得志的奸笑!一次次在背后使绊子,造谣生事,坏他相亲,抢他功劳!最后踩着他何雨柱的“尸体”往上爬!

聋老太太模糊的叹息,阎埠贵精明的算计,刘海中官迷心窍的愚蠢…一张张面孔走马灯似的在冻僵的脑子里旋转,放大,扭曲!每一张脸都在笑,笑他傻柱!笑他蠢!笑他活该!

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冻僵的躯壳里疯狂奔涌,几乎要冲破这具行将就木的皮囊!烧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若有来世…’何雨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牙齿咯咯作响,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从灵魂深处发出最怨毒的诅咒,‘…老子让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血债血偿!剥皮抽筋!’

……

剧烈的眩晕感,像是被塞进了高速旋转的洗衣机。冰冷刺骨的桥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闷热、带着陈旧木头和劣质煤烟混合气味的空气,强行灌入鼻腔。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每一次试图掀开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更深的眩晕。耳边是嗡嗡的噪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有人在说话…不,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捏出来的、令人作呕的柔弱腔调。

“……柱子?柱子?醒醒啊柱子?”

这声音…这声音!!

何雨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猛地攥紧,然后又被投入滚烫的油锅!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痛和滔天恨意,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是秦淮茹!!

这个声音,化成灰他都认得!就是这个声音,用最伪善的语调,编织了最恶毒的网,将他何雨柱吸骨榨髓,最终推向那冻饿而死的绝境!

前世临死前那刻骨的寒冷、无边的黑暗、还有那焚尽一切的怨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混沌和不适!

“唔…”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何雨柱猛地睁开了眼睛!

刺目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但眼前的一切,却如同最清晰的噩梦,瞬间刻入脑海!

熟悉的屋顶。糊着旧报纸的房梁,被烟熏火燎得发黄的椽子。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他无比熟悉的气息——属于六十年代初,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西厢房,他何雨柱“傻柱”的狗窝!

视线聚焦。

一张脸,一张此刻距离他不到一尺、写满了“担忧”和“凄苦”的脸,清晰地映入眼帘。

秦淮茹!

比记忆中年轻很多,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身段丰腴,脸颊甚至还带着点这个年代少有的圆润。但那双眼睛!那双微微泛红、蓄着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的眼睛!还有那微微咬着下唇、欲言又止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白眼狼!是她!就是她!

何雨柱的瞳孔骤然收缩,血液在瞬间似乎凝固,又在下一个瞬间疯狂奔涌,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前世被敲骨吸髓、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像垃圾一样抛弃、冻毙桥洞的绝望和痛苦,如同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每一寸神经!

“柱子,你可算醒了!”秦淮茹见他睁眼,脸上立刻堆起一种混合着庆幸和凄楚的复杂表情,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刻意的哽咽,“你刚才可吓死姐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还以为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伸出手,似乎想摸摸何雨柱的额头试探温度,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就在她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何雨柱额头的瞬间——“滚开!”

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响在狭小的房间里!

那声音嘶哑、干裂,却蕴含着如同受伤孤狼般的凶戾和滔天的恨意!完全不是平时那个被院里人调侃、甚至带着点讨好意味的“傻柱”能发出的声音!

秦淮茹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她那双总是含着水汽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何雨柱此刻的眼神——冰冷!锐利!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一种让她心胆俱寒的…杀意?不,那更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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