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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对付战象很有经验的努米底亚人,战象似不起作用了。王玉婷拔出佩剑,下令全军投入战斗,整支左翼部队发起了冲锋。
正在围攻战象群的努米底亚人突然受到迦太基人骑兵的冲击,一下子没了阵形。这些武装单薄的骑兵成了砍杀对象。围住象群的包围圈破了条口,象群冲了出去。
那些躲在努米底亚人后面,由意大利人组成的骑兵罗马军团的骑兵队见到这样的情景,已经不能隔岸观火,他们必须立刻投入战斗,而且当前形势也必须让他们参战,因为象群已到了他们面前。
正是由于是罗马人的战马惧怕大象,所以才将不怕大象的努米底亚骑兵安置在前面,本打算由他们先将战象消灭,但王玉婷的全力以赴打乱了罗马人的如意算盘。王玉婷留下部分人继续牵制努米底亚人,自己则率领另一部分人跟着象群冲锋。
象群还未靠近,罗马人的战马便惊慌起来。骑兵控制不住坐骑,队伍立刻不成形了。王玉婷看到了罗马人的乱象,不由得得意地微笑,如此不堪一击,胜负早已注定了。她在罗马人中搜寻,一眼便看见了披着红披风的罗马军官西庇阿的高级将校。擒贼先擒王,王玉婷的目标就是他。
挽弓搭箭,王玉婷瞄准红披风的将领,一箭射去。
头盔阴影下闪过道敏锐的目光,那只箭直向目标,却射在了盾上。王玉婷大失所望。
只见这位罗马将校仍掉了盾,下了道命令,右手伸向腰间,似要拔剑。可他拔出的不是剑,而是只号角。其他罗马骑兵也同时摸出了号角。
王玉婷初不解其意,但立刻恍然大悟,心中大叫不好,她正要下令,突然发出的尖锐的号角声淹没了她的声音。罗马人统一吹响了号角,尖刺的音调阵痛耳膜,已经与罗马人无比接近的象群受惊了。战象发出类似刚才的号角声的尖叫,它们或搞抬前腿,把背上的驱赶人甩下去,或四散奔逃,不受控制。
失控的象群开始横冲直撞,部分战象甚至调头向自己人冲去。王玉婷本意下令注意躲闪,可是这条提醒没有发出去,战象反过来冲击她的部队。用金属皮包裹的象牙挑翻挡在它们面前的一切障碍物,许多来不及躲避的骑兵连人带马被掀翻。王玉婷不得不暂时将罗马人放置,驱赶闯入自己阵列的战象,重整队形。没料到罗马人会有这么一手,她侧目盯住红披风的将校,那人的身形惹人眼熟,面部却在头盔阴影中,让人看不清。
罗马人不给她重整队列的时间,红披风的将校下令反击了。罗马骑兵冲了过来,王玉婷不得不放弃调整队列,与罗马人混战。
她再发一箭,射中那位红披风将校的坐骑。对方身手十分敏捷,在战马倒地之前,从马背上跳下,跃上身边一位迦太基骑兵的坐骑,将骑手扔下马,抢夺了他的位子。
王玉婷已经认出他是谁,狠踢马肚迎了上去,与这位罗马将领面对面。
陈志抬起头,五官从阴影中露出,他拔剑挡下王玉婷砍来了剑锋。
“还记得上次的战斗吗我跟你胜负未分。”王玉婷说。
“哪一次”陈志想了想,“那次不是战斗,是打架。不过还是很巧,那次我们各领一群人互斗,这次依然也是。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
“这么多年了,也该来个了断了”王玉婷大喊一声,挥剑再次攻击。
中央阵列的步兵对会战象并不像骑兵那么轻松,西庇阿故意将队列留出空隙,以便战象通过,但被号声刺激的象群并不完全进入西庇阿留出的通道,它们有些闯入了罗马人的阵列。穿重甲的步兵往往躲闪不及,不是被巨象撞倒,便是被踩在脚下,或先被撞倒,然后被巨足踩踏。两侧士兵不断向大象扔出标抢,一头战象在穿过西庇阿全军后,变成了只大刺猬,轰然倒地。
西庇阿率领卫队冲入阵地,帮助步兵对付象群。但罗马人的马嗅到大象的气味便表现出惊慌,西庇阿立刻抛弃了他的坐骑,他的卫队也跟着下马。西庇阿冲一头发狂的战象,挥剑砍向他的双腿。断了腿筋,就算四肢再粗壮也无法支撑身体。大象倒下了,成了任人宰割的巨大肉块。
罗马军挡住了战象的冲击,西庇阿望向迦太基人。对面又响起了号角声,如墙体般的阵线开始蠕动了。
“第一线快准备迎战”西庇阿大喊。敌人的第一线开始进攻了。他在卫队掩护下退回后方,罗马人迅速调整队列。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八节 扎马 左翼
更新时间:20111130 18:48:46 字数:2161
王玉婷滑了手,剑从手中飞了出去。
“做贵族小姐习惯了,学艺退步了吗”陈志讥讽说。
“你做罗马大少才习惯了,砍了这么多刀都没砍中老娘”王玉婷抢过身旁士兵的矛便刺了过去。
陈志躲闪,却发现王玉婷并不是刺他。身下战马发出惨叫,陈志觉得身子一轻,连人带马摔了下去。陈志在地上滚了圈,没被马压着。王玉婷拔出矛,居高临下再刺,这次才是刺向陈志。陈志刚起身,并未站稳,躲闪来不及了,徒手握住矛尖。矛头从他手心擦过,鲜血立刻从指缝里喷了出来。
见到血,王玉婷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这么快就见红了,是谁退步了,大少爷”
“高兴得太早”陈志发出低呤,用力拖拽,握着长矛另一端的王玉婷防不胜防,被拽下了马。看着在地上滚了几圈,扶着头盔,灰头土脸的王玉婷,陈志哈哈大笑。
王玉婷动了怒,捡起旁边尸体手中的剑,向陈志冲了过去。
罗马一方的呐喊声强劲了起来。王玉婷分神张望,更多的骑兵加入到左翼的战斗。
“别东张西望”陈志似在提醒,又似在讥笑她功夫退步了。
王玉婷回过神,闪过他的剑锋,幸亏她退了步,这一剑从她颈脖前划过,斜劈中肩头上的别针。宝石串成的别针瞬间散开,五彩珠宝飞撒,失去了固定物,红色披风跟着滑落。
“真想杀我”王玉婷惊愕。
“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