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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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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有应急灯,人从灯下过,影子变短又变长,光影重重,也有几分鬼影崇崇的意味。

赛天宝跑着跑着,险些一脚踩空,后头的连榷眼疾手快,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人托住了。因为是在台阶上,连榷不得不后仰保持平衡,同时把手举高,赛天宝的脚愣是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晃**了两下。

连榷把人放回地上,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直到对上赛天宝懵得发直的目光:“下楼梯也能走神?”

“我……”赛天宝有些回过神了,他看着连榷,目光却有些涣散,连榷抓着他,感觉他手软脚软,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语气急促道:“出什么事了?”

赛天宝张开精神力,半晌疑惑地拧着眉,“我刚刚好像感觉到梁稚了。”

连榷下意识抓紧赛天宝,警惕起来,就怕梁稚出现把赛天宝抢走当了容器,1500说赛天宝可能不是容器了,但因为“可能”这两个字,连榷也常常惴惴不安。“他……你确定?”

“我不确定......只有一瞬间,”赛天宝感受着连榷抓着他肩膀的力道,有些疼,“我都怀疑是不是我感觉错了。”

连榷沉默了几秒,他是相信赛天宝的能力的,赛天宝若说感觉到梁稚了,哪怕只有一秒,也不太可能是错觉。连榷抬手擦去赛天宝脑门上的冷汗,“你的感觉不会错。”

赛天宝“唔”了一声,挠了挠额头,他自己出了一头汗,连榷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加上一身厚厚的特警服装,赛天宝能嗅到两人身上的汗味,他有些不好意思,还好不难闻。“算了,他八成就是还活着吧,唉他怎么那么牛呢,那样都没死。

连榷没有接话,赛天宝因为纠结汗味没好意思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都没有听到连榷说话,有些奇怪,抬头对上连榷的目光,昏暗中看不真切,但赛天宝却感觉到连榷目光的复杂,沉沉的,好像满怀心事和不安。赛天宝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连榷?”

“没事。”连榷倾身用力抱了一下赛天宝,力道很大,把人结结实实按在怀里,但这个拥抱又很短,赛天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开了。连榷又说了一遍,“没事。”

赛天宝觉得有些怪,这话不像在安抚他,倒像是连榷在自言自语。赛天宝只当是连榷在担心梁稚是冲着他来的,于是道:“不慌,我刚刚就是突然被吓到了,措手不及你知道吧,但现在我不怕的,你不也说过,我不一定会被他占据的嘛,他敢来我就敢打!”赛天宝两手握拳,已经不是方才那副冷汗潺潺的样子了。

“对,揍他。”连榷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心里却想着注射圆管试剂的事得快点提上日程。因为霍金凯等人不希望他这位“赛天宝的监视者”也具有精神控制力,所以连榷没立即在霍金凯眼皮子底下动作。试剂此刻就在连榷的口袋里,他有几分冲动,想要现在就注射。

压了压翻涌的心思,连榷问他:“他在附近?”

赛天宝不太肯定,那一瞬间的感觉很是朦胧,“感觉在外面。”

连榷皱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那两个人质……”连榷觉得他似乎疏忽了一件大事,那两位人质,其中有一位样貌年轻的少年,眼睛似乎有几分像猫眼。当时他一心想着对付surprise,根本没有在意那两个人质,而现在不论如何回想,记忆都不准确。

连榷怀着几分忧虑,“咱们出去。”

赛天宝愣了愣,说不管surprise了吗,连榷说不是不管,“让他们去追吧,三十几个人堵一个应该问题不大。”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surprise所在的楼层,但他们没有绕到楼层的另一面,而是继续往下走,快步出了大楼,指挥车里的霍金凯看见他们出来,根本坐不住,立刻从指挥车上下来跑向连榷二人:“什么情况?你俩怎么出来了?”

“一会儿再说。”连榷冲霍金凯打了个手势,让他稍安勿躁,转头问赛天宝:“他在哪?”

赛天宝摇头,“还是感觉不到。”迟疑了一下,赛天宝又补充道:“感觉像是不在这里了。”

于是连榷问霍金凯:“最开始的那两个人质呢?”

霍金凯指向一辆救护车:“应该在那里。”

连榷径直往那去,赛天宝紧随其后,霍金凯喊了连榷两声,没得到解释,便也跟了上去。

特情处的出勤车队后边都是救护车,霍金凯指的那一辆在最后,车门是关着的,而其他救护车都是敞着门,还能看见在照顾人质的何松和温庭烟,唯独眼前的这辆,关着门、拉着帘,挡得严严实实。

连榷抽了抽鼻子,他闻到空气中有很淡的血腥味。连榷敲了敲车门,里头没有回应。

这个情况也在意料之中,连榷双手握住门把,赛天宝紧盯着车门,蓄势待发,跟过来的霍金凯也觉得情况不对,正要用无线电呼人过来,连榷已经倒数三声,猛地拉开了车门——

清晰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车内的景象也暴露无遗,被surprise主动放回的两个人质中的一个斜躺在移动**,手臂垂在床的两边,一只手舒张着,另一只手却紧紧握着,双目圆睁,直勾勾盯着车顶的方向。在移动床下有一滩血泊,血里有一把裁纸刀。

赛天宝顿时就想吐了。真实的血腥味与幻觉构造的完全不一样,即使他不想闻,血味也会往鼻子里钻。

连榷捂住他的眼睛,“去何松那里吧。”

赛天宝忍住呕吐的冲动,拉下连榷的手,“我没事,我陪着你。”

连榷也想着赛天宝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安心,于是确认了赛天宝的状态,便同意了,只是叮嘱赛天宝就站在原地,自己则走上车,查看死者的情况。

只有上了车才能看清楚这人是怎么死的,伤口在脖子上,又深又长,靠近下巴,连榷比划着伤口的形状和走向,又看了看裁纸刀的位置,确定了这人是“自戕”。

霍金凯呼的人已经过来了,他瞪着救护车里的景象,又惊又怒:“连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开始出来的那两个人质,是被故意送出来的。”连榷跟他说自己的推测,“要么这两个都是实验体,要么跑的那一个是实验体。”

移动**的遇害者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但他没有一双猫眼,身量也瘦、矮,皮肤粗糙,连榷把他的左手翻过来,看到掌心有奇怪的茧子,连榷绕到另一头,掰开死者握着的右手,手心里是一团揉皱的纸。

连榷把纸团拿出来,感觉这纸有些厚,展开后才发现这是一张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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