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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福安别庄闲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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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时节,寒风吹得福安别庄院外的红梅簌簌落雪,枝桠上积着的白雪被风卷着,落在凌悸与凌风肩头。

两人并肩立在篱笆成排的院门外,青禾裹紧了身上的素色棉斗篷,林听岚也拢了拢镶毛的披风,两人凑在一块儿,目光像打量稀罕物件似的在双胞胎兄弟脸上来回转,活脱脱把他们当成了暖阁里供人赏玩的灵猴。

青禾呵出一团白气,指尖冻得发红仍忍不住点着下巴:“这眉眼、这身形,连裹着同款墨色棉袍的样子都分毫不差,若不是两人此刻站在一块儿,单碰见一个,谁能分清是凌悸公子还是凌风公子啊?”

林听岚跟着点头,风吹得她鬓边碎发乱飞,她抬手按住却仍忍不住惊叹:“可不是嘛!连个能辨别的痣或胎记都没有,日后要是只撞见一个,总不能上去问‘你是哥哥还是弟弟’吧?寒冬里冻着不说,还失了礼数。”

这话刚落,凌悸和凌风的脸色齐齐变了。凌悸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棉袍下的指尖却带着暖意——他忽然想起绵锦公主曾坐在暖炉旁笑说,哪怕他和凌风换了衣裳,她也能从他握茶盏的姿势里认出他。那时只当是玩笑,如今听青禾二人这般说,才觉这世上的女子,或许真就只有绵锦能分清他与兄长了。

凌风则皱着眉,思绪飘到了萍儿身上。上次与萍儿匆匆一别,若是日后萍儿碰见凌悸,会不会把凌悸错认成自己?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就让他心头发紧,连肩头的落雪都似更冷了些。

院内侧的暖廊下,林菲菲正捧着暖手炉,指尖搭在描金暖炉的纹路上,忽然想起方才的事,抬眼看向霍砚辞:“你方才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怎么半天没下文了?莫不是根本没什么好消息,就是想找个由头来我这别庄蹭吃蹭喝?”

她扫了眼院外冻得鼻尖发红的凌悸二人,语气里多了几分调侃,“还顺带带了两个‘吃闲饭’的,这寒冬里,倒会找暖和地方。”

霍砚辞收起平日的散漫,拢了拢绣着云纹的锦袍,神色一本正经地看向她:“菲菲,我今日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是真心想娶你,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吗?”

林菲菲闻言,忽然展颜一笑。廊下挂着的太阳灯映在她脸上,衬得那笑容格外明媚,连寒冬的冷意都似散了几分,霍砚辞只觉得眼前一亮,竟有些看呆了。

可下一秒,林菲菲的话却让他瞬间清醒:“我可是牵缘阁的女老板,这些年促成的姻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便是在我从前待过的地方,帮人牵线的事也做过不少。”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暖炉,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你以为,我是那种你想娶,就能轻易娶回家的人吗?”

话一出口,林菲菲心里又暗自懊悔。她始终不曾忘记皇上初见她时,话里话外都暗示她想攀附权贵,一心想“飞上枝头当凤凰”。那时她虽没当面反驳,心里却憋了一肚子气,此刻说这话,倒像是把那股气撒在了霍砚辞身上。

霍砚辞正想再说些什么,眼角余光瞥见院外的四人正齐刷刷地看着这边,便朝他们招了招手:“凌悸、凌风,你们四个都进来吧,外面雪大,别冻着了。”大雪渐渐落下来。

林菲菲见他这般举动,心里暗道:难道他是怂了,想让外人来帮腔?或是觉得单独说不过她,要拉着人开“批判会”?

可没等她细想,霍砚辞便又转头看向她,接着方才的话题往下说,暖廊下的炭火盆烧得正旺,映得他眼底也带了暖意。

“方才我们说到哪儿了?”霍砚辞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凌悸四人到炭火盆旁取暖。凌悸、凌风对视一眼,拍了拍肩头的落雪;青禾和林听岚也满脸疑惑,四人不明所以地走到暖廊下,乖乖当起了“吃瓜观众”,指尖都忍不住往炭火盆旁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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