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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柳氏悲叹,萍儿险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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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的夜深得像化不开的墨,连檐角的铜铃都敛了声气,生怕惊扰了这份沉寂。

唯有内院柳氏的房中,还飘着几缕若有若无的哀泣,细得像蛛丝,缠在冰冷的窗棂上。

柳氏斜倚在铺着貂绒软垫的紫檀木榻上,手里捏着块绣了兰草的素色绢帕,帕子边角都被眼泪浸得发皱。

她望着妆台上那面黄铜镜,镜里映出的人鬓角已染了霜色,眼下的青黑浓得像晕开的墨——这宰相府的里里外外,她撑了二十多年了。

当年老爷还是个穷酸举子,是她咬着牙变卖了母亲留的那盒珍珠首饰,又求着娘家兄弟托人打点,才让他在官场站稳了脚。如今老爷成了权倾朝野的宰相,她却成了这府里最体面的摆设。

白日里赴同僚家的宴,席间还有夫人拉着她的手笑:“姐姐好福气,宰相大人待你这般敬重,真是我们的榜样。”她当时也跟着笑,眼角的纹路里藏着的苦,却只有自己尝得到。回府时老爷扶着她的胳膊上马车,语气温和:“今日累着了吧?”

可一进内院,他便松开手,只淡淡道“我去书房看些公文”,转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多留。

柳氏长舒口气,胸口闷得发疼,眼泪又不争气地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绢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夫人,洗脚水备好了。”门外传来轻软的脚步声,萍儿端着个描金铜盆进来了。

盆里的热水腾着白汽,把她那张嫩生生的脸烘得泛红。她走到榻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将铜盆放在脚边的矮凳上,仰起脸时眼里带着点怯怯的笑意:“夫人,让萍儿伺候您洗脚吧,泡泡脚能松快些。”

柳氏这才缓过神,低头看向蹲在跟前的丫鬟。这丫鬟约莫十五六岁,梳着齐眉的刘海,双丫髻上别着两颗小小的珍珠花,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莲子,一双眼睛亮闪闪的,比先前伺候她的莲儿还要俏几分。她微微蹙了蹙眉:“你是萍儿?”

萍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低下头,伸手去解柳氏的绣鞋:“夫人,是我呀。您忘了?自从莲儿姐姐有了身子,管家便把我从针线房调过来伺候您了。”

萍儿的指尖碰到柳氏冰凉的脚面时,轻轻抖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睫毛飞快地扇了扇。

是了,莲儿走后是换了个丫鬟。只是她近来心绪烦乱,竟没仔细瞧过这丫鬟的模样。

柳氏任由她把自己的脚放进热水里,暖意顺着脚底慢慢往上爬,心里却因“管家”两个字沉了沉——这府里的管家是老爷的远房表舅,仗着沾点亲,平日里总有些横行霸道。

萍儿低着头给柳氏搓脚,力道刚好不重不轻,可指尖却悄悄攥紧了。

前几日她去柴房取炭火,管家堵在门口拦住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眼神黏在她身上黏糊糊的:“萍儿啊,你这模样,在针线房可惜了。跟了我儿子多好?我这管家的位置迟早是他的,保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比在夫人跟前当差舒坦。”

那语气里的算计,让她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赶紧晃了晃头,把那些让人发慌的念头甩开,专心用帕子擦着柳氏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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