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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手持凤牌侯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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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菲的裙摆,扫过青石板路时带起细碎声响,她攥着袖中那枚冰凉的凤牌,指节都因用力泛了白。

皇后娘娘宫中的婢女青禾,引着她穿过垂落的紫藤花架,廊下宫人见了青禾这副熟稔模样,都识趣地垂首敛声,连脚步都放轻了几分。

“小姐且坐,这是刚从御膳房取来的冰镇酸梅汤,您先解解暑气。”青禾将描金托盘上的白瓷碗推到她面前,青瓷小勺碰撞碗沿发出清脆声响。

庭院里的石榴花开得正盛,殷红的花瓣落在石桌上,倒比她鬓边的珠花还要艳几分。

林菲菲却没心思品那酸甜滋味,她指尖划过碗沿的冰珠,急声道:“青禾,墨北淮肩上的箭伤若是拖到明日,怕是……”话未说完便被自己咽了回去——她怎能在皇后宫中直呼墨北淮的名字?可一想到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她心口就像被藤蔓缠得发紧,“我姨娘上次告诉我,凭这凤牌无论何时来找青禾,都能见到皇后娘娘……”

青禾屈膝行了个半礼,眼尾的细纹里藏着几分为难:“小姐您是皇后娘娘的心头肉,青禾哪敢有怠慢的道理?

只是方才李总管来报,娘娘正在太子府赏新引进的西域蓝玫瑰,说是太子爷特意寻来给娘娘解闷的,这会子怕是走不开。”

她偷眼打量着林菲菲,见她眼圈泛红,又补了句,“不过奴婢已经差人去通报了,想来娘娘很快就会过来。”

林菲菲点点头,端起酸梅汤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的焦灼。

她不知道墨北淮此刻怎么样了,那支淬了药的箭羽已被她拔出,简单的做了消毒后再包扎,太医说还需要人参做滋补。太医说人参可治百病,市面上已经断货,唯有皇宫里还有。

而此时的太子府里,皇后正站在一丛蓝玫瑰前,指尖轻触着花瓣。那花瓣蓝得像浸了海水,边缘泛着淡淡的银白,在阳光下透着几分妖异的美。

“听闻母后让人拿捏了?”霍砚辞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他站在皇后身后,玄色锦袍上绣着暗金龙纹,腰间玉带束得紧,衬得他肩背愈发挺拔。

他实在难以想象,谁有这般胆子,敢对一国之母动心思。

皇后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皇儿这话说的,母后是谁,岂会任由人拿捏?”她见霍砚辞眉头紧锁,便知道这儿子是真动了气,

遂放缓了语气,“菲菲是你姨母的女儿,论起来,也是你的亲表妹。她一个小姑娘家,能有什么坏心思?”

霍砚辞沉默不语,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表妹毫无印象,只知道母亲时常提起,语气里满是疼惜。

皇后知道他的性子,若是不把话说透,怕是日后真会对菲菲生出芥蒂。

她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处的飞檐,像是陷入了回忆:“你姨母是我的亲姐姐,当年顾氏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只剩下我们姐妹俩相依为命。后来你姨母嫁给了江南富商林家,临行前,她将婆家给的聘礼悉数换成了银票,塞到我手里,说让我好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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