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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干抹净
他怔怔的坐进沙发里,悄悄的笑了。
谁吃谁,可说不清楚呢。
她好狂野。
可是,坏女孩的气息,对他这出身正道,从来以礼义廉耻要求自己的正人君子来说,为什么反而加倍吸引
脸,滚烫起来。他侧过身,象只鸵鸟,将脸埋进沙发里。
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包括这般言行出位的女子,都充满好奇吗
就连他那个时代的青楼艳妓,只怕也不敢有这般大胆的行径吧竟然当街掳人回家,行不道德之事而且,还备有传说中的a片
其实,他就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女强男,究竟可以如何实施;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a片,究竟是不是真那样震撼,所以
亲身研究的结果:很强大,足够震撼,非常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
虽然此前他也看了不少貌似不纯洁的、可颐说叫“种马文”的网络小说,可是,仍然没有半分抗拒能力。
原来可颐说的,是真的。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危险;外面的人,更危险
他错了
所以,有的事情,真的不可以轻易尝试啊。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其实,也要怪师父吧自己遥控不说,还发动他的故交们一起监视他,不让他接近女色,说起来是为免他失足,事实上,害得他真正遭遇了色诱,便毫无抵抗能力。
还有可颐。在这样资讯发达的社会,她居然接管了师父一直在做的事,对他封锁a片、不让他接近女人
所以,他堕落了,纯粹是因为在这方面没有训练出抵抗力的原因。
她居然拿a片来对付他所以他叫她妖女,绝对没有叫错。
狂野的她,跟第一眼清纯干净的她,差别何止万里。
单看外貌,他真的不相信她这样的女孩子做得出来这么疯狂的事。所以,被她调戏了半天,他甚至都不敢相信她会对他动真的。
没想到一出门,立时便遭遇妖女的诱惑。
虽然她不够美艳,稍欠了一点他想象中妖女的风情。
可是她的大胆狂野,却于他,绝对致命
虽然,为什么留下来为什么任她欺凌这一切的一切,他还未曾想个明白。
似乎该怪a片。又似乎不仅仅该怪a片。
总之,百感交集。
“喂,你在干嘛”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想捂死自己”
他回头,眼前一亮。沐浴过后的她,窈窕身形裹在一袭浴衣中,短发湿漉漉的垂在耳际,看上去非常清新。
要死了,他居然会觉得短发漂亮。明明之前,一直觉得这边剪短了头发的女人都不象女人啊。
“换你去洗。”她径自在他身边坐下来,拍拍他的臀。
又调戏他妖女
他面红耳赤的从她身边逃开。隐隐的,又觉得有些舍不得。
冲冷水,再一次清理自己的思路。不过,好象冲冷水亦无助于解决眼前这种混乱情形。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吗
之前同她说到负责的事,她很漫不在意的样子。
她跟他算是谁玩谁
一会出去,该怎么面对她留下来,还是说声再见,走人
要是他说走,她会不会留他
清理不出头绪,直到他沐浴完毕,仍然在纠结那个要不要说再见走人的问题。
最后的结果是他裹一条毛巾出来因为再无多余的浴衣;在心中又鄙视了自己一次。
一出来,便看到她在客厅的窗台边。
窗帘已经拉开,她就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仿佛在怔怔的出神。
练过武功的人,自然而然的脚步放得很轻。她没察觉到他就站在门口,一直那样站在窗前,夜色的衬托下,她的身影好单薄,居然令他感觉十分孤清。
跟之前妖女般的她,迥然不同的样子。
他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堕落,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在想什么”
不喜欢她这样孤清的样子。
她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外的激烈,头还没回,一个肘击已经向后击出。
他要避,心念一转,又没避,任由她的手肘击中他的左胁。
“哎哟。”很委屈的痛呼,他踉跄的后退两步,坐倒在地。
她飞快的扑过来,蹲在他的身前:“喂,有没有事”
他发现,现在的她,仿佛跟之前的她,换了一个人,神情冷静,举动俐落,连说话的声音都极之干脆。
就象刚刚见到她时候的样子。很正派很干脆。
可是他居然怀念刚才对他使坏时,那个坏坏的、邪邪的女子。
“痛”他揽住她的手臂,带点控诉的望向她,骗取她的怜惜。
她的手臂,僵了一下。然后她放软身子,轻轻的伸手揽住他。
“对不起。”她同他道歉,“一时忘记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她的衣襟散开了
那些散布在她身上、已经平复的伤痕他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伤痕的事。
之前,她好象就介意让他看到伤痕的样子。她的身份,一定不寻常。联系到她掳人的举动,她刚才肘击的反应来看,更不寻常。
可是他把心里那一丝一缕的疑惑,都强行压了下去。
没关系。
不寻常也没关系。
她是妖女。妖女,都是不寻常的。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她讶然的垂头看他,然后迅速感知了他眼光投注的方向,一把推开他,再掩上衣襟。
他脸红了,仿佛自己做了理亏的事。“嗯,那个”他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看你那里。”
她怔了怔,瞬间摆出妖媚的笑容:“我倒是不怕你看。可是人家怕你现在疲不能兴。”
这样露骨的话她也说得出口。他当即让她弄得面红耳赤。
“妖女。”
只能叹一口气,再这么唤一声。
可是,为什么又要自虐,明明她都不妖女了,他还要去此地无银的剖白,倒撩拨出她妖女的另一面
迷惑。
“喂,你真不肯告之芳名”他换过一个相对安全的话题。“我姓”
“陪我两天好吗”他的话让她截住了。“现在是周六晚上陪我到周日晚上六点,可不可以”
她的眼睛,带着一点不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