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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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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竟有些哽咽。

吴节叹息一声,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回来了。”

水生看吴节越发地不顺眼:“原来吴老板也是应天府人,才出去没两年啊,也不知道以前住哪里,没准咱们还是个邻居,我住乌衣巷的。”

吴节:“两年前我住在西长安街。”记忆中。那个家已如泛黄的照片一般有些模糊了,包括这具身体的童年岁月。

水生冷笑:“哟。原来你是住在皇城你的达官贵人啊。难怪整天捧着一本书装读书相公。”西长安街位于皇城正南方向,这一代都是官员、贵族和个大衙门的半公地点。除了南京各公侯伯男子的府邸,还有六部和各大政府机构。住在皇城中的人,同外面的普通老百姓简直就像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水生:“吹牛谁不会。你们这些行商我最清楚不错,逢人只说三分话。从不全抛一片心。见了人,总把自己的身份往大里抬,为的就是怕被人欺负。这心里好其实虚得很。”

吴节和蛾子相视一笑。也不多说,只问:“水生,这南京城的码头多着呢,像我们这种官船一般都停泊在什么地方”

南京不同于小地方只有一个码头,从大胜关到上元门再到门街、金川门,大大小小有六七个码头。像吴节这种中央下来的官员。地方上一般都会派员去码头迎接的。

这也是吴节疏忽了,在来南京之前也没问清楚应该在哪个码头停靠。

“嘿。你扮贵人还扮上瘾了,罢,且同你说,一般来说,官船都回停靠在江东门。”

吴节点点头,吩咐船家将船驶去江东门。

“你还真去那里,也好,我家就住那边,倒也方便。”

当下,二人也没什么可说的。

应天府实在太大,从大胜关去江东门需要绕半个南京城。这一路上行来却不顺利,一路上不断有官府的小艇过来盘查,前前后后竟达三四拨之多,真是查得人想吐血。主要是吴节的船大,又是官船,显得招摇,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但一见到吴节的执照,就道了一个“劳烦”,挥手放心。

即便如此,船行得却慢,水生渐渐地不耐烦了。

等到船离江东门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正好一艘小渔船从旁边路过。船上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渔翁,一见到水声,就笑着喊了一声:“小水,回来了,听说你去扬州半个多月,可大发了利市多日不见,倒挺想你的。来来来,今天我一网下去,正好得了几尾刀鱼,带两条回家去。”

说着就要把鱼往吴节船上扔,他一看到水生在船上,就以为吴节的船是假官船,也不畏惧。

“那可好。宗伯,等下去我家吃酒。”

“吃个屁的酒”宗伯却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却也知道回来,一去半月,不知道你家都断粮好几日了吗妈个批,你老母、老嫂和侄儿们三天粒米未粘牙,全靠吃几只大闸蟹吊命,你还有心思跟我说这些”

“啊,我家断粮了。”水生大惊,再也坐不住了,右脚在船舷上,就跳到宗伯的船上,回头对吴节喊:“我先走了,他奶奶的,你这蔫人,老子越看越有气,这里是再呆不住了。”

说着话,就不住地催宗伯快走。

小船快,须臾就看不到影子。

吴节听得好笑,穷得只能吃大闸蟹了,这玩意儿在现代社会二十多一两,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够享用的。在以前,也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这次好不容易来江南一趟,怎么着也得吃个过瘾。

说来也怪,一路上云易都藏在船舱里没有出来。倒是那个木恩一直站在船头同船家和各路关口的小吏打交道,显得很是精干。

也是吴节他们的运气,这一路都没碰到厘金局的人。

可如今的厘金局的关卡已经深入到普通商贾的日常生活中,根本就躲不过去。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官船总算驶入了江东门的水面,远远就看到一片黑黝黝的城墙,和如蚂蚁一般的船只,因为天已经暗了下去,却看不真切。

这一片是一个回水湾,江水很缓,且深。

水面上也浮满了垃圾,更有大大小小的船只不住在身边蜂拥而入蜂拥而出,整个江南的物资都要在这个地方汇聚分散流通,要靠个码头,却是千难万难。

正在这个时候,一条快船飞快地冲过来,船首在江面劈出一条白亮的浪花,船上站着三四个兵丁,都敞着胸,腰垮长刀,恶形恶状。

别的船只见了他们,都想是看到鬼一样,飞快地避让到一边。

兵丁们都作野战部队打扮,正经的大明边军,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厘金局的人,目标正是吴节的官船:“前面那条官船停下,厘金局办差”

蛾子见有生人过来,怕惊了儿子,忙回了船舱。

“当”一声,一条飞爪挂到船舷上,然后几个士兵跳上船来,喝问:“是哪个衙门的,将执照文书把来看看。”

“他奶奶的,这年头冒充官船逃税的人多了,我家大人有命,不管什么来头,都要仔细盘查,休叫别人鱼目混珠蒙过关去。”

几个士兵骂骂咧咧地站在木恩面前,不住地拿眼睛东看西看。

更有人甚至伸出手去摸木胖子的腰,看能不能得些好处。

木恩长袖善舞,不住地拱手,指着吴节赔笑着说:“这是我们吴大人,来应天府公干,不得无礼。”

“大人,这年头大人多了,不信你去访访这南京城里,公侯伯男子,什么奉国、镇国将军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值得几个钱在怎么大,还能大过咱们胡部堂”

果然是胡宗宪的兵,当真是跋扈骄横得紧,吴节心中暗笑,就伸手去摸怀里的文书,表明身份,也好将这几个兵给打发掉。

时辰已经不早,估计应天府和贡院的官员们已经在码头上等一整天了,再让他们等下去,岂不显得我吴节拿架子,不好亲近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吴节也没放在心上。这几个士兵虽然粗鲁,可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一个翰林院学士和学政官的分量。

可就在这个时候,已经一整天没有露头的云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一溜烟跑到那几个士兵跟前,不住拱手道:“在下云易,本是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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