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别装的忘了自己是谁（1/2）

岑暮扯着嘴角扯出几抹干笑，神兽要是厚脸皮，寻常人等比不上。

“楚致，我还想问个问题。”岑暮客客气气乖巧地问话。

楚致给了她一个可以的眼神，和昨晚那个温柔的楚致，今早那个鼓励人的楚致，就不是同一个人。

“灵雀可以说话么？”

这个问题的结果就是冷场，楚致连冷笑都懒得扯，直接忽略她的问题。

额，所以是能还是不能，岑暮从他的脸上，找不到答案。

“你有没有好好看书。”

“有的！”

“我让你看的那些书……”

“我都看了！”

楚致微微眯眼，一脸的冷静甚至于有些冷漠……还有一点点嫌弃。

“我竟不知你如此蠢笨。”

所有不说前提就骂人的都是耍、流、氓。

但是这话，是的，岑暮是不敢说的。

实力面前，哪敢大放厥词。

“灵雀不过是有了灵性，通了人性变得聪明的鸟雀，怎么可能会说话，怎么？你听到它们说话了？”

额……

岑暮微微抿唇，如果她刚才不是出现幻觉幻听的话，就是真的听到了呀。

但楚致是四方神兽之一的朱雀，楚致这么说的话……就可能是幻觉吧，大概是病还没好。

毕竟神兽大大见多识广，不比她，只是一个刚穿过来的小萌新。

岑暮很好的安慰了自己，并且成功的让自己相信了，但是——

“这个人好厉害啊！”

“是啊，懂得真多。”

“而且他一出现就好暖和。”

“就是因为这里暖和我们才过来的呀，我一直以为是这位小姐的气息，没想到是这位公子的。”

“公子真是福泽厚重，我们会好好报答他的。”

不是……楚致，你真的听不到吗？

岑暮发出了疑惑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楚致，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点点东西，但是很遗憾，没有。

“楚致，你能听到喜鹊说话吗？”岑暮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了，这件事实在太魔幻了。

楚致看了她一眼，“我看你倒是很像喜鹊。”

“不是，不是开玩笑的。”她认真地看着楚致，“你本来就是大鸟嘛，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能听到同类的声……音。”

岑暮咽了咽口水，说错话了，楚致的脸都黑了，看着她的时候阴森森的像是要吃人。

“怎、怎么了？”

“我看你才是鸟。”楚致冷漠地看着她，眼里像有数把匕首，一刀一刀地刺到岑暮的身上，血溅的到处都是。

“我……”岑暮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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