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八章(1/2)
青涯点点头,忽然有些郁闷,怎么这一个个这么短的时间里武功都突飞猛进,好像一瞬间就剩下自己一个人甩着尾巴跟在最后。
段良祤瞧见青涯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是他也不会安慰人,只好说:
“叫你自己平日疏于练习。”
青涯只觉得段良祤这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叫她心里痛快。
公良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段良祤:
“到时候你去吗?”
段良祤想了想,将酒壶挂回腰间,说:
“李恨寒那家伙应该也会去,我……应该会去吧。毕竟喝过我的酒,之前那事因为离得太远没能帮上忙,这下总归要去的。”
公良点点头,自动忽略了青涯好奇的目光。
见两个人都没有打算向自己解释什么,青涯只好瘪了瘪嘴,站在一边。
公良既然不解释,就是这件事情事自己没有办法插手的,那她就算知道再多,还不就是站在一边心痒痒。
在无知这件事情上,青涯一向很是洒脱。
而被青涯寻找的连画此刻看见站在自己对面的黑衣人,忽然苦笑一声。
要是让她知道这人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自己之前肯定不会为了个白公子利用她一遭,现在凭白多出许多事端。
只是连画想了想,她好像从头到尾也没有对顾榭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行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她瞧着面前正坐在石块上低头上药的秣枝,缓缓开口:
“找你有事。”
秣枝没有回答,像是专心上药没听见连画说了什么。
连画当然知道秣枝听见了,这么短的距离,除非是秣枝聋了,否则不可能听不见。
她不回答,只可能事因为她不想回答。
连画抿了抿嘴,发现对于这种人,好像没有什么招式好使,她搓了搓手,又说:
“你不担心?”
秣枝忽然抬头看着她,叫连画心里有些发毛。
“你……现在说担心?”
秣枝的声音很疲惫,也很嘶哑。
连画看了看他们周围躺了一地的尸体,理解了她疲惫的原因。
其实这两年秣枝几乎没有怎么说过话,经常行走在森林,唯一的交流就是听鸟叫狼嚎,实在没有什么说话的必要。
她感觉两年的时间好像一眨就过去了,快到没能留下一丁点的记忆。
连画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读懂了秣枝眼里的嘲弄和冷淡,她知道,秣枝知道了。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秦沭的心思,但是她没说。
秣枝看出来,因此拒绝得很干脆。
所以还是结仇了啊……连画在心里想。
她舔了舔嘴巴,既然都已经结了仇,那今天这个人情她就非要给出去不可。
见连画还不离开,秣枝皱了皱眉。
眼看着秣枝的手已经按在腰间的长剑上,连画只觉得头疼。
要是要她早些时候知道秣枝会因为那次事故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她就是不要那无主城也要来碎叶城将秦沭拦上一拦。
她不禁又想,以秣枝如今的性子,等到两月后的城主大会,必然有些好戏可以看。
只是眼下不是看好戏的好时机,眼瞧着面前这个人就要失去耐心,连画连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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