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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医一脸不放心:“陈师长,还是让我给两位长官检查一下伤势吧。”
陈浩看看我,笑笑表示同意。
卫生员看上去也很紧张,也凑了过来,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郑,只顾记住赵飞雪、王曼丽之类的姓名了,自我鄙视一次。
军医把躺在床上的陈浩身上产者的绷带一层层打开,这本来是护士的工作,现在她们只有站在一旁看着了,王和赵两位也往跟前直凑,干什么你们又不是医护人员想趁机占便宜不成唉,好像也不是,她们可都是军中,不,即使不在军中也是稀有珍贵物种,人家想占她们的便宜也不容易呢,不过陈浩也好,祁哥们也好,那身上的排骨有什么好看的郁闷
哎呀,那个王曼丽手中竟然还握着她的那把像玩具一样的手枪,还好保险没有打开,这应该是德国产品吧,谁送给她的
“退后。”这姚军医话不多,却也挺有威严,对这两位好事者一点也不客气。
两人一脸不情愿地退开一些,那王曼丽依然眼睛盯着陈浩,倒是赵飞雪偷眼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脸有些泛红。还好,让我心里有了点平衡感。
“王曼丽,把枪收起来,像什么话”站在一旁的董大海低声喝道。这家伙,对女孩子说话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呀,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忘了他自己刚进来不也是几乎要拔枪的样子了。五十步笑百步,好意思说别人。当然,这是我的心里话。一时把刚才盘算的事情冲淡了,管它,该来的总要来,有必要为很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过多担忧吗
军医的脸色有些诧异,接着露出了喜色:“陈师长,真没有想到,你的伤竟然恢复的如此之快”语气中颇有对自己医术的自得、自豪之意,“只要静养一段,已经没有大碍了。真是天助。”其实,果然是天助。
明显的,在场的人多数松了一口气,脸上露除了笑容,都是陈浩的部下。
陈浩道:“姚军医,请你给徐兄也检查一下吧。”
姚军医稍微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严学文和小郑,后者见我笑着点头,没说什么。
姚军医道:“那是应当的。”
两个护士开始给陈浩换药、包扎。那王曼丽又忍不住凑了上去。这一次倒是没人管她。只有本哥们稍稍留意了一下。嗯,也难说得很,说不定连陈浩的勤务兵也许都会偷偷看上她一眼,毕竟是军中之花嘛,看看总可以吧。唔,不过这好像是师长的人呢,癞蛤蟆吃不吃得上天鹅肉是一回事,但想一想也不是什么罪过吧。何况天鹅总有落到水面上的时候,那癞蛤蟆未必一点机会没有,而且天鹅在水面、甚至在空中被天敌击伤,恰巧落在下面水塘的癞蛤蟆口中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或者天鹅在水塘中生病与用自身身体的某部分做医药治好她的癞蛤蟆演绎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情爱故事也未可知太让人感动了咦,怎么最后结果癞蛤蟆把天鹅吃了至少是咬了一口负心情变罢罢,扯远了。
这一回主角是本哥们了。除了那个王曼丽小姐和她心中嫉妒的护士,大约其他人关心的中心此刻可是本哥们了。严学文和卫生员还则罢了,那赵飞雪凑上来,那神态比之王曼丽之于陈浩的情形有过之而无不及。嫉妒吧本哥们还是很有魅力的嘛,哦,好像不大对头,她关心的是徐亮,不是本哥们耶。等等,好像,徐亮是有太太的耶,对了,我太太叫什么来着切,什么话,那有不知道自己老婆名字的
算了,那是另一个时空的事情,就算我在这里的角色是徐亮,那边的事情也和我无关,一个1859年的人,怎么可能对1946年的人和事负责况且,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耶。嗯,不知道这位赵是否发现她心目中的王子又年轻英俊了一些,难道是受伤的缘故受伤还有返老还童的功效可别去试验哟,不一定灵,不对,是一定不灵
姚军医检查完我的伤势,一副镇定自若的名医架势:“徐长官,您现在可有头晕头痛的感觉”
“没有。”
“受伤之初呢”
“这”
“当时我们旅长昏迷不醒好几天”赵飞雪终于忍不住插话。
“那醒来以后,就是最初神志清醒的时候呢”
“唔,是头痛。”废话,被石头击中也会痛的,何况是炮弹片。
“哦,是这样。”姚军医略一思索,“徐长官被弹片所伤的时候应该是戴着钢盔的,应当是国军装备的那种钢盔。”
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表面上看,徐长官头上血淋淋的伤口挺可怕,实际你的主要伤势不是这个伤口。”
“那是”
“这伤口并不太深,弹片用手就可以取走,无须手术。您所受的伤主要是头部被猛击震荡的原因,比如一根木棍在头上猛击一下也会致人死亡”
此言一出,我心中只是微微动了一下,毕竟我自己的感觉应该是真实的,只是也许我的伤势比想象的要重一些罢了。那赵飞雪、严学文等人都是大惊失色,陈浩也显出了焦虑之色。
第三卷 急火流星
第十九章改编5
姚军医一笑:“幸亏戴着钢盔,不然,弹片入脑,神仙也回天无术。弹片击穿钢盔已经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击穿钢盔的过程又化解了大部分的动能。所以徐长官所受钝器之击远远小于木棍之击,而皮外之伤也不足为患。”
如此,还是有小病大养之嫌昏迷应该不是伪装的吧堂堂旅长怎会如此偷眼看众人,大家如释重负,那赵飞雪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太夸张了吧,也不怕飞飞找她算帐灵光一闪,飞飞秦飞虹好像是我起的名字不对,不对,是徐亮。我到底是谁一时间一个英姿飒爽的漂亮出现在我脑海中她就是飞飞我到底是徐亮还是华山似乎两人的记忆在我的大脑中都有留存,程度有别而已。
护士开始为我重新包扎。我对姚军医道:“谢谢了,姚军医。”
“徐长官,不客气。”
“姚军医,你成家了吗”
他露出了难过的神色:“我太太和女儿都在开封。大概现在他们都以为我阵亡或失踪了。”
失踪是啊,失踪了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压抑起来。
沉默。
护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