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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空旷一望无际的河滩靶场上摆下了酒宴,不错,不仅有黄河鲤鱼,还有据说是刚刚打倒的野兔,看来靶场的哥们对将军的公子还是很巴结的,真是势利眼我只怀疑这“野兔”是不是把买来的兔子打上一枪冒充的家兔,虽说这百里河滩,林木、灌木、荒草都是隐蔽的好地方,但经过这么多年,野兔如果还能隐蔽下来,那可真是不简单的兔子。
不过,草场夜宴,有好酒,有美女,说说笑笑等待观看流星雨奇观,的确是件很惬意的事情,让人似乎有忘却今夕何夕的意思。古人怎么说,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夜深,酒酣,高谈阔论,谈笑风生。
流星雨如期而致,美丽的弧线划过夜空,让人感到自身的渺小。人生似流星,一闪就不见了,如此短暂,何必计较,只要能画出这种美丽闪亮的瞬间,于愿足矣。
星雨似乎结束了,美女们叽叽喳喳到帐篷里去了,后面自然会跟有大献殷情的人士。只有我和老祁还默默地坐着发呆,大约他和我一样似有感悟吧,要不然怎么是铁杆们。
忽然,一颗硕大的流星垂直而下,我和老祁来不及惊愕,在这比子弹或者炮弹速度快数十倍的不知是以第几宇宙速度飞来的物体面前,躲闪是不可能的。我的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中超级巨奖了
立刻世界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们坐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陨石坑。
超级新闻。没有看到忘了告诉你,这是2009年的6月,北京奥运会结束的第二年。
第三卷 急火流星
第二章我是谁
疼痛,剧烈的疼痛。
“旅长,旅长”
旅长谁在叫是叫我吗什么旅长专业部队才有旅的编制,难道是导弹旅那,击中我们的难道不是什么流星,而是导弹旅试射的导弹可是,为什么要定点清除老子呢老子又不是恐怖分子,打偏了对了,我们当时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靶场之中。
啊,天啊也不知道祁哥们现在怎样了
我动了一下,浑身无力。
“旅长醒了,旅长醒了。”一个声音兴奋地叫道。
我心中暗骂:“,旅长醒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醒了怎么就没人管咦难道他们旅长也被误击了这娄子捅得也够大的脑袋昏沉沉,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
咦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小破屋,不可能是医院,可也不是在靶场,我记得靶场里是搭的军用帐篷。靶场边的营房是整洁明亮的,那像这里,黑乎乎,脏兮兮的,连个照明灯都没有。
“严教导员,旅长醒了吗”外面风风火火地冲进一人,风雨声传了进来。
外面下雨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穿的怎么是这种军装让我想想,这是哪个时期的军装新四军八路军建国前的解放军不是解放军,可八路军军帽上的帽徽呢演样板戏呢衣服也太破旧了点儿,还挺逼真呢。不会是老祁搞得鬼花样吧不对呀,他好像是和我一起“中了超级巨奖”的呀。莫不成那个“流星”也是他弄得花样那也太过分了吧,只是为了作弄本哥们我想到这里,身子一挺,想坐起来,头上一阵剧痛告诉我刚才想错了。倒下去,又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做了个梦。断断续续的,梦里我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人好像姓徐。
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咦,哪儿弄来的这些古董高射炮怎么不送到军博去保管
徐教官是叫我吗
啊,敌机,鬼子的飞机开火听我命令,给我狠狠打
炸弹呼啸而下,我是我吗右肋下一痛,然后是一片黑暗。
啊。什么怪梦。我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梦里的那个人好像叫徐亮,真是好笑,我怎么会梦见变成了他哎,那地形好像是巩义市一带。可是现在那里可没有梦里那样荒凉。
昏昏沉沉又入梦乡。
列车隆隆向前,蒸汽机车在后面吐着浓烟,这帮家伙,从哪儿弄来的道具,这能开动的蒸汽机车可不太好找,恐怕要到专用线或者地方铁路去弄。咦我怎么又变成了那个徐亮胸前还挂着冲锋枪,德式18我的天呀谁弄来的东西,军博的头是他家的什么人呀
枪声爆豆般响着,列车冲进了一个车站,我是我吗吆喝着带领一群士兵,等等,这可是国军士兵梦中我并没有停顿,指挥部队猛冲,占领车站。这是哪个车站这应该是华山的意识,兰封兰封在哪里奥,对了,兰考兰封和考城两个县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合并为兰考县。
半梦半醒之间,心中郁闷,我怎么老梦见这个徐亮的事情,断断续续,好几个了,尽是些个危急时刻,哎,还有端着三八大盖和鬼子拚刺刀这个徐亮,怎么没有和美女亲热的事迹让我梦到呢。
听到有人在小声嘀咕:“联系不上全没有动静”
“奇怪,枪声也听不到了。”
“全部消失了。只剩陈浩师部的这一小股。”
“电讯信号几乎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信号,估计是陈浩他们的电台在对外呼叫,其他的什么信号也没有。”
“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唉,旅长受了重伤,与上级又联系不上,这我们在这个村庄隐蔽已经三天了,按理说,敌人的大部队应该就在附近,就算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可我们怎么一点也侦察不到他们的踪迹呢”
“我也纳闷,按说我们和陈浩的师直属队遭遇后,他们也应该追下来的。特别是辛兴打了陈浩一枪,他们怎么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呀。”
“不会是陈浩这小子被辛兴打死了吧”
“距离那么远,这三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