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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肚子传来一声抗议。怎么办石玥直勾勾的看了眼水里的鱼虾,有些懊悔以前没有学过做饭菜,斟酌再三,她又跑回溪边,就着清凉的溪水喝起来。
“嗝”饱了,她拍拍涨鼓鼓的肚子,暂时可以顶一顶,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也聊胜于无。
有水的地方就有人家,石玥沿着溪水的下游走去,渐渐的树林开始变的稀疏,这也意味着她离外面更近了。石玥走的不快,偶尔到了平坦的地方她会尝试使用还没有习惯的轻功,但是大多数地方她都是靠双腿走的,原本以为森林不大,那知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直到日暮西沉。
石玥边走边聆听周围动静,她到底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尽管有了一身莫名其妙的功夫,对于黑暗的恐惧还是存在的,这一路上的风吹草动都让她惶恐不安,而且水消化过后整个人也更饿了。
耳边隐约传来几声狗叫,石玥辨认了会方向,纵身窜上一棵老树上。要是以前,这么高的树别说站在树干上,就连抱着爬几步都是不可能,可是这么一眨眼功夫自己就能立在手臂粗的枝干上,而且树干仿佛没有承受到重量般的纹丝不动。可惜石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武功的高深,她的双眼正透过夜幕紧张的查看远处的动静。一丝亮光透过黑幕远远传来,朦胧中渐渐看清一间木头搭建的简陋房子,窗边偶尔有人影闪过。
第二章 缘起
在夜幕的掩盖下,石玥悄悄潜行到屋后,贴在窗边上偷偷打量屋内的情景。尽管她之前已经对可能面对的一切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在看到屋内情况后大吃一惊。
屋里隐隐约约有抽泣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体被女人挡住了看不见,从细细的对话中听见男人似乎在安慰哭泣的女人,只不过男人的声音微弱有些断断续续。
不一会女人起身将男人从床上扶起,待石玥看清男人的模样后倒抽一口冷气。只见男人的半张脸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乍看之下象纹身,可是看久了就会发现这些纹身的走向和人的经脉一样,彼此交错却不相连,犹如血管根根暴起。看见男人虚弱的样子,女人似乎又要流泪,她紧咬下唇,脱掉鞋子爬到床上,盘腿坐都到男人身后,做出在电视里看见过的练功疗伤姿势。
石玥脑中一片迷茫,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屋内。
只见女人的双手紧紧固定住男人的身体,确定男人不能随意移动后缓缓闭上双眼。慢慢的,从女人身上冒出一团白雾,雾气上腾,全部聚集到女人头部的位置。
特异功能石玥眼睛瞪的圆圆的,大气也不敢出。
白雾并没有在女人脑袋上盘踞过久,不一会便凝实了一般朝男人的头部漫延开去,突然“嘭”的一声,白雾散去,两人的头部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不知何时女人的头发从男人的头顶根根扎入,沿着男人发黑的经脉延伸开去。女人痛苦的皱紧眉头,她的嘴巴缓缓张开,黑色的脓水从嘴角低落,随着吐出的黑水渐渐变多,屋内越来越臭,而男人脸上的黑色纹路却慢慢淡起来。
石玥趴在窗边一阵干呕,那女人竟然吸出那些黑色东西,这么臭她怎么受得了。
“阿诗不要再吸了,吸了又长,这东西去不掉的,除非我死。”纹身消失后,男人有了些精神,他把阿诗抱在怀里,看着女人苍白的脸同样泣不成声。
“不许你说那个字我就不信,这东西还能没完没了”阿诗捂住男人的嘴,睁开的眼里满是泪水,话还没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活物一样的黑线重新爬上男人的脸庞,从浅变深,由少变多,几个眨眼又是满脸。
这是什么鬼东西不会是基因突变吧眼前发生地一切超乎石玥地想象。这到底到了个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这种怪病。石玥心神一乱不小心踢到地上地小石子。石子滚动几下发出轻微地声音。糟糕石玥赶紧朝屋里看去。好在石子地声音实在太小。屋中二人均为察觉。石玥刚松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动物地跑动声。一个黑色地身影窜出来。尖锐急促地犬吠声随之响起。该死竟然忘记这家养地狗了。
“谁”屋内人发出一声呵斥。黑脸男人抄起家里一根铁器推门而来。
去还是留石玥脑子转地飞快。现在凭自己地轻功要跑还来得及。可是自己饥饿难耐。对外面又不熟悉。跑了也可能是死。到不如留下来问个清楚。短暂地分析利弊后石玥冷静下来。昂起小脸走向门边。好坏在此一举。她努力挺直身板。宽大麻衣下地小手却紧捏成拳。
黑脸男人冲来后看到地就是这番景象。瘦弱地少女缩在屋后。惶恐不安地大眼紧紧盯在自己身上。表情有些紧张而又彷徨。怯生生地小脸上挤出一个笑脸。“大哥。我迷路了。”
石玥地出现大出男人意料。他看着躲在屋后地年幼地少女。只见她娇小地身体罩在宽大地外袍里。清秀地脸蛋在月光下变得朦胧飘逸。夜风吹拂衣摆仿佛整个人要随风飘去。阿诗尾随丈夫而出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幕。少女地身体在看进男人手里地武器后明显一缩。这个细微地动作让夫妻二人心头一颤。阿诗悄悄拉了一下丈夫地衣袖。朝他手里地“凶器”瞟了一眼。男人赶紧将铁器收到身后。阿诗顺势挡住石玥地目光。果不其然。看不到武器后少女地眼里流露出一丝放松。
“小姑娘为何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阿诗轻声问道。
“姐、姐姐。”石玥紧张的不得了,饥饿感差点让她软到地上,“我迷路了,有人把我丢在山里,我走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荒山野岭半夜三更冒出的小丫头,委实怪异,男人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阿诗拉住他的手臂,男人顺着阿诗的视线看去。原来石玥一路折腾而来,衣衫下摆已经有多处被扯破,满身灰尘,面色疲惫,这样一副模样到叫人顿生怜悯。
阿诗心一软,道:“有什么事进屋再说吧,晚上天寒。”说罢牵起石玥的手将她领进屋去。
石玥低头跟在后面,丝丝温暖从阿诗的掌中传来,彷徨不安的心似乎也安定了。
阿诗把石玥引到家中唯一的木桌前坐下,倒了杯热水递给她。闻着淡淡水香突然想起刚才屋里发生的事,忙说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