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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红莲开道,谁敢拦我娶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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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不知何时收了势,空中那团由冰心莲凝成的镜湖却愈发清亮,将陈家门口的雪色、红莲、跪立的人影都投在其中,像幅会呼吸的画。

水波微漾,倒影里的世界仿佛更真实——每一片飘落的雪花都拖着银线,每一缕风过都掀起涟漪般的光。

红线姑的膝盖陷进雪地时,发出“咯吱”一声脆响,像是旧日规矩裂开的第一道缝。

她枯瘦的手攥着帕子,指节因用力泛着青白,十二道同心结在帕子中央盘成朵并蒂莲,针脚细得几乎要融进雪光里。

那帕子边缘还带着体温,是她捂在胸口焐了半宿的执念。

“姑娘……”她喉间滚着呜咽,毕生绣过的百件嫁衣突然都成了过眼云烟,唯有这方帕子,是在灶前守了半宿,就着松油灯一根线一根线挑出来的——

五十年来,靠山屯的新娘都是被红绸牵着进男方门,可今儿个,该是姑娘自己挑着灯,把真心捧到对方面前。

林英的靴尖碾过一片红莲瓣,暖意从足底漫开,像有春泉在血脉里悄然复苏。

她弯腰接过帕子时,指尖触到那层温热的布面——不是阳光晒过的暖,而是人心煨出来的温度。

她低头看那密密麻麻的结,每道都缠着“林”“陈”二字的笔画,像无数个夜晚无声的祈祷。

“您等了一辈子。”她声音轻得像雪落,“我也等到了这一天。”

话音未落,镜湖中那方帕子忽然泛起一圈微光,仿佛所有未曾说出口的岁月都在水波里浮起。

红线姑望着她肩头的九井图腾,忽然笑出泪来:“该的,该的……我绣了一辈子别人的喜,今儿个,总算轮到我自己点头了。”

“当——!”

铜锣声炸响时,林英抬头。

鼓楼张正扒着钟楼的木栏,脸红得像要滴血,铜锣槌在他手里抡得生风。

“没人叫他,可他知道今天不能沉默——去年冬天,是他抱着发烧的孩子撞开林英家门的。”此刻他喊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吉时到!迎英默同心——!”

第二槌、第三槌紧跟着砸下,震得檐角的冰棱簌簌坠落,在地上摔成碎玉般的回响。

几个邻屯猎户扛着猎枪从雪雾里钻出来,见着镜湖中的景象,竟不约而同摘下毡帽,掌心按在胸口。

有人低声嘟囔:“原来说亲,也能是女娃牵着鹿来的。”哈出的白气裹着敬畏,“这哪是嫁,是请尊护山神回家。”

陈默跪在红莲小径尽头,家书在掌心被焐得温热。

他望着林英一步步走来,雪绒嫁衣在镜湖倒影里泛着月华,忽然想起上个月她背着药箱翻雪山的模样——

那时候他跟着去采冬虫草,看她在冰崖上徒手凿出脚窝,回头对他笑:“陈会计,怕了就拽我腰带。”此刻她的笑比那回更亮,却多了种让他心颤的郑重。

“我父因‘立场’被打倒,我母烧婚书避祸。”他举起泛黄的家书,纸角被浆糊粘过的痕迹在雪里泛着浅黄,“可她说怕克夫……”

他喉咙发紧,却硬是把话咬碎了说清,“可你救过全村的命,治过春瘟,建过暖屋,谁家孩子没喝过你的春泥汤?”

祭纹从腕间腾起,像条火蛇爬过锁骨——那是他们雪崩那夜共同激活玉核时烙下的印记,当时他们都以为活不过黎明。

“若这叫克夫,那我宁愿被克一辈子。”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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