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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她说别哭,雪就化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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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她的手。”她对陈默说,声音冷静得像在训练场。

陈默刚抓住周文秀的手腕,就被她指甲掐出血来,可他咬着牙没松手。

林英将掌心按在周文秀鼓胀的腹部,寒潭水顺着经脉涌进手掌——这是她改良的特警急救术,用寒气稳住胎儿心跳,再用药力推正胎位。

周文秀突然抓住林英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骨头里:“疼……疼死了……”

“你不是一个人疼。”林英额头渗出汗珠,顺着下巴滴在周文秀手背上,“我娘生小栓那会儿,也疼了三天三夜。”

产房里的蜡烛忽明忽暗。

陈默盯着林英泛青的嘴唇,看着她鬓角的汗慢慢变成冷汗,看着她握周文秀的手从稳当变得发颤。

三炷香时间过去,婴儿的啼哭像把刀劈开了黑暗。

老钱“咚”地磕了个响头,接生婆抹着泪直念“菩萨显灵”,周文秀却盯着林英——她瘫在椅子上,唇色比窗纸还白,腕间玉坠的裂纹已经爬到了手肘。

“我对不起你……”周文秀突然嚎啕大哭,眼泪砸在襁褓上,“我就是……就是恨自己活得像根草!你能打猎能治病,可我呢?我连自己的娃都保不住……”

林英摸出怀里最后一株暖阳母根,塞进她手里。

根须上还沾着空间里的黑土,带着股清甜的草香:“种下它,明年春天,你家院子会开花。”

次日清晨,林家庭院外的雪地上跪着个人。

周文秀裹着林英昨儿扔在产房的外袄,怀里的婴儿裹着林招娣送的小棉被,额头抵着雪地,声音闷在雪里:“英英,我错了……”

村民们围了一圈,没人说话。

李二嫂攥着手里的药碗,王大娘摸着小孙女生病时退烧的额头,张婶盯着周文秀怀里的陶碗——那是昨儿林英送来的,此刻还温着。

“她劈了三天柴,昨夜还替你守灶。”哑犁叔的声音突然响起,像块粗砺的石头砸进雪堆里。

他蹲在柴堆旁,手里的斧头还沾着木屑,“你们说她是邪术?那我问你们,哪门邪术,能把死人都焐活?”

人群里响起抽鼻子的声音。

小药罐扶着门框探出头,先把左脚踩进雪里,又把右脚挪过去——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扑进林英怀里,脸蛋蹭着她冰凉的手:“阿姐!我能走了!”

林英笑着把他抱起来,眼泪却落进他衣领里。

小药罐的小身子暖得像团火,暖着她冰凉的指尖,暖着她发疼的玉核。

深夜,空间里的寒潭泛起涟漪。

林英脱了鞋坐在潭边,把脚伸进水里——寒潭水本该是刺骨的,今儿却带着股灼人的热。

她闭眼引药泉冲刷经脉,突然潭水剧烈震荡,一股寒流逆冲而上,直贯心核!

“咳——”她闷哼一声,呕出一口黑血。

黑血落进潭里,瞬间被净化成清水,可玉核的裂纹却像蛛网似的,顺着血管爬到了心脏位置。

“英英!”

陈默破门而入,腕间祭纹烧得发红,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他的体温透过里衣渗进来,烫得林英鼻尖发酸:“够了……你已经给了太多。”

林英靠在他肩头,望着空间外小药罐的房间——窗纸上映着个小小的影子,正捧着空碗,对着月亮嘀咕:“明天,我也要帮阿姐送汤。”

她摸了摸心口的玉坠,裂纹在皮肤下一跳一跳的。

忽然想起哑犁叔说的“她是个人”,想起小药罐的脚印,想起周文秀怀里的花种。

“可我还想……再熬一锅汤。”她轻声说,声音轻得像雪落。

陈默的胳膊紧了紧。

他望着她腕间蔓延的裂纹,望着她眼尾未干的泪,突然想起昨夜听见的村民私语——“哑犁叔说的对,英英是活人”“明儿我去后山劈柴,给她烧热水”。

窗外,小药罐的影子晃了晃,把空碗小心地搁在窗台上。

月光透过碗沿,在雪地上照出个小小的圆,像朵未开的花。

林英闭了闭眼。她知道,有些事,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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