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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玉碎那晚,星星落进了她眼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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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井旧址的风比山坳里更冷。

林英踩着没膝的积雪往山梁走时,后颈的碎发被冻成了冰碴。

红薯粥的余温早被寒风卷走,她摸了摸心口的玉坠——这次不是发烫,是一种奇异的震颤,像有活物在里面蹬腿。

陈默追到院门口时,手里还攥着她的棉鞋。“英子!“他的声音裹着白雾撞过来,“玉嬷嬷说地母认契要见血,你连鞋都不穿?“

林英顿住脚。

月光下,陈默额角还沾着白天凿岩的石粉,棉袄前襟蹭了灶灰,活像只被揉乱毛的灰山雀。

她喉咙发紧——原主记忆里,上回有人追着给她送鞋,还是八岁那年爹去镇里卖皮子,给她买了双新布鞋。

可如今,爹的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

“我得去。“她转身,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九盏骨灯,是玉嬷嬷说的认契阵。“她指了指陈默怀里的棉鞋,“你帮我收着,等完事了“等完事了,她可能连穿鞋的力气都没了。

后半句咽进喉咙,像块冰碴子。

陈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暖得惊人,隔着粗布衫熨着她的脉搏。“我跟你去。“他说,“上回打熊瞎子你挡在我前头,这回换我。“

林英想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是白天凿岩时磨的。

原主记忆里,这个总捧着书念“关关雎鸠“的城里书生,现在会举着镐头跟猎户比力气,会蹲在灶前给她温粥,会在雪夜里追出来送鞋。

“行。“她松了手,“但你得离祭坛三丈远。“

九井旧址的荒草早被雪盖住了,七歪八扭的祭石在月光下像一排跪着的巨人。

林英赤足踏上中央那块最大的祭石时,脚底的冻疮被冰面硌得生疼,可这点疼算什么?

三年前她在边境追毒贩,从三十米高的悬崖摔下去,肋骨断了三根都没皱过眉。

玉嬷嬷不知何时立在祭石旁。

老人裹着件黑布衫,怀里的粗陶罐还冒着朱砂的焦味。“脱外衣。“她哑着嗓子说,“玉坠要贴肉。“

林英解开盘扣,玉坠贴着心口坠下来。

那是块羊脂玉,原主从小到大没离过身,直到她重生那天,玉坠突然发烫,烫得她胸口起了红印子,也烫开了空间。

现在再看,玉坠表面爬满蛛网似的细纹,像要裂开的冰面。

“血引雀!“玉嬷嬷突然抬高声调。

林英抬头,见那只总在她肩头蹦跶的灰鸟正从云层里俯冲下来。

它嘴里没叼红线了,喙尖泛着血光,绕着祭坛飞了三圈,每飞一圈,祭石上的骨灯就亮一分。

第三圈飞完时,九盏骨灯的幽蓝光芒连成一片,把林英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条盘在雪地里的蛇。

“割掌。“玉嬷嬷递过一把骨刀,刀身刻着她看不懂的纹路,“血顺裂痕渗进去。“

林英接过刀,刀刃压在掌心的瞬间,她想起今早给招娣补棉袄时,针戳破手指的疼。

可这把刀更利,划开皮肤时像热刀切黄油,血珠刚冒出来就被骨灯吸走了,顺着玉坠的裂痕往里钻。

“三年阳寿。“她对着玉坠低语,哈出的白雾在面前凝成冰晶,“换靠山屯十年安康。“

玉坠突然发出哀鸣,那声音像婴儿啼哭,又像老松树被雷劈裂时的呻吟。

林英的手腕开始疼,裂痕从玉坠蔓延到她皮肤上,青紫色的血管像活过来的藤条,顺着胳膊往胸口爬。

她咬着牙没出声,可冷汗还是顺着下巴砸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冰坑。

“空间要塌!“血引雀的尖鸣像根钢针扎进耳膜。

林英猛地抬头,远处的山坳里,她能“看“到空间——

百亩良田在龟裂,寒潭的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退,储物间里的猎物和药材在剧烈震颤,像被扔进了滚水的豆子。

“撑住。“她对着玉坠吼,把整只手掌按了上去。

轰然巨响在耳边炸开。

林英眼前一黑,栽倒在祭石上。

有什么东西顺着血管往心脏里钻,像液态的冰,冻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她呕出血来,却发现血里浮着细小的玉屑,正往心口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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