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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心灯草动,全村都醒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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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鱼肚白漫过雪顶,靠山屯的第一户人家窗纸被啄得簌簌响。

老李家媳妇揉着眼睛坐起来,鬓角的银簪歪在耳后:“他爹,啥玩意儿扒拉窗户?”

话音未落,一只青羽小鸟扑棱着撞进炕头,爪子尖儿轻轻挠她手背,那力道像春芽破土,痒得她直缩手。

她掀开布帘往外看,就见自家院墙上落着五六只这样的小鸟,每只都歪着脑袋看她,尾羽上的雪粒被晨光映得发亮。

“怪了!”王二柱的大嗓门儿从村西头炸响,“我家老三冻得直抽抽,这雀儿啄他脚丫子,倒把人啄醒了!”

雪地里的木屐声渐密。

林英站在院门口,望着东头张婶裹着灰棉袍跑过来,袖口还沾着灶灰:“英子啊,我那咳了十年的老毛病,刚出门吸了口凉气,哎你瞧!”

她猛地咳嗽两声,却只发出轻浅的闷响,“不疼了!喉咙里凉丝丝的,跟含了块冰凌!”

话音未落,人群嗡地炸开。

林家庭院上空不知何时浮起层淡青薄雾,像被揉碎的月光,沾在人衣襟上,钻进人鼻孔里。

赵猎户蹲在墙根儿直拍大腿:“我这腿杆子,打去年被熊瞎子拍折了就没利落过,这会儿咋不酸了?”

“心灯草……百年一开,地母赐种!”

苍老的声音劈开人声。

林英转头,见玉嬷嬷柱着枣木拐站在院外,雪地里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老人的眼睛亮得惊人,浑浊的眼珠里映着院中药田里那株半透明的草——茎秆上的花苞正随着晨雾轻轻摇晃,每抖落一粒光尘,薄雾便浓一分。

“嬷嬷您说啥?”张婶扶她胳膊,“这草能治病?”

玉嬷嬷的手抚过粗糙的拐棍,指节上的老年斑跟着颤动:“五十年前我在长白山脚下,见过老参农供着心灯草图。说是地母怜人间疾苦,取山魂化草,百年才肯开一回。”她仰头望着那株草,喉结动了动,“它认主了——草茎里的血丝,跟英子心口的玉核跳得一个节奏。”

“山神女!”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张婶当先跪了,膝盖压得雪壳子咔嚓响:“英子救了咱全村!”接着是王二柱,是赵猎户,连最倔的刘寡妇都抹着眼泪跪了,粗布围裙上还沾着昨晚给娃擦的鼻涕。

林英后退半步,后腰抵上院墙上的冰棱。

她能听见玉核在胸腔里擂鼓似的跳,一下比一下急,鬓角的碎发里,新添的白丝被晨风吹得飘起来。

“都起来。”她声音发哑,“我就是个猎户家的丫头。”

“丫头?”玉嬷嬷忽然抓住她手腕,枯树皮似的掌心烫得惊人,“地母赐种认的是心,不是名。你为这屯子挨过熊瞎子,背过病号,拿命换粮!”她松开手,拐杖重重敲地,“这草认的,是你的心。”

人群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冷脸医提着药箱挤进来,镜片上蒙着层白雾。

他先掏体温表塞进林英嘴里,又搭住她手腕,指尖刚触到脉搏便猛地抬头——林英的皮肤凉得像块泡在寒潭里的石头,可脉象却急得像山涧激流,冰与火在脉管里撞出碎响。

“34度。”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正常人早该昏迷了。”

“您想说啥?”林英抽回手,袖管扫落肩头的雪。

冷脸医把药箱往石桌上一墩,取出个玻璃管,里面装着他连夜收集的青雾,此刻正泛着淡青色的荧光:“这雾是心灯草的药气,能化寒毒、润肺络。可你催生这草用了玉核灵力吧?”

他指节叩了叩林英心口,“玉核在抽你的阳寿。你现在的脉象,是冰流火行——寒潭底下烧着个火轮,烧一天,就少一天柴。”

院外的雪突然下大了。

林英望着飘进院的雪片在脚边融化,想起昨晚掌心那道更深的裂痕,想起娘临终前咳在她手背上的血。

“能撑多久?”

“半年。”冷脸医声音发闷,“要是再用灵力催草……”

“靠山屯的春疫还没清透。”林英打断他,“王二柱家娃还在咳血,刘寡妇她娘的喘病……”她扯了扯冻得发硬的棉袄领口,“他们的命,比我的命重。”

冷脸医突然抓起她的手,把体温表拍在她掌心里:“那你就准备当半寒之体!”他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急切,“寒潭水日饮三杯,能压玉核的寒气,可你往后碰不得热汤热饭,见不得灶膛火——这不是续命,是拿你的身子当寒潭的引子!”

“我替她试。”

陈默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林英转头,见他抱着个粗陶杯,杯口飘着青雾——正是她空间里寒潭水的颜色。

他睫毛上沾着雪,旧棉袄的领口敞着,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我昨天看你催草,掌心裂得渗血。”他往前走两步,杯沿碰到林英手背,“这水,我喝。”

“陈默你疯了!”林英去夺杯子,却被他侧身避开。

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的瞬间,白气从口鼻喷出来,像冬天里的老烟囱。

林英攥紧他手腕,指尖触到的皮肤凉得惊人,可脉搏却跳得稳当——和寻常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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