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地狱岛(4)(1/2)
晨曦温柔地拂过地狱岛,岛屿宛如遗世独立的珍珠,被轻纱般的薄雾轻轻环绕,增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庄严与神秘。岛屿之上,一座巍峨的白色古老城堡傲然矗立,其洁白的外墙在晨光中闪耀着圣洁而冷峻的光辉,仿佛是时间洪流中屹立不倒的守护者。
昨夜,这座城堡沦为风暴与烈焰交织的战场,一场激烈战斗悄然在此上演。彼时,狂风呼啸,火舌肆虐,城堡被卷入残酷的纷争漩涡。然而,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奋力穿透厚重云层,倾洒在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上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仿佛有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平了所有喧嚣,徒留一地斑驳影迹。这些影迹,恰似无声却有力的诉说者,静静讲述着昨夜那惊心动魄、令人胆寒的故事 。
在一段扣人心弦的逃亡在正午的时候展开。三位顶尖杀手,携手引领着三位关键人物穿梭在城堡迷宫之中。
在这一次的逃亡中韵淑以其卓越的狙击技艺,化身为暗夜中的幽灵猎手,她的每一次扣动扳机都精准无误,如同死神的低语迅速削弱了敌人阵营的力量。在她的精准掩护下,整个小队如同锋利的刀刃,迅速切割开敌人布下的重重防线,使得大部分雇佣兵在短时间内灰飞烟灭。
随着战斗的持续升级,雇佣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们的数量已经远远超出一般雇佣兵团的配置。
“怎么这么多!” 许诺雨低吼着扣动扳机,视线扫过那一群的黑色服饰,心脏猛地一沉,“就算黑桃 K 有钱,也不可能长时间养得起那么多雇佣兵!” 她脑海里飞速盘算着弹药储备,每多一个敌人就意味着生存概率骤降一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许诺雨大致估算了一下雇佣兵的数量,加上昨天晚上消灭的大概有一个营的之多。
“不对,这些雇佣兵明显不是城堡里的!” 陈槿妤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常年待在城堡的她死死盯着雇佣兵的服饰,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们是柏舟熙的人!”
“柏舟熙是谁?”许诺雨皱眉偏头,这个名字像沉入水底的石子,明明感觉触手可及,却怎么也捞不上来。太阳穴突突直跳,总觉得这名字背后藏着什么危险的记忆,像毒蛇潜伏在记忆深处。
“这个人是附近海域的海盗。”陈槿妤的声音压得更低,喉结滚动着咽下恐惧。
“海盗?这年头还有海盗?”楚晏妮眼里闪过孩童般的好奇。
楚晏妮对海盗这个词语感到新鲜,毕竟现在各个国家的都有强大的海军,海盗也是在公海才有。
“其实海盗是他们自封的。” 陈槿妤的声音裹着寒意,“他们也是一个雇佣兵团而已。”
“难不成因为在海上活动所以称自己为海盗吗?”许诺雨嘴角勾起冷笑,心里却泛起一阵恶心。这些披着各种名号的暴力机器,本质不过是拿钱卖命的工具,偏要给自己套上浪漫化的外衣。
“差不多,他们一般都是一些大型的游艇雇佣他们。” 陈槿妤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视线飘向远方的海平面,“游艇有时候会到公海去赌博,这些人就是赌场上的保镖。” 她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松开,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奢华与血腥,此刻正随着枪声一点点浮上来。
就雇佣兵数量越来越多的时候,城堡外围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那是黑色骷髅引爆了最后一个隐蔽的弹药库。瞬间火光冲天,地动山摇,城堡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撼动。
在爆炸没多久后城堡外发生了激战,红心A带着她手下的雇佣兵将那些海盗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些是最后的保障。”苏韵青望着战场上新出现的援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眼底掠过一丝了然。他早和黑色骷髅制定了计划,只是没想到他会在此时亮出底牌,心脏随着远处的爆炸声轻轻震颤,却并未感到半分意外。
许诺雨盯着红心 A 利落的战术动作,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她压下枪膛发烫带来的灼痛感,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 刚才还觉得自己正困兽犹斗,转眼间竟成了螳螂捕蝉:“这个家伙居然让我真的以为我们要独闯龙潭了。”她这句话带着浓浓的嘲讽,却没有半分埋怨,她比谁都清楚杀手的生存法则:计划如棋局,懂不懂棋路不重要,能将死对手才是王道。
“这个是我的主意。”苏韵青转头时,护目镜片反射着远处的火光,“我告诉红心A这个岛屿原本应该是她的产业。她现在只是在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看着红心 A 的队伍如楔子般撕开敌阵,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就像看着自己精心编排的戏剧终于上演高潮。
许诺雨挑眉的瞬间,听见苏韵青在无线电里的嘶吼:“一、二、三,分散突击!”
有了红心A加入,许诺雨三个人三人迅速分散,利用废墟作为掩护,形成三角形的战术阵型。每一声脚步都轻盈而坚定,每一步移动都精确计算,以最小的暴露换取最大的战术优势。
雇佣兵们显然低估了许诺雨她们的实力,他们仗着人数优势嚣张地逼近。然而许诺雨他们的反击如同闪电般迅猛,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地找到了目标,瞬间放倒了数名敌人。
城堡内外的激战一直持续着,而且战况异常的惨烈。可是城堡的一间密室内发生的一切和激战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那幽暗而隐秘的密室内,昏黄的灯光仅能勉强勾勒出空间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薰衣草与檀香的微妙香气,为这隐秘之地平添了几分不为人知的奢华与放松。雇佣兵头目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备,沉浸在一场前所未有的享受之中。
头目闭目养神,脸上难得地展露出几分柔和与惬意,仿佛外界的激战都已与他无关,就连那些处于危险的雇佣兵也不是他的手下一样。
密室内,还有三个女生。她们三位身着纯白装束的女人仿若自清晨第一缕阳光中款步而出。她们上身着一件简约且雅致的白色短袖,轻柔贴合肌肤,将那完美身材悄然勾勒。下身是一袭洁白无瑕的束脚裤,再配上简约雅致的白色球鞋与棉袜,恰似冬日初雪悠悠拂过林间小道,徒留一抹清新脱俗之韵,令人眼前一亮 。
此时此刻她们正在用那双灵巧而温柔的手在头目紧绷的肌肉间游走,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精准无误。在那玉手游走到私密处的时候头目的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而平稳,身体也在这份极致的舒适中缓缓放松,仿佛连灵魂都得到了洗涤。
头目之所以一个人躲在密室里享受,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利用精神病院填满自己的腰包。他现在的钱虽然和那些富豪相比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但是后半辈子锦衣玉食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头目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交代在这城堡内。
“我们可以活下来吗?”在头目正感惬意的当口,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像根生锈的钉子,猛地刺破了房间里诡异的平静。三个女人中最瘦小的那个,双肩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她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头目,声音里的颤抖几乎要将每个字都拆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或许求饶能换来一线生机。
“你觉得呢?”头目掀起眼皮,冰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直直扎进女人的瞳孔。
接着头目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枪身,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仿佛在掂量着什么无足轻重的物件。没等那女人哆嗦着吐出下一个字,枪声已经骤然响起,沉闷的响声在密闭空间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生疼。
“看起来她不能再说话了。”头目吹了吹枪口的青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视线缓缓扫向剩下的两个女人。她们正像筛糠似的发抖,刚才还强撑着的从容早已碎成粉末,“你们想说话还是闭嘴?想说话的话就不要出声了。”
剩余的两个女人被刚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她们早已失去了之前的从容与镇定。两个人的双手僵在半空,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当清晰意识到自身处境后,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与恐惧,如乱麻般在心底缠结、翻涌。旋即,她们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温热的液体瞬间失控,沿着大腿簌簌滑落,无情地穿透了那条本象征着纯洁与宁静的白色束腿裤,继而蔓延至白色球鞋与袜子,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刺目而惊心的痕迹 。
头目说完话后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密室又回归到了宁静。
然而在这份宁静与安逸的表象之下,危机正悄无声息地逼近。密室的门扉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手中紧握着一把冷冽的枪械,枪口稳稳地对准了那名毫无察觉的头目的后脑勺。空气在这一刻凝固,时间仿佛静止,连那原本轻柔的按摩声都戛然而止,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和室内几不可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你!”头目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着突然出现在密室门口的许诺雨,瞳孔里的错愕几乎要撑破眼眶 —— 这间密室的机关图只有他和副手知道,而副手的尸体此刻还在城堡里腐烂。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像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枪,却发现许诺雨的枪口早已对准他的胸口。
“你不是馋我的身子吗?”许诺雨的声音像冰锥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个字都带着凛冽的寒气。她缓缓踱步进来,目光扫过地上温热的尸体和吓得瘫软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现在怎么害怕了?要知道我的身子可不是面前这几个胭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头目嘶吼着,声音里的震惊像被踩碎的玻璃碴,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有贵人相助,”许诺雨的枪口又压低了半寸,冰冷的金属几乎要贴上他的皮肤。她看着头目额角渗出的冷汗,每一个字都像精准计算过的重锤,敲在他最脆弱的神经上,“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让我带你出去,然后让你带我们离开。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
“我可不出去!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们死定了!”头目梗着脖子嘶吼,却在许诺雨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我猜你是因为有着巨额的财产才不愿意死在外面。所以你才躲了进来。”许诺雨突然笑了,笑声里淬着冰碴,“毕竟外面的雇佣兵虽然也有钱,但是和你相比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她突然上前一步,枪口死死抵住头目的太阳穴,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所以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享福的话会不会杀了你?”
头目闻言瞳孔微缩。他的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万般疑惑,但在生死面前,理智告诉他必须做出最明智的选择。他缓缓点头示意自己愿意配合,同时暗暗思量着如何反败为胜。
那两位负责按摩的女人,她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再一次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僵硬。在许诺雨押解着头目离开后她们连手中的精油瓶都不慎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恐惧让她们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那无声的惊恐之中,两个人再一次的竟失禁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再一次划过了她们的腿部。
许诺雨押着头目来到了苏韵青的身边,她冷笑了一下将一具尸体拖了过来。
“我想这些人你应该认识。”许诺雨踢了踢脚边的尸体,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她看着头目骤然绷紧的侧脸,心底冷笑 —— 这步棋果然没走错,柏舟熙的人就是戳破他虚张声势的最好利器,“他们现在出现在岛上如果不是你请来的援兵,那么他们会是谁带过来的?”
一直在思考如何翻盘的头目见到尸体的那一刻眉头紧蹙,他认得尸体的装备,那是柏舟熙的人。而这个柏舟熙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死对头。
“我想我不用多说什么了,在最后一个弹药库被毁的情况下你的人根本不是柏舟熙的对手。所以你不要想着翻盘。”许诺雨带着他走到另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旁,脚尖碾过尸体手边的步枪,“要想活命就要帮助我们离开岛屿!”
“为什么会这样!” 头目猛地回头,眼里布满血丝。柏舟熙的人能摸到这里,绝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有内鬼!他想起那些平日里对自己阿谀奉承的手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是谁!到底是谁出卖了我!”
“别装了。”
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从密室角落的阴影里传来,像淬了冰的钢针,刺破了室内的死寂。那人缓缓走出来,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刺耳,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阴冷:“你以为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吗?你赚的那些钱,原本应该属于我们大家的。”
头目听到声音后心沉到了谷底。他缓缓转头目光如炬,直射向那个声音的源头——一个他从未想过会是背叛者的身影。那是他的队友,一个他曾无数次并肩作战,将后背放心交付的兄弟。
“你……是你?”头目的声音颤抖,倒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难以置信的痛心。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却碍于当前的困境无法施展分毫,“而且你居然知道密室!”
“对,就是我。”那人毫不避讳地承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被冷酷所取代,“你应该清楚在这个圈子里,忠诚不过是个笑话。我不过是选择了更有利的一边。”
“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姑娘,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你私吞了我们那么多钱。”那人走近两步,声音压低了些,却字字诛心,“而且我还得知我们在流血的时候,你在享受着按摩。”
头目闻言怒火中烧,但更多的是不甘心。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上栽跟头。当然他更没想到,最后他还栽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上。
头目闻言,怒火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涌:“你以为这样你就能赢?你以为背叛能给你带来什么?不过是更多的谎言和背叛罢了!”他愤怒的看着背叛者,“而且你只不过是他们的棋子而已!”
“那又如何?至少我有钱而且不会死了。”背叛者来到头目的面前,“你那忠诚的副手怎么样了?你为了不让人发现密室居然杀了他。”
“我……”背叛者的话让头目一时间无言以对,他只能低下头自己懊恼去了。
“我认为你们还是不要争论了。” 许诺雨看了眼腕表,外面的枪声似乎稀疏了些,“我们可以离开了。” 她早就收到了通讯器里的消息 —— 红心 A 带来的人果然厉害,无论是头目手下的命运雇佣兵团,还是柏舟熙的海盗,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短短半小时,红心 A 已经控制住全场,并占领了码头。
一架直升机划破长空,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它缓缓的降落到了地狱岛一处空旷的地方。直升机停稳后一个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的人走了下来。这个人身形挺拔如松,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沉稳与力量。他面容英俊,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这个地方和艾伦岛相比那个更像地狱?”长孙雨辛望着不远处那座在硝烟中若隐若现的白色城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直升机冰冷的舱门。风卷着淡淡的血腥味掠过鼻尖,让他想起艾伦岛那片终年不散的雾,以及雾里藏着的无数骸骨。
公孙瑾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城堡尖顶的旗帜已经被弹孔撕裂,断断续续的枪声像濒死者的哀鸣。他抬手按了按耳边的通讯器,杂音里还能听见炸药爆破的闷响,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但是城堡内的血腥程度不亚于艾伦岛了。”
“我认为那个人已经成为了阶下囚。”长孙雨辛没有急着解开安全带,等直升机彻底关闭引擎,螺旋桨的轰鸣渐歇后,他慢悠悠地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所以我们可以等一下。”
“你对她就那么自信?”公孙瑾瑜皱眉,开始检查腰间的战术匕首,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总觉得长孙雨辛对那个叫许诺雨的女人太过纵容,就像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万一她失手了呢?”
“擒贼先擒王。”长孙雨辛吐出一口烟圈,将另一杯刚冲好的咖啡递过去,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滑落,“她要想离开这个地方就要那么干。”
公孙瑾瑜摆了摆手,继续装填着手枪的弹夹,金属零件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万一她杀了他怎么办?”
“我想不会,毕竟她需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细节。长孙雨辛耸耸肩,收回递咖啡的手,自己先抿了一口,“而且没他很难对付那个海盗。”
“这么说你打算和她见面了?”公孙瑾瑜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接过那杯已经有些凉的咖啡,指尖传来温吞的暖意,“还是说你打算先去看看老朋友?”
长孙雨辛笑了笑,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盒子:“老朋友?说到这里我还带了她最喜欢的礼物。”
“你说,你的老朋友和许诺雨哪个更厉害?” 公孙瑾瑜突然来了兴致,身体微微前倾,“还有就是,你有没有打算让她们见面?” 他很想看看,这两个都被长孙雨辛另眼相看的女人,碰撞在一起会是什么光景。
“我无法给你一个答案,毕竟没有交手过。”长孙雨辛放下盒子,眼神飘向城堡的方向,那里又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不过我更倾向于许诺雨。毕竟许曼语她的年纪大了,回不到巅峰时期了。”
“年纪大了?”公孙瑾瑜挑眉,咖啡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长孙辛雨的话让公孙瑾瑜一阵无语。虽然许曼语的年纪已经到了知命之年,但是她以五十三载春秋的深邃智慧,却拥有着仿佛被时光遗忘的二十岁容颜。公孙瑾瑜感觉这个女人仿佛是大自然最偏心的杰作,在她的脸上精雕细琢,留下了青春不朽的痕迹。
而且这个女人不仅拥有令人羡慕的容颜,更有一颗永远年轻、充满好奇与创造力的心。这份童心未泯,让她对世间万物都保持着一份纯真的热爱。而且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对运动鞋的收集与创作达到了近乎痴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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