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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迷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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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一张嘴抵不过众人,又见有人在悄悄骂着“就算是不合情理,也不能把咱们牵扯其中把,这算是什么事啊。”他愤恨地看杜蘅一眼,只能下命令让府兵给人让行“给杜大人让路。”

杜蘅看着人把说书人和女郎抬上了马车才默默地向后退,走过时还轻蔑地瞧了张帆一眼,她的肩膀颤抖着,姚颂有些结巴“杜……杜蘅,你还好吧。”

杜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浑身瑟缩着,刚才不过是强打起精神压住场面,这些没了人他浑身卸了力,她的声音也颤颤巍巍“没……没事,你快些带着他们回府,我自己走回去。”说书人被姚颂捆得紧实,杜蘅从腰间抽出金腰牌递给姚颂,看他要拒绝才说道“你拿着吧,张家人最是心狠,半路抢人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保住人咱们才有筹码,我一个人反而没人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杜蘅的伤口隐隐约约还在往外冒着血珠,她只虚虚地用手掩着,伤口不深,姚颂骑在马上,忽然明白了苏子衍爱她的原因,他之前总是不明白苏子衍爱她什么,也许就是爱她这份赤诚,现下他对杜蘅更多的就是敬佩“杜蘅,你再忍一下,我将他们送回你府,立刻派人来接你。”

看着马车远去,杜蘅才看向身后有遥遥跟着的人,她跌坐在地上,对着后面的人招呼“不必跟了,都到这地步了,你带我回去也毫无用处,更何况,你主子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你自己能做到么?”

有人影窜过,杜蘅撑着地面,捂着脖子,向前走着,她走的不慢,姚颂安顿好二人刚要折回去,她已经到了门前。

姚颂看着她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还没说上一句话,杜蘅已经跌在门前,她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地,看什么都看不真切,一会儿人影就分成了三个,似乎在云端,姚颂轻轻把她抱起来,杜蘅掐着自己的手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姑娘,姑娘。”寸心看杜蘅这个拼命想要清醒的样子已经落了泪,她跟在姚颂身后亦步亦趋,绿鹊已经备好了热水,就在杜蘅房中等着,所有人把杜晋瞒得严严实实,生怕他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把姑娘放在这边就好,剩下的就由奴才和绿鹊做。”

寸心在里间解了杜蘅的领子,伤口不断有血珠冒出,她小心翼翼地用浸湿的帕子为杜蘅擦拭着伤口,生怕一不小心就扯动了什么,杜蘅有了些反应,她难耐地翻了个身,又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这些日子的打击接二连三令人目不暇接,她心里装的事太多,绿鹊在她的伤口包了包,扎了一个小结。

“姚大人,已经去通知您夫人了。”姚颂正襟危坐在外间,已经有一刻钟,绿鹊出来“我们姑娘请您进去。”

杜蘅已经换了衣衫,寸心替她整理了整理,头上用白玉东珠的素钗子挽了个松松的发髻,其间缀着几点零星的红玛瑙朱翠。靛蓝色的棉被盖在她腿上,床榻上的帘子被放了下来,姚颂有些尴尬地坐到一旁,杜蘅隔着帘子对他说:“那牢子,叫什么牢子,分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张家的人一贯心狠手辣,若是咱们不打点一番只怕他就算是出来,半条命也没了,我阿弟杜晋与皇帝有这不浅的交情,又是一等忠勇公,你拿了他的腰牌,必然能进去,我这身子骨越来越不行了,明日,明日我亲自去也好,我总归是要去的。”

姚颂听着她的声音虚弱,虽是她的闺阁,冒着这大不违的名声也让自己进来了,他自己还有什么顾虑,杜晋的腰牌就在桌上,他赶赴于城边和家中两点一线,带着也多是不方便就放在了家中,姚颂把腰牌收了起来,反而把金腰牌放了下去“这先帝的宝物你自己收好了,今晚你家丫头已经给我安置好了住处,我去一趟内狱,速速就回了,你的事我会一切告知衍之,叫他好好坚持住。”他顿了顿“杜馥郁,衍之不仅是你的朋友,更是我的朋友,我亦会为他拼命。”

杜蘅偏过头去,从枕头下拿出那个金项圈,想起那个交心的晚上,苏子衍认真地对她说“我心悦你”,又或者在崖下,他许诺道“相信我”。

姚颂拿着杜晋的腰牌,一路上畅通无阻,里面正在审讯凡人,激烈的惨叫回**在姚颂的耳朵中,他走进去,牢狱中最可怕的不是皮肉之苦,而是对人精神的摧残,有两个侍卫正在喝着酒,瘫在桌上,姚颂踹了踹其中一个见没什么反应,把酒坛砸的震天响,他揪着其中一个人的头发“都给爷起来。”做了两年纨绔,也就是这点好,装个样子也是能装出来的。

另一个赤红着脸,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躺在桌上,姚颂把腰牌扔到桌子上,两个人才有了些反应,两个人跪在地上,地上出现了一滩水渍,再看竟然是两人中的一个失禁了。

“今天进来的那个犯人呢。”姚颂提着一个人的衣领,使他靠近自己,一身地骚味儿,看他还不精神,拿了一旁的蜡烛滴在他身上,刺得他一个激灵,皮肤像是被火烧一样绽开疼痛,“今天那个高高瘦瘦,一股子世家子弟的犯人在哪,说。”

两个人都对苏子衍印象很深,每个犯人进来都是一脸颓唐,或是恼怒,或是怨恨,只有这个人,是自己走进来的,腰也挺得版直,一看就不是和他们一般的人。

另一个小厮抱住姚颂的大腿,被他嫌弃的踢开“爷,小人知道你在说谁,那位大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凡人,给他安排的地方也是皇上的口谕给他定的,就在最里面那间。”姚颂突然松了手,被架着的侍卫一下子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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