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权臣大佬心动了 > 第五十一章 剿匪

第五十一章 剿匪(1/2)

目录

“时间不多了。”杜蘅叹了口气“这些人牵扯太广了,山匪,知州,钱庄,到底是哪位大人物在背后操控,才导致一个州的百姓人心惶惶,就算我们不出手,这些人未必会让我们好过,昨晚我仔细查验了那壶茶,茶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出问题的是在壶盖上,紫砂壶已经有些裂纹了,这毒便是这样下的。”

“你不必担忧,到时候我会亲自护送。”苏子衍不知是在对杜蘅保证,还是在宽慰姚颂,他握紧了拳头“杜蘅你绝不会有任何危险。”

姚颂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最快速,也最有效,他看了看苏子衍,却见苏子衍是一脸认同,他气急了才说:“罢了罢了,反正我争不过你们,虽说京里也是虎狼窝,可这边死了便是真死了,到时候有你吃苦头的。”

小厮端着一道柳叶豆腐上来,姚颂一筷子下去夹走半块豆腐,塞进了嘴里不再搭他们的话茬儿。

三人带回来了不少东西,杜蘅本意是让如意拿去热热吃些,不必再费一道周章去做饭,看着她在屋中忙碌,杜蘅把食盒交给她,饶有趣味地说:“你去把这些菜交给锦州知州送去,再从黑山知州那的路回来,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们三人吃的十分尽兴,想起锦州知州席上并未怎么用食,就带回来了些。”

如意福了福身,她与这些没见识的乡巴佬可不一样,她是认得杜蘅的,庑房中跟着太后的小六子常说起皇帝对太傅的恩宠,她常年在杂役房做苦役,也不知道以后年老了有没有人能陪她一载,巴结巴结贵人总是件好事。

天色一分一分暗淡下来,天上出现了蒙胧的光亮的星子,今晚的月亮还是个月牙儿,不过已经能照亮一方。

“问锦州知州好。”如意杏眼圆睁,露出一个笑容,她本以为这个锦州知州是个半截子入土分老者,没想到正是三十的青年,又带了些面粉气,她涨红了脸把食盒递了出去,结结巴巴地说:“我家姑娘说知州大人未在席上吃好,从酒楼中装了些吃食过来,请……请知州大人享用。”

锦州知州是个气血方刚的男儿,接过食盒里的东西,脸色并不好看,隐隐含着一分怒色,因此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回去禀报你家姑娘,崔某收下了,还请她不要这样折煞于崔某。”

如意刚想要解释,只见他“哐”的一声关上了门,门风之大将如意也吹得后退两步,一声巨响更是叫她心惊肉跳。

如意也来了气,觉得他是些不识好人心的蠢才,垮上食盒按照杜蘅的吩咐,特意去了黑山知州的东苑子。

天色不早,黑山知州在院中哄弄着一条黑色的大犬,见杜蘅身边跟着的如意从门前走过,有些疑惑,他们的院子临不近,为了养狗他特意在这个东南角上,非要说起来只有锦州知州一人而已。

“姑娘,姑娘,请留步。”黑山之后将勒着狗的缰绳系到了树上,如意在他的门前停住了脚步。

“问黑山知州安。”如意有些害怕院落中的黑狗,它身形巨大,且一直在低低地吼叫,她往后退了两步,等着黑山知州出来问话“不知知州叫奴婢有何事?”

“我记得你家姑娘的院子并不在这儿,你在这儿做些什么,可是大人身子不爽利?”黑山知州问得十分委婉,眼睛却只盯着她手中的食盒。

如意一听就冒了火,于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还不是那个锦州知州,他在席上未吃好,我家大人好心为他带些吃食回来,我与他送了一趟,谁知他竟然折辱于我家大人,这事定然不能这样算了。”

黑山知州与锦州知州不是一路人,他努力回想着席上的状况,好像真的只有他没吃些东西,敢情只想着吃从京城来的东西,他冷笑一声,用力把腕子上的两个珠串拽了下来,都交到如意手上:“如意姑娘不必恼怒,他这样不识抬举,这是上好的小叶紫檀手串,我自己已打破了许多年,这串大的是给你家大人的,小的就是孝敬姑娘你的,还望姑娘在你家大人面前替我美言两句。”

这两串手串都已被盘的包浆了,表面闪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是主人悉心玩弄的宝物,如意心里兴奋,面上却不显,只是矜持地点点头,夜已深了,她拜别了黑山知州。

如意回房,杜蘅在房中坐着等她,看她进门时一脸激动,就知道事情定然是成了,她问:“黑山知州可是给你东西了?”

如意不得不感叹一句杜蘅的料事如神,拿出这两个手串,说道:“姑娘您真厉害。”又顿了顿,才说:“您还是不要再给锦州知州东西了,他是个没心肝的,认不得您的东西好,竟然还出言不逊,倒是黑山知州同我说了好一会儿话,把这串宝贝赠给了姑娘。”

杜蘅看见如意手上捧着的手串,便知道这黑山知州是下了不少的本钱,并且与山匪一事也脱不了干系,不然为何别人连一块肉都吃不上,而他的手串却名贵异常,若是一个地方积贫积弱,当政知州也家徒四壁,这是天灾;若百姓叫苦不迭,而知州锦衣玉食,这便是人祸。

第二日,杜蘅就把这串手串带在了手上,杜衡是和苏子衍一起来的,两个人都穿了白底金丝文的衣衫,姚颂在感叹他们登对之余,也感叹自己出现的不合时宜,昨日还说的过去,今日自己就更像多余得了。

席间,杜蘅多次从黑山知州身上瞟过,黑山知州也感觉到了她射过来的两道清澈的目光,再看她的腕子上正是自己送出去的手链,认为自己昨晚真是做了一个对的决定,而锦州知州今日却称病不来,他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大家做过些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装什么清高,还是要像他这样识时务者为俊杰。

“苏大人,昨日那家酒楼的菜真真是对了我的胃口,不如咱们今日再去吃一次如何,就你我二人,我听说这锦州有北部江南之称,不如我们去山上捉些野兔回来”杜蘅细白的贝齿在嫣红的唇上一咬,显得又娇柔又可怜。

苏子衍看她这个样子真是新奇,他觉得自己真是醉了,扶正摇摇晃晃的酒壶,才浅浅回答了一句:“好。”

姚颂声音陡然严厉,连这席面也吃不下去了,站起来把两三个盘子摔了个稀碎:“杜蘅,你莫要欺人太甚,当初我送你月字玉牌,你可知我留了一个花字的,你当真就……”

杜蘅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本大人稀罕吗,这破东西你拿走就是了,就在我房中红木柜子的左侧,你可听清楚了,是红木柜子的左侧,莫要乱翻我的其他东西,不然告到皇帝那,我也是不肯的。”

姚颂急红了脸,黑山知州离他的位置比较近,连到了三杯茶水,来让他小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