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鬼神之说(1/2)
安陵容微微思索,便有了思绪。
福子才投井不久,又有夏冬春被赐一丈红的事情,正好可以拿来做文章。
只可惜,现在自己位份太低,身边只有宝娟宝鹊伺候着。
以她的身份又不好亲自动手。
想到这,安陵容秀眉微皱。
她怎么忘了,她宫里还有个现成的人可以当枪使呢。
正是富察氏。
安陵容入宫后,还未曾拜见过富察氏。
刚好借着这个由头过去。
安陵容随意收拾了一番,便来到延禧宫的正殿。
富察贵人斜倚在榻上,正听着宫女桑儿念话本子。
听到下人进来通报安答应来了,想着也是无聊,便让人放她进来了。
“嫔妾给富察贵人请安。”安陵容福了福身。
富察贵人抬眼,目光在她素色襦裙上掠过,嘴角扬起一丝笑。
“安答应这身子骨,看着比夏常在可单薄多了,莫不是内务府不肯给你拿好的被褥,所以昨夜着了凉?”
安陵容听着讽刺的话,面上却仍是温顺:“姐姐体恤,不过是昨儿贪看了会儿月光,不过姐姐说起夏常在…..”
话未说完,桑儿忽然指着她的袖口惊呼:
“呀!安答应袖口怎的有血?”
安陵容低头,只见雪纺袖口上果然有几点暗红。
富察贵人坐直身子,认真看了看:
“好好的怎么见血了?莫不是冲撞了什么?”
安陵容忙跪下说道:
“不瞒姐姐说,许是昨夜在东偏殿瞧见......”
她忽然咬住唇,似是受惊。富察贵人也知道夏冬春的事情,忙追问:“瞧见什么?”
“像是个人。”安陵容声音发颤,往后缩了缩。
“穿着淡青色衣裳,披散着头发,站在东偏殿尽头......”
桑儿听着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小主,东偏殿,不就是夏常在生前住的地方吗”
富察贵人脸色发白,却仍强作镇定:
“胡说!定是你眼花......”
话音未落,窗外忽然“扑棱”一声,一只夜鹭撞在窗纸上,留下道灰扑扑的爪印。
安陵容抖得更厉害,将袖口的血迹又露了露:
“那人身上也满身血渍,滴在青石板上。”
富察贵人猛地抓起榻边的香炉砸过去,铜炉在地上滚出老远,百合香混着香灰扑面而来。
安陵容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滚!”
富察贵人抓起靠枕砸来,“再敢胡言乱语,本宫叫人撕了你的嘴!”
安陵容忙爬起来告退,返程行至东偏殿时,袖中的香粉恰好落在昨夜那人站立的位置。
那是她用香料调的,颜色像是未干的血痕,足以做到以假乱真。
次日,景仁宫内,因不是特殊日子,来请安的都是一些位份较低的妃嫔。
富察贵人一早就来向皇后请安,她双眼红肿,精神萎靡。
皇后关切询问:
“怎么了这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富察贵人哭诉起来:
“昨夜,安妹妹向妾身请安,好好的提起在东偏殿看到一身血的人站在那,东偏殿除了是刚过世的夏冬春,还能是谁。”
皇后命人去东偏殿查看。很快,宫女回报,东偏殿确实有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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