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大明宫对质（2/2）

江楼月深深地看了一眼母后，转而对木公公说：“父皇这是要带我们去当面对质。”

“回太子，正是如此。”

等他们一行人来到大明宫正殿时，江国公早跪在一旁，一旁只有数十位禁军和两名史官候着，看来此事是非要说清楚不可。

“既然人已经到了，那么便一一说清楚吧。”启帝发话，这对江楼月而言是无妄之灾，对谢皇后而言是难以启齿，她素来知晓江政爱慕她，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甘心为太子谋划，可是她害怕她和江政没有沟通，到时候对质说漏嘴又该如何。

大殿内焦灼情景，谢皇后总算是找回昔日的威严，她端端正正地站着，她没错，只是非熟悉之人不能理解，她的余光一直看向江政，江政也知晓她什么意思，只是这事不能有人背锅，这事只能所有人都无罪，否则终究是祸端。

“臣前几日知晓这谣言四起，因皇后清誉和太子名声，因而没有第一时间报上皇上，但臣私下早已调查出是兰陵有一批写书之人，肆意传播，乃至整个齐国上下都有耳闻。”江国公这几句话不痛不痒，启帝听了只说：“你说的和朕知道的有什么区别。”

一个谣言不需要证据，可是澄清一个谣言十个证据都不够。

“父皇。”江楼月想要插话，被启帝直接打断：“太子，朕在问江国公。”

“是。”江楼月阴狠地看了一眼江政，若不是今日事闹得大，放在私下，他早就一剑捅了过去。

谢皇后见此情形便知今日势必要失去什么，可这种事情又有什么证据，无奈之下她只好说：“臣妾身边的宫人都能作证，当年臣妾怀孕日子都是对的上的，再者青梅竹马，皇上难道忘了，臣妾同您也是青梅竹马。”

这句青梅竹马让启帝沉默了，其实他对江政的心思一直都清楚，但当初这条路是谢皇后自己选的，并非他强迫，这江政也清楚，他也知江楼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让他生气的是江楼月的知情不报，江政的藕断丝连。纵然他对谢皇后没有感情，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红杏出墙，何况他是帝王。

“皇后，你身边的人不能作为证人，你们可还有其他证据。”

谢皇后此刻才算明白，什么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当初她真的没有和江政发生什么，今日她大可用整个谢家发誓，可是她心里有愧，她还是慌了。

江政倒是稳得很：“臣早派门客调查，相信今日就会有结果。”

“你说的门客可是一位独臂刀客。”一旁史官插嘴，启帝望向他，示意他继续说，“回皇上，那独臂刀客据臣的消息，死了在兰陵。”

江楼月一听这兰陵，就更加生气，哪怕如今他深陷险境，可是昔日净萧何在兰陵，上次旱灾导致换了一个户部尚书也是兰陵，现在谣言四起又是兰陵，难道那净萧何人逃去了东顾还不罢休？他发誓，今日一过，所有的帐都要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