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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政事难定体羸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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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分开许久,薛漪澜仍趁机回头,望了望那两个渐行渐远的江湖人。一年前与大齐国的一次小战役中,她好像曾经见到过二人。但那时铁衣铠甲,遮掩厚实,比不得现在的装束利落,她无法确定二人就是曾与她交过战的大齐国武将。

二人各怀心事地策马到了皇城西隅门处,皇城内不得圣旨,不能策马而行。赵忠经李奶娘吩咐,已带着车辇候在城门里面。萧渃看了一眼那两个车轱辘托起的车辇,立即把医药匣子抱在怀中,迈开双腿朝闻政殿的方向跑去。

从西隅门到勤政殿,其间十余道宫门,十余道门槛。一一缓缓行过,不知要白白耽搁多久,反倒不如他的两条腿快。

萧渃一个太医尚且跑得,武将出身的薛漪澜亦不甘示弱。尽管萧渃时快时慢,她亦能紧随在其后。她若全速跑起来,可比萧渃早到多时,但她又不会治病,须得护卫着萧渃才行。

赵忠目瞪口呆地看着跑走的二人,声音追着他们道:“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又圆又大的车轱辘?”无奈二人早已跑得不见。

他只得吩咐驾车的车夫把车辇送回御马厩,低头看看自己的双腿,把手中拂尘换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扶住太监高帽,也迈开双腿往勤政殿跑去。

月似蛾眉,已消弭不见,红日显露一半。待萧渃气喘吁吁跑进勤政殿,在殿门前略整仪容,薛漪澜已经气定神闲地守候在殿门外。

萧渃一进内寝殿,元瑾抬眸望了望他,虽虚弱但神智尚清,不似薛漪澜口中所言的昏迷不醒。

他上前半跪在龙榻的塌基上,为元瑾诊脉。

元瑾看见萧渃面色惨白、满脸汗珠,她慵懒无力地动了动唇瓣,宽慰萧渃道:“朕无妨,是李奶娘太过于担忧朕,才令人急急出宫寻你。”

萧渃亦珍出元瑾不过是受了风寒,只因她这半年不思饮食,身子骨羸弱,才无法抵御风寒侵袭。

他起身写药方时,元瑾已合眸深深睡去。

待赵忠气喘吁吁跑回勤政殿,拿着药方去太医院取药的宫人也正好回来。

萧渃不敢离开勤政殿,候在外寝殿,等着宫人熬好药,他再做最后的品试,方敢送于元瑾喝下。

李奶娘跪在龙榻塌基上,不停地为元瑾换着额上的帕子,连洗帕子这样的小事皆不放心春风秋雨插手。怕她们掌握不好帕子的冷热,耽误了元瑾病情恢复。这半年来,元瑾的身子比之以前又弱了许多,每每一生病都似尖刀剜在她心上。

宫人进出换水时,帷幔掀动,李奶娘尽心伺候元瑾的样态落入萧渃眸中。

太医院有存档,确实是元瑾两岁时烧毁了她面容,也正是他父亲诊断医治的。无奈烧伤太过严重,父亲虽能保住她性命,却无力挽回那一张近乎毁尽的面容。

萧渃知道后,把有记忆以来,李奶娘待元瑾的种种都细细回想了一遍。李奶娘对元瑾不仅无半点怨恨之意,每每尽心伺候的模样都像极了母亲待自己的孩儿。

郑尚宫曾说,李昭仪身侧并无一个李姓宫女。自然,一个奶娘的姓氏可以随意更改,不足为证据。最初也没有令萧渃想到,李奶娘会不会有可能是李昭仪呢?

为了查清碧云宫往事,他搜集了半年的证据。苦于年岁太久,事发当年,碧云宫的宫人不是被烧死,便是被处死。

当年便有人私下议论怀疑,李昭仪母子是阮太后所害。

实则,阮太后次举,表面看似在掩盖她杀害李昭仪母子二人的真相。事实上是在掩盖元瑾是女儿身的秘密。

萧渃认为,若元瑾真为阮太后所生,那阮太后所做一切,他可以理解为一个母亲保护孩子的本能。

若元瑾是李昭仪所生,而李奶娘又是先帝的李昭仪。那阮太后种种行为,实在可怕至极。

明明是先帝的李昭仪,却日日被人唤作李奶娘。以奶娘的身份伺候自己女儿身侧十六年,日夜相处却不得相认。

这样的事实真相,元瑾承受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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