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放狗（1/2）

乔茜茜小号的第一个视频是在公车上拍的，她索性策划了一个公交车的系列。

何瑞安觉得这个点子很不错，公交车是个可以发生很多故事的场景。

画风可以虚构结合真实，来个一半一半。

经过网暴风波之后，乔茜茜重新出发，一口气拍了五个视频，其中一个还以路人不出镜的方式暗中录下和他们的对话，主题就是关于网暴的事情他们怎么看，是否曾经参与过。

何瑞安剪辑的时候问这个视频要不要先放。

乔茜茜却摇头：“这个视频我决定放在评论里，不当正经作品发布。”

何瑞安略微思衬：“这样显得不刻意，又可以让大家都看到，嗯，那我也转发一个。”

“谢了。”小风住院期间，她跟网民正打得火热，何瑞安虽然分身乏术，但也有动用他的粉丝各种帮她转发洗白。乔茜茜很领他这份仗义出手。

何瑞安笑：“就算你选了魏昕扬，也不用跟我这么生分吧？别的不说，你这次完胜后小号的粉丝也涨了几十万，我必须蹭热度。”

彼时，乔茜茜抱着小风，跟何瑞安坐在餐厅里。

最后几个视频的拍摄是小风跟乔茜茜搭档，借小风这个五岁小孩的口，说出一些辛辣台词，故事还稍微设计过，大概就是乔茜茜起初是一个世故的大人，后来在小风的鼓励下，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或者指出一些不敢说的敏感现象。

任务量不小，拍完小风累坏了，直接在乔茜茜怀里睡着了。

乔茜茜听何瑞安这么说，看着怀里的小风，轻轻地把小风放到卡座的一边，给他盖上外套。

“我和魏昕扬的事……雅婷跟你说的？”乔茜茜有些期待地看着何瑞安，如果真是傅雅婷说的，起码证明她还是口是心非地放不下小风的。

何瑞安一边摇头一边飞快地活动光标区：“你出事的时候，他被那些网红围堵的视频，我看到了。这段时间你没有联系我，我猜你们应该是有进展了……”

他说这话时始终扬着嘴角，只是脸上的笑容跟开心一点也沾不上边。

乔茜茜沉默地看他。

何瑞安笑着笑着把笔记本合上，直视她：“我……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有机会？”

乔茜茜怔怔。

何瑞安讪笑自嘲：“如果你跟我说，一开始我就没有机会的话，我心里还好过一些。不然我会很遗憾是我做的不够好，被人家比下去了。我自认为，跟那个魏医生比，我不会输。”

乔茜茜眨眼。

见何瑞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想要一个答案，乔茜茜觉得她也要开诚布公地把真心话告诉他。

“我……承认对你很有好感。那天从酒店参加宴会去到你家，如果不是看到雅婷的照片，我想我还不会那么快就觉得我们不可能。”

“我和魏昕扬虽然结了两次婚，但真正彼此了解是这一次才开始慢慢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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