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0(2/2)
跟薛建比试,楚枫没有十成的胜算。薛家的通灵术早年间名震华夏,虽然几十年前薛家因为战争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道理楚枫还是懂的。
薛建身为广阳薛家的嫡系,想来对通灵术也是运用自如,而且那只猴子看起来十分怪异,楚枫可不认为那只猴子只是会变色这么简单。
比赛进行的这个阶段,观众比预选赛的时候更多了,剧院里坐票卖完了,没有票的人就这么站着看比赛,整个剧院里人山人海,有的人想挤出去都很难。
魔术大会开始以来,宫娇娇是每场必到。开始的时候还是自己买票,到了后来一票难求,就开始让楚枫利用特权给自己找位子。
对于宫娇娇的要求,楚枫也没有推辞,每场都让工作人员给宫娇娇留了前排的位子。
除了宫娇娇之外,侯鹏、秦烈几人也是每天都来,不过他们可不担心买不到票。混黑道的,如果连个魔术比赛都看不了,那就白混了。每次侯鹏和秦烈他们都用自己的手段搞到剧场的门票,而且都是前排的。
相比之下,苏小手来的次数却很少,不过每次只要是楚枫的比赛苏小手都会来观看。不但是自己看,苏小手还硬拉着苏天过来,搞得苏天很是郁闷。
自己堂堂兄弟盟的老大,天天跑到这里来看魔术,传出去肯定会被黑道同仁笑掉大牙的。
虽然苏天对楚枫态度很不好,却实实在在是个孝子,居然就这么放下身份来陪苏小手看魔术表演,搞得他在楚枫心里的形象顿时高大了一些。
嗯,虽然之前根本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与薛建的比赛2
“优雅优雅”
一进剧场,滔天的叫喊声就把楚枫给喊懵了。不过楚枫很快就回过神,径直的走到了前面,在第二排正中间坐了下去。
一些记者看到楚枫后也不上前采访,远远地躲在了一边。
在进来之前,苏小小就派自己的手下对这群记者如此这般的威胁恐吓了一番,虽然这样做对楚枫的形象很不好,但是这也是苏小小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楚先生,您的道具已经在后台了,要过去看一下吗”一个工作人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凑了过来,在楚枫耳边低声的说道。
楚枫点头,示意不用看了。
先上场的是薛建,因为薛建是先出线的,所以要第一个表演。到了复赛,第一个表演就有了特别的意义,他会给对手一种压力。
薛建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自从上了舞台就没有任何表情,这让楚枫也看不透,看不透薛建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和之前一样,薛建的搭档就是他的那只猴子。
这次,猴子被放在一个笼子里,被挂在了一根木杆上。
笼中的猴子不停的呲牙咧嘴,小手不时的拍打着笼子,好像很不喜欢被关起来。薛建走过去,不知道对猴子说了什么,猴子顿时安静了起来。
接着,薛建拿起一块帆布,把笼子挡了起来,长宽一米的笼子一下子就被这块布挡了个严严实实。
观众们看到薛建的动作,顿时唏嘘不已。变魔术,最忌讳的就是重复的表要一个魔术,这样完全无法获得观众的掌声。
但是薛建好像对此并不在意,等拿下帆布的时候笼子的猴子变色了。与预赛的时候一样,还是猴子变色的魔术。
薛建的速度很快,挡住、拿开,中间只有一秒的间隔,十秒之内猴子就在笼子变了四个颜色。从下面看,就如同变脸一般,很是神奇。
观众永远是吝啬的,看到这个魔术之后连免费的掌声也不舍得送出,更是有人开始起哄,让薛建下台。
对此,薛建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继续表演着自己的魔术。
薛建举起双手,再一次把笼子挡住,等到拿下的时候笼子上面居然多了一只猴子。
而且这只猴子坐在笼子上面,不住的朝笼子的猴子招手,样子可爱至极。
变出了第二只猴子,薛建把手中的帆布放在一边,换了一块更大的。
长宽各有两米多,薛建一人当然无法拿起,坐在笼子上面的猴子见状立刻跳了下来,掀起帆布的另一头,与薛建一起把笼子又挡住了。
“哗”等帆布被拿开的一刻,场中的观众全部震惊了。
刚刚关着猴子的小笼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大的笼子。而且笼中的猴子也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美女。
美女一头黑发,娇美的容颜,标致的身材,顿时让观众大开眼界。
如果说刚才多出一只猴子还可以解释的话,那这个美女的出现就完全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
与薛建的比赛3
舞台上只有薛建一人,再有的就是两只猴子,笼子两米长宽,如果没人人帮忙根本无法移动。但是,这个笼子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在了舞台上。
看到这一幕,观众再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为薛建鼓掌欢呼。
薛建对于观众的欢呼根本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仿佛没有听到这雷鸣般的掌声一样。
打开笼子,美女走了出来,与薛建一同在舞台上起舞。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依旧很美。
几分钟后,美女抱着猴子进入了笼子,薛建一人拿起那块巨大的帆布把笼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一个响指,帆布缓缓地盖在地上,一只猴子“唧唧”叫着从里面爬了出来,蹲在了薛建的肩膀上。
等帆布被掀开,里面的笼子,连同笼子中的美女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接着,薛建完全不理会下面观众狂热的欢呼与掌声,走下了舞台。
薛建一下台,在一旁守候的记者就围了过去。虽然无法采访优雅,但是采访薛建这样一个魔术师也不错。
被记者围在当中,薛建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反而是他肩膀上的猴子发怒了。
猴子跳到记者的头上,不住的扯着记者的头发,记者吃痛,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