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1/2）

不知不觉，又到了夜间。

莫雯妗锁了门，看着窗外漆黑的街道，低笑出声。一切都如那时一模一样，熟悉得可怕。

苏冉和吴星芽，又会想着作什么妖呢。

对于程韫接二连三的疑问，三人都是选择了沉默，莫寂深耐不住他的念念叨叨对自己耳朵的摧残，只简明扼要地说他们三人做了一个同样的噩梦，见程韫半信半疑，也没再理会。

“那你当下需要的是做什么？”见莫雯妗同刚回到这儿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问她话语气也是冷淡，莫寂深问。

“她们没能想到我会回来，但想出要做什么，就该想到自己会有怎样的后果。哪怕我回不来，她们也不会有什么挺好的下场。”她淡淡地笑，“就算有，也不会有多久了。”

她会让她们一个个的，为她们所作所为付出更多倍的代价。

夜深了。莫雯妗换了黑色的衣裳，将匕首别在腰间，毒粉用纸袋包了塞进袖子里头。朝着送她出来的莫寂深笑了笑，便准备离开。

“阿妗…”莫寂深唤她，见她回过头，微微一笑，“一路小心。”

鼻子突然就有些发酸，莫雯妗吸吸鼻子，用力地点点头，隐入了夜色中。

这一定是她最后一次杀人了。卓离陌不喜欢她这样，也很害怕见到她回去时一身的血，只是因为是她，他便一点也没表现出厌恶。

一直以来她所认为的一厢情愿，其实那人早都把她放在了最最重要的位置上，只是因为记忆的丧失，那阵子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郊外。

吴星芽躲在草丛里头，扒拉着一堆一堆杂草，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骂了句脏话，不耐烦地理了理头发，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正要对着苏冉抱怨几句，却发现一直站在自己后头的人不知去了哪儿，后头一片漆黑，模模糊糊的几团影子，不知是什么植物。

一阵寒意从脚底窜到了头顶，吴星芽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除了回声，再没有任何人应答。

像是突然见了鬼似的，她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疯了一般向四处跑去。

“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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