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她以水袖掩面（32）（2/2）

莫雯妗身子僵了僵，却很快缓过来，一脸满不在乎地道：“是啊。”

月妈妈很想问问她，在她眼中，也在这儿的很多姑娘眼中，莫雯妗同杜家那位公子的关系是在匪浅，而杜渊泽似乎也对她上心得很。她作为年长的一辈，经历过的事比莫雯妗她们一群人加起来的还多，实在是想劝劝她。

老一辈犯下的错，就不要小一辈来偿还了吧。

只是莫雯妗似乎很坚决，脸上虽是在笑，眼里却满是冰霜和疏远，让她实在捉摸不透。

付窈妗这孩子是她带大的，也是她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只是她虽有想说的，但自己毕竟只是奴婢，还是要听从主子的命令。

许久后，她答道：“就按小姐吩咐的去做。”

莫雯妗颔首，勾唇笑得有些神秘莫测。

这一步棋能否走好，全然就在于她身边这几个人对她的忠心程度，和那人对她的信任程度了。

224不在，她什么消息都得到不了，要说原来是类似上帝视角随便玩玩就过了，这次才真的像是在以一个全新且完全空白的视角参与。

她爆了身份给他，虽看起来是很不可思议，让人以为她是疯了还是傻了，只是没人知道，她这是经过了几个晚上的深思熟虑后想出来最好的法子。

一个用来测试杜渊泽对她到底有几分情意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