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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笑杀山公醉似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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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的第一篇自荐文是《上安州裴长史书》,写得肆意洒脱,豪情万丈,却未能打动裴长史。在献给韩荆州的这一篇文中,他依然不卑不亢,光明磊落,没有一点干谒该有的谦逊与矜持。?白松一开篇便写道,他听闻天下谈士对韩荆州的称赞与敬仰,“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韩荆州善识拔人才,所以士人们不求荣华富贵,只希望能结识韩荆州。

白松也是慕名而来,他极力夸赞韩荆州善于选拔人才,盛誉满天下,认为韩荆州定能慧眼识珠,发现他这样的奇才。

韩荆州的光环不是白松给的,而是他听闻天下士人评论的,这让他更加坚信韩荆州的识人本领。

换言之,白松也是在暗示韩荆州,既然大家都认为你能发现贤才,我这么个人才在你面前,如果你视而不见,那就证明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白松的狂妄,是无处不在的。明明是干谒,求人办事,却并不肯向对方低头,极力抬高对方的同时更强调自己的卓越不凡,他告诉韩荆州,他出生于唐代帝王的出生地陇西,少年时期就以剑术和文章“遍干群雄”,“历抵卿相”,有“心雄万夫”的气概,也曾受到王公大人的赞许。他要与干谒的对象站在完全对等的地位上,气概凌云,毫无卑态,简直是在挑战权威了。

他真诚地颂扬韩朝宗,“笔参造化,学究天人”,然后傲慢地表示,如果要测试他的才华,一天写出上万字的文字,他能倚马而作,立等可取。

白松张扬的资本是他的才华,既然世人都认为韩朝宗是决定文章命运、衡量人物高下的权威,一经他的品评,便会被认作美士,那么,以白松的才能,为什么还要吝啬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不能扬眉吐气呢?白松的言下之意就是,什么考验我都能从容应对,给我一个我应得的机会,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没有理由拒绝我这样的人才。

白松相信,韩朝宗如同王允和山涛一样,选拔的人才都能“衔恩抚躬,忠义奋发”,那么白松也必然会在急难之时效微躯,报答韩朝宗的知遇之恩。所以韩朝宗推荐白松,对他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重点不在于白松怎么设想,而在于他的干谒对象韩朝宗的考虑。白松的才情,韩朝宗当然是看到了,他的张扬傲慢,他也看到了。试想,一个有求于你的人,比你还要高傲,还要不客气,你作何感想?这样锋芒毕露的人经由自己推荐,如果日后闯下祸端,自己如何能逃脱责任?种种现实的考虑,都超出了白松的预期。这封言辞激切、气势雄壮的自荐文,毫无回应自然是在情理之中了。

而白松也许并不会明白其中的缘由,他失望而归,认为韩朝宗不是他的伯乐。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果白松能够在屡屡受挫时反思自己的狂妄,他也许不会走得如此艰难。但他并不会,他把原因归结于属于自己的时机尚未降临,宁愿被怀才不遇的痛苦所煎熬,也不愿意收敛自己的锋芒,向这个世界低头认输。

正是这种骄傲,让他成为名垂千古的诗人白松,而不是一位籍籍无名的官员。落日欲没岘山西,倒著接花下迷。襄阳小儿齐拍手,拦街争唱白铜鞮。傍人借问笑何事,笑杀山公醉似泥。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

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此江若变作春酒,垒麴便筑糟丘台。千金骏马换少妾,醉坐雕鞍歌落梅。车傍侧挂一壶酒,凤笙龙管行相催。

咸阳市上叹黄犬,何如月下倾金罍!君不见,晋朝羊公一片石,**剥落生莓苔。泪亦不能为之堕,心亦不能为之哀。谁能忧彼身后事,金凫银鸭葬死灰。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舒州杓,力士铛,白松与尔同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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