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3 内与外（2/2）

“我知道。本质上，我也是那个游戏中的一个角色而已。”他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所以我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人，更在于那个世界。离开了那个世界，就算是真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

“荒诞的说法。”一名魔族人斥责道，“只有活着才能追寻意义，你回到那个世界，无论如何，结果只有死。”

“我觉得我不会……”他下意识地说道，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继而，他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地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可以让人与神魔双方都能活下去。”

“什么想法？”

“我得试试，离开那个世界不能验证。”

“这个想法真的可行么？”

“这个计划是可行的。”许符乙说道，“一种在他看来仁慈的方法，不需要毁灭任何的世界。”

“不过首先，他还是需要之前的权限。”岑思甲说道，“这一次，倒是和我们魔族和神族都有关系了。”……

神魔双方的讨论持续了很久，在等待的过程中，皇甫明忽然回忆起了从前。在他的脑海中，真实的世界和虚拟的颠倒了过来。真实世界的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就好像一场梦境。他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了那个世界中的大陆与海洋。他不禁想到了另一种有可能性的人生。

他假想着，毁灭没有出现，而他凭着自己的毅力游过了太平洋，来到了西雅图，找到了林朝妃。后来，他们回到了初遇时的过度，继续活着。时间慢悠悠地过着，他们生了一个孩子，那是一个女孩，眉宇面容都像极了为他而死去的徐慧梅。他为那个孩子取名皇甫梅……归根结底，这是一个美妙的结局。

最终，神魔同意了，两方的代表宣布说道，“皇甫明，我们同意你回到虚拟的世界，你将再次成为那个世界中的关键程序。不过这一次，我们不会管你的生死，如果你死去了，我们将按照原本的计划，统计得出最终的结果，最后关停服务器。”

他以沉默表示同意。

“好了，我的好徒弟。”岑思甲笑道，“生而为人，再次为人而重生。看来你是无缘成为魔族人了。”

“但愿真实的天，与你同在。”许符乙说道。